准“泽木公平先生,你还准备逃到哪里去?看着这突然亮起来的灯光,你还不明白吗?你的那些诡计已经被我识破了!”
就在泽木公平快到他已经预备好的通道口的时候,一个让他一直慎重对待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工藤佑一!我就知道是你!哈哈哈!真是可惜了!没有了杀了迁弘树那个混蛋!不然的话陪你们在这里一起葬身大海也不是不可以啊!可惜了!你们居然救了迁弘树那个混蛋,所以我只能先失陪了!”
“哦?果然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看来我的推测是没有错了!我也只是怀疑你罢了!没想到你自己把证据替我弄出来了,能说说你杀人的理由吗?”
厅不远处正躺在地上捂着肩膀咬牙的小山内奈奈和守在她身旁正做紧急处理的柯南以及小兰,又看了看不远处被踩爆的果汁罐以及泽木公平手里正在滴血的尖刀后,大概明白了客厅里发生过什么的佑一靠在通道口悠闲的和泽木公平攀谈了起来。
而看到他这幅样子的泽木公平嘴角笑了笑后也没有继续对小山内奈奈采取什么动作,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后,脸上抽搐的开口讲起了他杀人的理由。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三个月前?”听到这个开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躺在地上的小山内奈奈身上。
“没错!就是你们看的这个女人,在我赶着上班的路上,被开车的她蹭了一下,整个人因为把持不住摩托车的平衡,所以摔倒飞了不去,脑袋撞在了旁边的院墙上,虽然带着头盔,但是那股巨大的冲撞力还是让我的头部受了外伤。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扬长而去了!虽然我记下了她的车牌号,但是赶着去上班的我还是自认倒霉离开了事发现场。”
“要是事情能这样结束也就好了!可惜!不久之后,我发现我的味觉突然消失了!你知道这对于一个立志做顶级品酒师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品酒望闻尝三方法里最重要的尝居然无法利用了,惊慌失措的我赶紧找到了医院,希望医生可以帮我,但是医生却说因为我压力太大,头部又受到了外伤,在这几个因素之下,大脑下意识的选择了对我身体的保护机制,所以我味觉应激性障碍了,要想恢复的话,还得靠我自己!绝望之余,我决定辞去品酒家的工作,然后对造成我现在这一切的车祸肇事者小山内奈奈以及给我造成压力的旭胜义,迁弘树和仁科稔进行报复!”
“哈?我之前都不认识你啊!你报复我做什么?”
随着整个餐厅的灯灭了又亮起来,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的外出寻找通道人员也全都回到了大厅,听到泽木公平这段犯罪理由自述的仁科稔想了想自己的朋友名单后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哈?真的和你没关系?仁科稔,你借着美食家之名写书,向读者传播错误的葡萄酒知识,这种对我们品酒师职业的践踏,难道不该死吗?”
“哈!我……”
“那么已经死去的旭胜义呢?他又是怎么得罪你了?”拦住正准备和泽木公平好好辩论一场的仁科稔,佑一挑了挑眉毛继续问到。
“旭胜义?那也是一个该死的混蛋,他根本就不热爱葡萄酒,却因为发现岛国市场上越来越受欢迎的葡萄酒有利可图而利用自己庞大的财力从海外买进稀有的名酒,哄抬岛国名贵葡萄酒的价格,买回来后却又不善管理,让这些世界珍品全都白白浪费掉,这样的混蛋难道不该死吗?”
“哈?那迁弘树呢?”
“迁弘树?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死不足惜,他居然敢侮辱我这品酒家的尊严!四个月前,我出席了他在家里举办的聚会,可是当我带着精美礼物敲开他家房门的时候,他居然将一个猪头徽章别在了我经常别品酒师徽章的地方,而我挂品酒碟的地方则被他挂上了汤勺,这个混蛋还说这身打扮蛮不错的!就因为他的这番话,我成了整个聚会的笑话!”
“你就为这点事就要杀了迁弘树?”
听他讲到这里的白鸟再也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然而本应该因此羞愧的泽木公平却用更大的声音对着他咆哮到。
“这点事?你说这叫这点事?你根本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奉为天职的品酒家的人格,名誉和尊严,全都被那肮脏的家伙践踏了!就冲这点,难道他不该死吗?”
“所以说,发现他们名字里都有数字的你,就想到了这么一出连环杀人案?你应该不是突然想到这个的吧?让我想想,你遇到了出狱的村上丈?而我们之所以一直找不到出狱的他,是因为你杀了他?”
比起白鸟的愤怒,已经提前想到了这一切的佑一并没有多少惊讶和愤怒,看着对面不知道该说他玻璃心还是说他完美主义者畸变的变态杀人狂的泽木公平,淡淡的提出了另一个话题。
“是的!那个叫村上丈的家伙假释出狱时,是我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前偶然碰见的,听到他说自己叫村上丈后,想起之前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那件事的我突然想到,能否利用他做一些事呢?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告诉他我是毛利先生的朋友,虽然毛利先生现在不在,但是我可以替他约一个时间出来见面,并邀请他去了我家。一杯酒下肚后,苦闷的村上开始和我大倒苦水,说他当时犯案的时候的确非常憎恨毛利先生,但是进了监狱后他慢慢明白过来了,那天他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