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之中,随着一曲隽永轻灵的琴曲,沈成平轻轻的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美酒,看着端坐在身旁专心抚琴的冯素贞,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满足的感觉,冯素贞的琴艺不凡,却也只是最近一年才会在沈成平面前显露,如今她怀有身孕,也就只能够减少练武的时间,因此没有事情的时候抚琴也成了她平日里常做的事情,倒是让沈成平这段日子饱了耳福。
此时无情也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一只鸽子,轻轻的梳理着那鸽子雪白的羽毛,在那次比武之后,沈成平突然晕倒,原本跟着诸葛正我负责守卫的无情便禁不住上前查看,跟着就送沈成平回到了家中。
在家中,无情见到了冯素贞,这个时候无情才警觉到自己做了一些什么,正想要离开,却没想到被冯素贞给流了下来,一番交流之下,无情居然成了冯素贞的好姐妹,在沈成平养伤的这近两个月之中,无情曾经多次受邀来府上做客,期间与沈成平难得说一句话,与冯素贞却是相处甚好,这样的情形弄的沈成平都有一些无奈。
一曲完毕,旁边的下人在这个时候端出来了一碗汤药,道:“小侯爷,该喝药了!”
先前因为经脉受创不轻,身体练活动都很困难,沈成平不得不停下来练武,这段时间都没有离开府门,缓缓的以真气配合药物调养经脉,一点点的修养。
这些药都是沈成平亲自开的药方,最是滋补经脉,每天都是由冯素贞帮忙喂他,经过这两个月的调养,如今他总算可以自如活动了,只是不好动用太多的真气,不过好不容易受伤一次,享受到了冯素贞和细雨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养好伤势’。
“我来吧!”冯素贞起身从丫鬟那里接过了乘着汤药的碗,来到了沈成平身边坐下,盛了一勺试了试温度,便凑到了沈成平嘴边。
轻轻的闻了一下,沈成平就知道煎药的时候火候差了半分,到底是不比自己亲自动手,他忍不住就说了一句,倒是让冯素贞道:“你就好好喝吧,这可是细雨妹妹看着煎出来的,你就不要再挑三拣四的了!”
沈成平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够争论的,当下便当作没有听到,低头将药喝了下去,随着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浓烈的药味即便是已经习惯,依然让沈成平微微皱眉。
“我身子已经有六个月了,现在活动越来越不便,细雨妹妹一个人又忙不过来,那些下人都笨手笨脚的,看来接下来给你喂药的事情,就要无情妹妹帮忙了。”冯素贞给沈成平喂完了药,将药碗交给了一边的下人,突然说道。
“我?我可不会喂药!”无情被冯素贞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吓了一跳,连忙道。
“呵呵,这可不一定!”冯素贞笑着看着被自己一句话,弄的直接破功,如同受惊的兔子的无情,她的那一点心思旁边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偏偏她自己却似觉未觉,性子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却是单纯的不得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腿上的残疾,想到这里,冯素贞不自觉就扫过了无情的双腿。
“夫君,金捕头求见!”就在这个时候,细雨快步进入花园之中,走到沈成平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
“金九龄?!”
“正是他,据他所说似乎是有不得了的事情禀告!”
“我不是已经将六扇门的事务交给铁飞花和冷凌弃一起处理了吗,他来这里干什么?”沈成平忍不住皱眉道。
“这似乎是与江湖中最近发生的大事有关系!”细雨略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
“喔?最近江湖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沈成平问道。
“的确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细雨说道:“就在两日之前,振远镖局八十万两黄金被劫,所有押送的镖师都被绣花针刺成了瞎子,昨天晚上,守卫森严的九王爷王府府库失窃,王府总管江重威被劫匪刺瞎双眼。两件事都是一个穿着红色衣袍喜欢绣花的人做的,那个大盗在现场留下一方刺绣精美的红缎罗帕,所以现在人们都将这个大盗称之为‘绣花大盗’”
“绣花大盗?!”沈成平眼中闪过了一道神光,悠然道:“这还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无论是劫夺黄金,还是在守卫森严的王府中夺取玉麒麟,都非常人能够办到的,振远镖局的常漫天和王府的总管江重威都不是易与之辈,能够将他们刺瞎,的确是不好对付。没想到金九龄精于破案,号称没有什么案件能够让他需要超过九日的功夫,也被这个人给难住了!”
“那夫君你见不见金九龄?”细雨问道。
沈成平眼中闪过捉摸不定的神色,最后道:“我现在伤势还没有好,他来见我,我又没有功夫来查案,你去告诉他,若是没有把握破案,不妨就去找专门爱管闲事的陆小凤好了!”
这件事情让沈成平想到了陆小凤的剧情,或者说这两件事情根本就是金九龄做得,结果金九龄却想要将这件事情栽赃到红鞋子的公孙兰身上。
在陆小凤剧情之中,金九龄是「绣花大盗」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陆小凤之涉入此案,事实上也是他设计出来的。身兼犯案者与查案者角色的金九龄,始终关注着一切案情的调查进度,甚至故设陷阱,步步诱导陆小凤误入歧途。
这两个案件可以说是是一桩处心积虑、陷阱重重的阴谋。在陆小凤查案的过程之中,金九龄一直企图将全案的罪责导向公孙大娘——这个曾化身千万、剑器高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