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三团阵地的正面和两翼,同时遭到鬼子一个大队的猛烈进攻,虽然部队战士以最大火力实施反击,可在敌人强大的炮火掩护下,大批的鬼子疯狂的扑向阵地,眼看前沿阵地就要被突破,形势万分危急。
第三团吴团长命令部队实施最猛烈的火力阻击,随时准备撤出战斗,沿着五阜公路快速撤退。
吴团长看正面和两翼阵地被敌人火力封堵的难以撤出战斗,而且敌人正以疯狂的进攻即将包围第三团,吴团长不敢恋战,挥舞着手枪命令道:“两翼掩护,正面阻击敌人的三营马上撤......。”
突然阵地前沿的日军部队就像潮水般的快速后退,留下继续进攻第三团阵地的正面和两翼分别为一个小队敌人,第三团面临最大火力压力瞬间得到很大缓解,这叫吴团长太出乎意外。
吴团长看快速撤出战斗的两个日军中队,退回到五阜公路,在后卫大队长命令下,带上武器弹药跑步向桑头镇方向扑去,只在几分钟,两个中队快速行进在五阜公路爆起的尘土,已经被黄风吹得散去。
阵地前沿进攻第三团的一个中队鬼子,虽然加大进攻火力,可还是大大减弱了对第三团的进攻压力。。吴团长看到敌人抽出两个中队增援桑头镇一线,此时阵地前沿只剩下一个鬼子中队,他果断的放弃撤出阵地命令,命令第三团以最猛烈的火力打击牵制进攻的鬼子。
松本联队长面对八路军猛烈的火力阻击,命令各大队以炮火为掩护,必须在半小时内突破八路军阵地,消灭这支意图阻击松本联队、快速增援被困守在阜平城的池田中队。
日军部队对桑头镇以西南、北坡八路军独一团阵地,发起三次疯狂的进攻,但始终没有攻克,这倒叫松本联队长非常恼火。
他把联队参谋长叫到跟前,口气强硬的问道:“高田君,你的知道与我第三六四联队作战的是土八路的一支什么部队?”
高田俊参谋长面现惊诧的反问道:“松本君,难道您真的不知道,与我三六四联队交战的是土八路晋察冀军区新编独一团?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你的说什么?难道与我联队交战的真是支那娃子指挥官带领的独一团的不成?这支部队在军城一线与我大日军皇军第四独立混成旅团激战,阻击我大部队向城南庄进军两天两夜,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弄明白的没有?”
“报告松本大佐阁下,我可以确切的再一次说明,指挥这支土八路在清水桥东岸,阻击我联队向阜平城增援池田中队的就是独一团,指挥官也是在走马驿战役没有被击毙的支那娃子雷剑。”高田俊参谋长看着松本大佐报告道。
松本大佐虽然已经意识到,可心中还有些怀疑,当听高田俊说的这么肯定,他皱紧眉头嘶喊道:“我松本为什么会在清水桥东岸与土八路独一团遭遇,而且指挥官竟会是‘杀皇军的魔鬼’的支那娃子雷剑?”
他咆哮着突然‘哈哈’大笑道:“吆西,原来与我松本联队交战的真是独一团的雷剑,在清水桥东岸经过几次交锋,土八路独一团的兵力和火力如此的不堪,我大日本皇军的三六四松本联队,是一支作战勇猛的精锐之军,完全可以在清水桥东岸将土八路的独一团消灭。”
处事谨慎的联队参谋长高田俊,听松本如此狂妄的不把独一团放在眼里,不禁心中胆寒的提醒道:“松本大佐阁下,土八路独一团的作战能力,在军城一线已经表现的非常强悍,我们以一个联队的兵力,想消灭这个善打硬仗的土八路独一团,如此大意会......。”
“哈哈哈,高田君,你的被土八路的宣传吓破了胆,独一团在军城一线,阻击我大日本皇军片山旅团两天两夜,我的获悉是土八路晋察冀军区五个团的兵力与我片山第四独立混成旅团做战,只是坚持阵地两天两夜,最后被我大日本皇军突破阵地,仓惶逃进太行山脉,你的明白?”
高田俊参谋长不想在这战场形势极度紧张的时刻,跟骄狂的松本联队长争辩,在军城一线布防的八路军到底是独一团和第五团还是五个团。他为了松本联队尽快突破独一团的阻击阵地,快速向阜平城增援池田中队,此时心绪很乱。
他谨慎的再次提醒道:“松本君,与我第三六四联队作战的土八路独一团,实在是作战凶猛,尤其是狡猾的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在部署山地战和坚守桥头战役,有着一套很完整的作战部署,我松本联队应该认真布防兵力和火力,不然......。”
松本联队长根本没把高田俊参谋长的提醒进入脑子,反而骄狂的命令道:“命令前卫两个大队加大进攻火力,要在最短的时间突破桑头镇北坡土八路阵地,马上增援进攻南坡土八路的第三大队的两个中队,我松本联队要在清水桥东岸,将不可一世的土八路独一团统统的消灭。”
高田俊参谋长知道松本这个混蛋的脾气,一旦下达命令绝对不会轻易改变,更不允许身边的指挥官提出异议,他看着松本联队长凌厉的眼神,浑身一抖的后退一步。
他敬礼喊道:“请松本大佐放心,我高田俊马上下达命令,以最猛烈的炮火增援桑头镇以西的南、北坡进攻战役,力争在最短的时间突破土八路防线,消灭雷剑这个支那娃子指挥的独一团。”
日军第三六四松本联队炮兵中队,接到高田俊参谋长下达的命令,中队长马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