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寒立即吩咐于娇眉去卫生间把季媛歌唤出来。后者正来断地用香皂一遍又一遍地洗手,闻着手上那淡淡的牛牛体渍的腥味,呲着牙,脸上露出难为难的神情。
“好了,快擦干净手出来,公司要开重大会议了了!”
在于娇眉的催促下,季媛歌走向卫生间。两个一起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牛牛也偎依在季媛歌脚,三人一狗,开始开会。
“现在,我们一起制定个七天计划来训练牛牛。然后跋山涉海,到马来西亚婆罗州的原始雨林去夺得大王花。现在,我们开始制定计划……”
会议完毕后,天已擦黑,到了晚餐时间。满江寒立即给爸妈打了电话,详细地问起牛牛平时很爱的却被禁止的食物,并让季媛歌一一记下后,和于娇眉一起出去准备。
不一会儿,两位采购员风风火火地回来。把食物满满当当地摆满了餐桌。有它最爱吃的烤了七分熟的羊肉串;全聚德烤鸭、德州扒鸡、乌鸡烤翅;岛国黑皮白瓤水晶西瓜;美国提子、南非香蕉;天金狗也理包子、西祠胡同炸糕;五香老头瓜子、狗牙乐清爽磨牙棒……
牛牛被奉为上宾,脖子上挂了餐巾,资势优雅地坐在高凳上享用美餐。两位美女则在旁边悉心伺候,时而给它剥瓜子,时而给它切西瓜,时而帮他剥肉,吃呛了还要抚胸捶背。
“这才是我们狗狗们想要的生活。”牛牛心满意足地用泰迪语系对少主汪汪着说。
“是啊,在进化上你们谦让了人类,让我们成了世界的霸主。这人类也不能忘本不是,应该知道感恩才对。”满江寒极尽谄媚地说。
在牛牛眼馋肚子饱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咯咯声时,于娇眉关切地说:“都说饱暖思银欲,这牛牛更是色中之最,刚才太匆忙,倒忘了给她叫个狗小姐来陪了。”
“哈哈哈,姐你想得真周到,不愧是……”季媛歌忙把不该说的话憋回去,又说,“哪里会有这项业务哦。”
满江寒说:“不用叫什么狗小姐,牛牛自有心上人。我看牛牛也差不多吃饱了,咱们给它打扮一下,带他去街上fēng_liú一下吧。”
季、于立即行动起来,给牛牛擦上古龙水,抹上亮光润毛油,又找出满母平是不舍得用的檀木梳子,把牛牛的暗金色的毛发梳得溜光水滑,金光闪闪。在临行前,还给它穿上了爱玛仕薄款狗狗专用小皮鞋。脖子上挂了周大狗白金钻坠项链。健美、翘起的臀部上还穿了狗篮子牌夏凉亵裤。
现在的牛牛经这番打扮,要多帅有多帅,要多牛有多牛。真是狗中龙凤,潇洒英武、貌比潘安。
乘着舒爽的夜风,有两个美女、一个帅哥前呼后拥、威风八面地地徜徉在街上,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更有不少的小母狗要挣脱主人的狗绳过来和它亲近,牛牛高傲冷峻,带搭不理。
但一只雪白的贵宾犬的出现让牛牛立即眼睛发亮、噪动不安起来。它奋力地挣拽着季媛歌手中的绠绳,嗓子里呜咽不停,向贵宾犬的方向频频放电。
寒江寒定睛一看,那狗的形态相貌和白妞酷似,看来牛牛相思心切、爱屋及乌了。
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那条白狗猛地挣开主人的狗绳向牛牛奔来,俩狗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柔情蜜意。而且立即心有灵犀,匆忙向躲进一个树丛,看春情难拘的样子,大概要行鱼水合欢之礼。
贵宾犬的主人是一个穿金戴银的老妇,摇着胖身子奔到了俩狗的藏身处,伸脚往里面乱踢乱撩,还不住地喊骂:
“这是谁家的野狗,不知看着点儿,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真是不要脸!”
于娇眉不忿,冲上前去,对着老妇说:“大姨,你咋说话呢?它们男欢女爱,碍着谁了。你含沙射影地骂谁了你?”
老妇显示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吵架专家,跳着脚翻唇回击:“你拣骂有瘾啊你,提你名道你姓了吗?看你这狐媚的样儿不是嘛好东西,和你那野狗一个德性!”
“啊?气死我了!”季媛歌也耐不住性子,在满江寒的拽扯下蹦跳着要加入舌战,但被止住。
接着,满江寒上去把于娇眉扯了回来。这时,遭到惊扰的牛牛也意兴阑珊地回来,伏在地上,一副颓丧、伤心的模样。
老妇拽着她的贵宾犬趾高气扬地从三人身边走过,还不忘向地上啐了一口。贵宾犬则幽怨地回望着牛牛,千般不舍,万般不愿地被主人拖走。
“哎——!”牛牛长叹了一口气,说,“少主,你看了吧。恐龙灭绝那会儿,我们的种族和一帮猴子商量好,人类为主,狗狗为辅,我们辅佐你们夺得天下,共享荣华富贵。结果呢,你看了吧,你们夺取江山后,我们还有一点狗权吗!说好的相依为命、说好的人狗无猜,全都是扯淡、骗人,这分明是卸磨杀驴、龙死狗烹!”
“牛牛,天下大势就这样了,暂时改变不了,我们还是面对现实寻求突破吧。看来,那个雪白的贵宾就是你之前提到的梦中情人了?”满江寒俯身问它。
牛牛抖了下三寸短尾做为肯定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帮你泡上她!同样,你也要把大王花的事儿放在心上哦。”
“真的?”牛牛半信半疑地问。
“我保证!”满江寒信誓旦旦,看来已是胸有成竹。
“少主,我给你提个意见。以后不要总对我有点好,就要提一下大王花任务,弄得跟交易一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