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最后切涨的这块全赌毛料,大小跟一个成年人的脑袋差不多,重约三十来斤。
贪狼祭坛给出的确切信息是,这块高品质玉石重量为十一点四九斤。
这意味着这块全赌毛料里面有超过三分之一是冰种翡翠。
一块重量超过十一斤的冰种翡翠值多少钱,杨诚此刻心中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数字。但杨诚可以肯定绝对不值三百万华元。
杨诚装出一副犹豫地模样,但最后还是狠声说道:“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真正地赌过!要赌就赌把大的!张师傅,继续切!”
老张做了个深呼吸,稳定了一下有些颤.抖的双手,再度全神贯注小心谨慎地开擦。
随着绿色的石雾飞扬,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又爆发出一阵阵惊叹。
“涨了!还是大涨!”
“小杨今天是真的发财了!”
“曾老板,后悔没有啊!”
曾老板闻言后故作大气地朗声笑道:
“李老板,我曾某人有什么可后悔的。我是专业卖原石毛料的,有人在我奇石轩开出的料子越好,这证明我曾某人店里的毛料都是正宗的老坑货。
诸位,小杨花三万块随便挑了几块全赌料,在大家的亲眼见证下,出了块顶级冰种料。孙老出到三百万,小杨却不想卖,而是坚持继续开,这说明小杨对我曾某人的料子有信心啊!像这样的料子我奇石轩还有很多!发财要趁早,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还有谁想不想试试手气啊!”
曾老板这么一吆喝,围观的人群里果然有人跃跃欲试。
不过,大家现在都想等杨诚这块料子全部切出来,看看到底到涨到什么程度。
随着老张擦出的绿越来越多,开出的那个窗口也越来越大,几个经营玉器珠宝的老板出价也越来越高。
“五百万!”
“五百八十万!”
“六百万!”
“……”
“一千万!”
等到老张把露在这块毛料表面的窗口全部擦出来,终于有人喊出了一千万这个天价。
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切石机上那个宽约十二厘米,长约十六厘米的绿油油的切面,饶是曾老板见多识广,此刻也有些呼吸激促,眼白发红。
想到这块全赌毛料杨诚只花了四千五百元买走,曾老板哪怕再大度此时也禁不住有种心痛的感觉。
尽管这块冰种翡翠只是露出全部表面和不足一厘米的深度,还没有全部切出来,但以曾炜杰的眼光,他可以断定这块冰种料出绿的深度至少不会低于五厘米。
“一千二百万,杨经理,你把这块料子卖给我们福星珠宝,我另外作主把福星珠宝下季度的广告招标合同交给你们东煌广告公司。”
随着这声清脆悦耳的女子嗓音,一位身材高挑性.感,美.艳动人,身着一套得体收腰职业女装的年轻美女踩着高跟鞋,迈着修长的长腿,从人群中缓步走出。
“连福星珠宝店的苏文君也惊动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都说这位苏美女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向来都是志在必得,就不知道这小伙子会不会给她个面子。”
“呵呵,文君出手了,我老头子就不跟你这丫头凑热闹了。”孙老笑呵呵地摇头说道。
“杨先生,还要不要继续擦?”老张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对杨诚的称呼。
“小杨兄弟,见好就收吧,别赌了,万一赌垮了,一千二百万可就没了。”曾老板在一旁好心地劝道。
“既然已经切到这个程度了,如果不把这块冰种翡翠全部切出来让在场的诸位都过过眼瘾,我觉得对不住大伙的热情。“
杨诚此时像是一个狂热的赌徒似的,很是豪爽地笑道:“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老天注定我杨诚发不了这笔横财,我认了!张师傅,继续,切!”
“杨经理真是好气魄。”苏文君不动声色地望着杨诚,嫣然一笑,缓缓说道:“一千二百万现金,再加一份价值一千五百万的广告合约,继续切的话,杨经理真不怕输吗?“
“我原本就是一无所有。”
杨诚显得很是无所谓地笑道:“即算不能继续切涨,光凭已经切出来的这些冰冲料,也能值个两三百万。因此,苏总,哪怕是真切垮了,我今天也是赚大了。既然有机会搏一把更大的,我为什么不赌呢?”
“没看出来杨经理的赌性还挺大的。”苏文君抿嘴微笑道:“那我到要看看你今天的运气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
杨诚淡然笑道:“不怕苏总笑话,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时来运转了。”
“老张,我来擦!”曾老板边说边将衬衫衣袖挽起,神彩飞扬地把老张从切石机上赶了下去,哈哈笑道:“这么大块冰种料,近十年来也少见。让我曾某人也亲自过过手瘾!”
不得不说,曾老板切石擦石的技术比老张一点也不差。随着他把擦解出来的冰冲翡翠深度从两厘米,渐渐增大到三厘米,三点五厘米,四厘米,五厘米,一直到接近七厘米,才终于显出白边。
“好大好绿的一块!”
“这年轻人是真发财了,这么大块正阳绿冰种料,水头实足,至少也值三千万啊!”
“还真被小杨赌涨了。如果他之前接受福星珠宝的报价,那他是真亏大了!”
“呵呵,这就是赌石的乐趣和吸引力。只要你赌,你就有一半的机会赢。”
“哈哈哈,小杨兄弟,你今天可在我奇石轩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