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暄的这本书又签约了,漠暄会好好写下去的,可能有些没有看过漠暄书的读者会不太适应,咱们慢慢磨合吧,漠暄的书一向属于慢热型,感谢大家支持。
“可不是吗,说是先回府上给令尊令堂禀报一声。”周蜜带着笑意又安慰了刘安几句,但在季静梅听起来这话毫无价值。
刘安呆愣愣地听着,直到周蜜和其他人离开,她还是木木地。
出了这样的事情,季静梅完全没有在周家做客的心情了,随意找了个借口便要离开。
“妹妹莫不是因为刘小姐的事情扰了兴致?”
“周姐姐,我胆子一贯很小,今日稍微有些受惊,再者,出来时候母亲再三叮嘱过要早回的,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得回去照看着。”季静梅岂能承认自己被扰了兴致,显得多没有涵养啊。
“哦,这样啊,伯母身体可有大碍?”
“许是春寒料峭,家母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那姐姐就不拦着妹妹了,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吧,改日姐姐再邀妹妹来玩儿。”
“那妹妹就先行告辞了!”
出了周家大门,季静梅坐在自家轿子中,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场宴会可总算是结束了。”
周妈妈满带关怀:“小姐,今日周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奴婢方才在门房那儿瞧着你神色有些不大对劲,这会儿更是如释重负,可见小姐今日在周家很是不愉快。”
“妈妈,你说,纵然是有嫡庶之分,可总归还是姐妹,当真有人会不顾手足之情对另一人痛下杀手?”季静梅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解以及些许的恐惧。
“小姐说的是刘家的事儿吧。”
“妈妈怎么知道的?”季静梅一脸诧异,偏头去看周妈妈,这表情逗乐了周妈妈:“妈妈虽然不能陪着小姐参加宴会,各府的妈妈们却是在内院的门房里待着的,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我们这些人?刘小姐方一出事儿,周家下人跑前跑后,门房那边儿就立马得到了消息。此事若是在咱们季家,必然不会人尽皆知,小姐可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母亲治家颇为严厉,我记得小时候克哥出过一次事,当时府内有下人造谣生事,一众人都被处置了。”
“小姐说的是”,周妈妈笑了:“由此可见,周大人虽然是个儒家大家,周夫人却是地方小官的女儿,这手段到底还是比起京都的闺秀差劲了不少。”
“妈妈说的这些梅儿虽然能听懂,但是还不能深刻体会。不过,妈妈,咱们暂且不说这些,我想知道刘家是怎么回事。妈妈有所不知,今日我略喝多了几杯,在周家一处隐蔽处歇息,偶然听见了刘家两位庶出姐妹的对话。同样都是庶女,可是刘可说话做事和刘安截然相反。”
“那是因为刘家内部实在是纷乱”,周妈妈叹了口气:“刘大人的结发妻子早年就去世了,这刘大人一直没有再娶妻,旁人还道他痴情,其实这里面鲜少有人能看明白原因。”
“不是痴情,却是什么?”
“刘大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离不开泰山的鼎力支持,刘夫人病逝之前,也曾让刘大人赌咒发誓,在刘家嫡女未嫁人之前,刘大人不能再娶妻,否则就让娘家断了刘大人晋升的仕途。刘大人只能答应。”周妈妈讽刺道:“今日小姐见刘家两位庶出的姑娘迥然不同,那是因为刘可是刘家最受宠的姨娘所生,如今这位姨娘可是全京都出了名的。”
“为何?”
“小姐近来开始出入京都各家参加宴会,可曾见过哪家姨娘当家管事的?”
“妈妈的意思是刘家是这位姨娘在主事?”季静梅张大了嘴巴,想了想,“原来如此!”
“姑娘想到什么了?”
“难怪刘可会在推刘安下湖后还会那样出言威胁,原来她的确有让刘家三姨娘生不如死的本事,可也不对啊。”
“哪里不对?”
“纵然刘家是姨娘主事,刘安的姨娘好歹也是刘可的庶母,刘安怎么也是个小姐,怎的这般怕刘可呢?”
“这也很正常”,周妈妈语气很轻:“小姐有所不知,刘家这位得宠的姨娘,乃是刘大人的表妹,两人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听说感情很好,若是没有云小姐当初横插一脚,怕是这刘家的主母就是这位表小姐了。刘家可是一共五位姨娘,这三姨娘最是不得宠,在这后宅之中啊,不管是妻还是妾,除非娘家极为强大,否则看的不是身份,而是男人。”
“妈妈的意思……是指是否得宠吗?”
“正是!”
“可这样岂不成了宠妾灭妻了吗,刘大人就不怕被御史给参奏?”
“小姐还是有些想当然了,这世上最宠妾灭妻的就是皇家!”周妈妈的话重重敲打在季静梅的心里,她想到在深宫中的姑姑,想起不久前见到的情景,喃喃道:“妈妈说的对。”
“只是,妈妈,这世上的人当真能不顾情意吗,周家的湖水那么深,天气又这般凉,刘可将刘安推下去,轻则伤了身体,重则可能会丧命的。”季静梅想起来对刘安就颇为同情。
“唉”,周妈妈忍不住叹气:“小姐是又忘记了妈妈给你说的一些故事,相比之下刘可小姐的做法莽撞却不狠辣,在后宅中,若是不争便罢了,若是争,这样的手段,妈妈可以肯定,刘可最终必然败在刘安的手下。”
“这点儿我赞同妈妈的话。我从没有见过像刘安那样能忍的人,妈妈您不知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