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孕在身,朕准你免礼了。”耶律骨亲自扶起林福雅,希望自己子孙众多这是每个人的共性,耶律骨也不例外。
林福雅还不想跪下呢,于是找了张椅子坐下去。
耶律骨也坐下,林栋头上戴着一顶羊皮帽,微卷的边有些发黄,帽檐下,一双略显疲惫的眼睛透着些红血丝,身上,一件略显旧态的衣裳整齐的穿着,而脚上的鞋,也是擦的干干净净的,站在耶律骨身后,林福雅看了一眼林栋,林栋没有看林福雅。
等耶律骨走后,林福雅再也忍不住了,亲自找上林枫的宫殿。
皇宫里,太监们忙绿的穿梭在各条甬道上,而太监的肩膀上扛着的是各色的娟布,那是给各个后宫们准备的,只是有的多,有的少。而没到一处,太监们也会或多或少的拿到一些小碎银子。
屋内,淡黄色的水仙花静静的站在一个透着淡绿釉色的花瓶里,边上,摆着一个棋盘,黑白两色的棋子缠绕难解,就像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副太极图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林枫就坐在里面。
林枫忽然看到林福雅头上一顶插着白羽的帽子,帽檐下,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身上,一件红边垂肩薄纱裙,下半身,则穿了一件淡黄色绸裙,朝他走过来,很想逃避,“你过来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林福雅害羞的脸好像一朵花。
“如果你是没事找事的话,别怪我无情。”林枫冷冷地说。
“阿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喜了,怀的还是你的孩子。”林福雅幸福极了,这世上最美好的莫过于,自己可以为相爱的那个人生孩子。
林枫大惊,“你说什么?”
林福雅抚摸着肚子,“我怀孕了。”
林枫连连后退,不敢相信地看着林福雅的肚子,“你一定是在骗我,才一次怎么可能呢?”
林福雅说:“这是上天要我们在一起。”
“不,我不会要这个孩子。并且,你经常半夜让男人进来,我怎么知道这孩子一定是我的?”
林福雅心碎了,“林枫,你怎能这样对我说话?”
“告辞。”林枫说完就要去抚慰那些需要帮助的可怜人们了。
林福雅拉住林枫的裤脚,哭泣,“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林枫一把踢开林福雅,林福雅痛得难受,赶紧去要了碗汤水,喝下去后没多久肚子好了。
林枫是去哪里了呢?
他当然是去找寻林福雅的这个孩子的答案。
因为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林福雅痛哭起来,“为何你还是连见一次面这么匆匆?我如今已经是公主了,为何你还是不喜欢我!”
京城。
“好,你退下吧。”
大厅上,林俊生坐在太师椅上,嘴角微微抽动,似笑非笑,眼神里,也透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早知道她过去住谢池挡,就过去收了她,可惜了真是。”
林俊生没有想到,墨香竟然是周筝筝的一个奴婢。
林俊生喝了一口酒,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了。
这个周筝筝到底什么魅力,竟然可以让墨香这样的女子甘愿做她的奴婢。
林俊生在心中暗暗感慨,脑海里,却又不断回想着墨香的一举一动。
每次想到墨香打开香料盒的那一刹那,林俊生都似乎能闻到墨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
无论吃饭还是睡觉,墨香都会常常出现在林俊生的记忆里,而且,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很快,林俊生就准备了一份厚礼,亲自登门,拜访了周筝筝。
“不知十殿下亲临,有失远迎。”周筝筝穿着一身水绿丝质休闲褂衣,微笑的说道。
“周姑娘不必客气,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有事相求。”林俊生倒也快人快语。
简单的寒暄之后,林俊生也坐了下来,而随行带来的礼物,也堆在了一边。
周筝筝一看林俊生这架势,心知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便对林俊生说:“十殿下摆这么大的排场,可不是要做什么大事吧,我区区一个女子,恐怕会让十殿下失望。”
周筝筝脸上看上去不动声色,但心中已经想了很多种可能,但依然还是没猜透,到底林俊生为何而来。
“周姑娘放心,我今日所求,对于周姑娘你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林俊生似乎很有信心周筝筝会答应,笑着说,“得闻周姑娘身边有一个奴婢叫墨香,我今日前来,就是希望周姑娘你做个红娘,把墨香许配给我,我会纳墨香为侧妃,好好待她。”
“墨香?”周筝筝有些诧异,这个林俊生是怎么盯上墨香的。
而周筝筝,打心底是不想把墨香许配给林俊生。
“十殿下说笑了,墨香区区一个奴婢,怎么可以高攀做你的侧妃呢。”
“墨香气质出众,我对她是非娶不可,还望周姑娘成人之美。”林俊生言辞恳切,就连边上站着的丫鬟,都能感受到林俊生的那一片痴心。
“我待墨香如亲姐妹,这婚姻大事,我不敢一人独断。”周筝筝缓缓说道,“我要问过墨香的意思。”
林俊生听的出来,这是周筝筝在拒绝自己,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林俊生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好,还请周姑娘多替我美言几句。”
说罢,林俊生便要告辞。
“且慢!”周筝筝突然喊话道,“这些礼物,烦请十殿下先拿回去。若墨香同意了,再送的来不迟。”
这送出的礼,哪有拿回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