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虚无摇头道。
吞日老祖一阵沉默，淡淡说道。“路是你们选的，有心即可。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为你们扛一把！”
“大长老……”齐虚无脸色一变，激动道。“大长老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我明白。”
吞日老祖摇了摇头，缓缓笑道。“作为旁观者，你们的做法的确是有些不对，但作为大长老，我可以理解你。虚无吞龙族是我们的，但现在，它却在慢慢被人改变。”
齐虚无脸色一僵，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吞日老祖淡淡说道。“我从那个时代活到了现在，其实早就活腻了，只是因为放不下你们，才一直撑到现在。而现在，我其实也没多长日子可活了。”
“大长老……”齐虚无又是脸色一变。
“生老病死，哪怕是天仙，也还是逃脱不了这法则！很正常。”
吞日老祖笑了笑，洒脱道。“况且哪怕是我死了，踏道那小子应该也能继续照拂你们！说实话，能在灵魂一道潜力天赋被封印的情况下，突破到仙级，他的资质旷古绝今！若是生活在太古时代，怕也是一位骄纵、秀凝级的丰碑存在！可惜了……生不逢时啊！”
“大长老……”齐虚无浑身一颤，更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呵呵……”就在此时，吞日老祖轻声一笑，眸光闪烁道。“行了，出去吧。客人来了。好好和人家说，或许情况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呢？”
“是！”
齐虚无点了点头，脸色复杂的站直身子，转身离开了。
直到许久之后，寺庙当中传来了一声叹息，
仿佛是无奈，仿佛是茫然，或兼有之。
……
龙界第二界天，一座造型夸张的龙头殿宇当中，陈飞、林绵绵、苍坤道人三人坐在当中，同时在他们眼前的，还有十几位所谓的虚无吞龙族太上长老。
虽然这些人的实力有强有弱，但最低也都没低于至尊境，
最强的，甚至是达到了至尊第三界天！
以虚无吞龙族如今的没落程度来说，能有这样的实力、阵容，说实话，也还算是不错了！
“陈府主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老夫齐太书，添为虚无吞龙族的太上长老，很高兴见到你。”就在此时，一位拥有着至尊第三境实力的老龙站起身来，向着陈飞恭敬有加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