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求票)
吃过饭之后,长平就把云音,霍光带走了,临走前给了云琅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让云琅思考了良久都想不出那里出了岔子。
这一定是长平欲擒故纵之计,她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舒坦。
想到这里云琅就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
傍晚的时候,接宋乔,苏稚回家的刘二一脸的紧张率先冲进家门,见云琅正在榆树底下撸榆钱,才要张嘴说话,见宋乔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立刻就闭上了嘴巴。
苏稚一进门就躲在云琅的背后,看都不敢看宋乔一眼。
“别以为你躲在夫君背后就会没事,跟我去里屋!”
“不去!”苏稚抓着云琅的衣服死活不离开。
“给你一盏茶的功夫,如果你还不进来,我就要动用家法了!”
宋乔看样子很生气,连云琅要求解释的眼神都装作没看见,气冲冲的上了主楼。
“家法?我家哪来的家法?”
云琅不解的问梁翁。
“您去边关的时候,少君订下的规矩。”
云琅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回头瞅着苏稚道:“又怎么了,能把你师姐气成这样,估计不是小事。”
苏稚撇撇嘴道:“本来没事,是她非要多嘴!”
“到底是什么事情?长平今天中午走的时候气氛诡异,快说。”
“我今天切了三根您说的盲肠,她只切了一根,比不过我,就开始生气了。”
云琅摇摇头道:“重新说,你师姐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苏稚狠狠地跺跺脚怒道:“不就是被藤条抽吗,多大的事情,我这就去!”
说罢,苏稚就咬咬牙也冲进了主楼。
不一会就听见苏稚鬼哭狼嚎的声音从楼里传出来。
云琅叹息一声瞅着刘二道:“出了什么事情?”
刘二低着头不敢看云琅的眼神,犹豫片刻才道:“少君说细君把人家的不用割掉的肠子给割掉了。”
云琅想了一下道:“你是说苏稚把原本不用切掉盲肠就能治好的肠痈病人的盲肠给割掉了?”
刘二茫然的摇摇头道:“是长公主家的一个女婢,得了肠痈,来找细君看病,然后,细君就把她的肠子给割掉了。”
云琅听着苏稚的惨叫声,无奈的摇摇头,硬着头皮走上楼去。
眼看着苏稚的裙子被撩起来,亵裤也被褪下,原本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布满了血棱子,虽然在伸着脖子惨叫,却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而宋乔似乎更加恼怒了,抡圆了藤条抽的更加起劲。
见宋乔气喘吁吁的,云琅就按住了她的手道:“歇歇,别气坏了身子。”
宋乔怒视云琅道:“都是你给娇惯成这个样子的,现在还无法无天了,明明知道有的肠痈不用割掉,服用几服药就能好的事情,她偏偏给人家动了刀子。
这还是一个医者所为吗?
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教训她一下,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等云琅解说,就听苏稚趴在床上大叫道:“我还没有发现盲肠有什么用处,,这一次会红肿疼痛,日后还会红肿疼痛的,如果盲肠化脓破裂,脓水就会侵染腹腔,那时候谁能救她?
还不如在初期病发的时候就割掉,我是在救她,那个无知的蠢婢居然怨恨我,真是愚不可及!”
宋乔怒道:“身体是人家的,人家自然有处置权,你这样不经人家同意就把人家好好地盲肠割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另外,你说盲肠无用,倒是给我说出一个道理来,拿出证据来让我看。
你现在的做法与屠夫何异?
璇玑城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稚愤恨的在拳头捶在床上道:“我在璇玑城什么都没有学到,我的学问都是夫君教的,我讨厌璇玑城,你打我可以,只是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璇玑城三个字。”
听苏稚这么说,云琅哀叹一声就知道不好,宋乔把璇玑城看的跟命一样,苏稚这样说,她哪里会接受,抡起藤条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揍了起来。
眼看着苏稚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的看不成了,宋乔这才停手,把藤条往地上一丢,颜面啼哭而去。
云琅看看跑上顶楼的老婆,又看看屁股烂糟糟的小妾,在脑袋上用力捶打两下,决定还是先把小妾烂糟糟的屁股收拾一下,宋乔这一次真的是下了死力来打的。
看了一下苏稚的屁股,堪称惨不忍睹,被藤条打破的皮肤就血糊糊的黏在一边,没有被破裂的鞭痕也需要放血,要不然别想在短时间内养好伤。
“她干嘛不打了?正舒坦呢!”苏稚扭过头见云琅在用煮过的麻布擦血,口气依旧硬朗。
云琅无奈的道:“想哭就哭,想叫就叫,屁股都被打成烂抹布了还嘴硬呢。
一会上药的时候忍着点啊,好好地非要遭这个罪。”
苏稚咬着牙艰难的道:“她为什么那么固执?”
好不容易等到伤口不流血了,云琅将白色的伤药洒在苏稚的屁股上,想了一下道:“我觉得这是西北理工跟璇玑城的医理发生了冲突才造成了现在的状况。
西北理工的学说讲究直接,发现了病灶就直接去除,然后再慢慢的调养身体,最后达到痊愈的目的。
璇玑城的医理不同,他把人的身体当做一个整体来对待,治疗方式趋于保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这是大汉孝义的宗旨之一,璇玑城的医理在很多时候为了与时俱进,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