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里的小鬼子接到池田命令,将早就准备好的手雷毒气弹通过射击孔甩向进攻的独一团二连,一时落地爆炸的毒手雷爆起有毒气雾,随着风势扩散到进攻的二连。
二连长刚一闻到呛人口鼻的毒气,马上果断的大喊道:“扯呼”,整个二连战士掉头就往回撤,就像溃败的洪水,以一泻千里的速度撤离快要进攻到跟前的碉堡。
一营长崔浩对撤回来的二连长问道:“老张,一连到底离碉堡还有多远?”
二连长老张悲痛的说道:“崔营长,一连战士全部牺牲在离碉堡四十多米以外,我就闹不清,为什么一连会在同一时间全部被敌人猎杀,一个都没能活着撤回来?再说我二连已经快冲到离敌碉堡二十几米远,已经超过一连战士牺牲的地方,为什么闻到释放的毒气就要马上撤回来?”
一营长崔浩心中也存在疑惑的说道:“这是雷团长的作战部署,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崔浩也不理解,我对你说张连长,这是在战场上,在进行战场激战中,对上级命令就是有意见也要坚决执行,除非你有先见之处,雷团长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听你发牢骚而无高见的胡说。”
这时李刚跑到一营阵地,对崔皓命令道:“崔营长,碉堡里的小鬼子的毒气弹和武器弹药应该消耗差不多了,命令二连和三连一个排,再次对敌碉堡发起进攻,一旦闻到敌人施放毒气弹,马上后撤。”
这次崔浩亲自带领二连和三连一个排,对敌碉堡再次发起进攻。
李刚返回到指挥所,看着一脸疑惑的老孙,他不理会的走到雷剑身边说道:“雷团长,按照你的部署一营三个连队现在基本上已经迷惑了碉堡里的敌人,你的意见什么时间发起总攻?再有二十六分钟就到了你规定摧毁敌碉堡的时间,时间紧张啊。”
“放心吧李团长,这一次发起的进攻,要是敌人还能继续释放毒气弹,命令进攻部队再次快速撤退,等毒气散尽马上对敌碉堡发起最猛烈总攻,必须在规定时间消灭碉堡里的鬼子,叫大岛医生知道八路军会说到做到,绝不打诳语。”
一营长带领二连和三连一个排再次对敌碉堡发起进攻,碉堡里的池田发现八路军攻坚部队又增加了兵力,他已经失去固守碉堡的信心,对池田中队的士兵嘶吼道:“将所有的毒气弹集中起来,等到土八路大部队冲到离碉堡十几米时再全部投出去,我要叫土八路全部死在毒气中,哈......。”
就在池田疯狂的嘶喊时,藤原小队长冲到池田跟前,慌张的说道:“池田中队长,毒气弹只剩下五颗,机枪子弹和步枪子弹不足一千发,要是不能在这次消灭进攻的土八路,我池田中队恐怕会全部玉碎在支那太行山区这个小县城。”
池田听藤原如此报告,吓得他身子摇晃着差点摔倒,五颗手雷毒气弹,一千发子弹,如何应对进攻的八路军攻势?他再次对话务员嘶吼道:“混蛋,我的命令你不间断的呼叫松本联队长增援,你的快说,增援的松本联队现在到底在哪里?快快的告诉我——。”
“报告池田中队长,刚开始电讯联系,松本联队恢回复坚守碉堡等待增援,现在大部队正在向阜平城全速进军,后来、后来就不再给与复电,我几次呼叫毫无反应,不知......。”
已经愤怒至极的池田突然冲到话务员跟前,猛地抬腿一脚将话务员踢倒在地,疼的鬼子话务员在地上翻滚,池田并不解气,冲上去再次抬腿时,被近藤强行拉住。
近藤快速说道:“池田君,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与话务员纠缠,更不可能等到松本联队的增援,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与土八路决一死战,直到池田中队的勇士全部玉碎,第二就是想办法在一部士兵掩护下,趁着夜色快快的撤出碉堡,化装出城向松本联队靠拢,不知池田先生意下如何?”
池田听近藤说出自动放弃阵地,化装逃出阜平城,认为这是对他的极不信任和侮辱。
他猛地抓住近藤的衣领‘啪啪’抽了两巴掌,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这混蛋,明知被土八路俘虏,就是活着也要受到军事惩处,可你不但不收敛,竟鼓舌叫我池田中队放弃阵地逃出阜平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现在就枪毙了你这混蛋。”
藤原看池田掏出枪顶在近藤头上,他扑过去大喊道:“池田君,现在大敌当前,应该同心协力反击土八路的进攻,你竟揪住近藤君不放,这是什么道理?再说我完全同意近藤君的建议,如此死守最后全部玉碎,倒不如留下小部兵力牵制引诱进攻的土八路,我等借机撤出阜平城,这是上策。”
“池田君,我近藤自知罪孽不可饶恕,情愿留下带领十几名帝国勇士阻击土八路进攻,掩护您与藤原君快快的撤退,如果你们还能活着,请记住我近藤誓与土八路战斗到最后,是一名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永远忠实于天皇陛下的臣民。”
池田皱紧眉头看着藤原和近藤,突然爆发出狼嚎般的大笑:“哈哈哈,你们不要以为我池田贪生怕死,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为了大日本皇军的圣战,我池田愿与各位战死在这里,哈哈哈。”
密切注意敌主碉堡鬼子动向的雷剑,从敌人对独一团一营二连所实施的反击火力,猜测敌人的武器弹药已经到了弹尽的边缘,手雷毒气弹也应该为数不多,这一次发起的进攻应该会将敌人的弹药全部消耗掉。
他对身边的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