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阴冷的目光。
只见那稳婆,顿时吓不轻,连连点头,“老身尽力保!尽力保。”
介时,产房内又响起一阵撕裂般的尖叫声。
离歌看着自家主子苍白无力的脸,替她拭去额角的汗珠,却被杨舒婵抓住了手,所有的疼痛杨舒婵借着劲用指甲深深的扣在离歌的手里,离歌也只能闭上眼默默忍受。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只见那稳婆,有条不紊地:“夫人,深呼吸,呼吸,再呼吸!哎,好!用力!好,快了,再用力!就快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
稳婆从屋内缓缓捧出一个婴孩来,拍了怕,一阵响亮有力的婴童啼哭声,响彻了整个北苑,
“恭喜殿下,是个健康的小郡主!”
杨舒婵轻闭双眼,苍白的脸上,流出了泪水,怎么是,郡主。
松开了离歌的手,离歌看看自己手上满是血的伤痕,难过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恭喜夫人,顺利生产。”
杨舒婵艰难的坐起来,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离歌脸上,“给我滚。”
离歌顿时傻眼了,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捂住自己的脸跑了出去。
李淳看着稳婆怀中的小郡主,并没有接过。
此时并没有初为人父的欢悦,若这是白辛的孩子,他才或许多看几眼。
稳婆很是奇怪,孩子父亲竟然不肯接过孩子。
李淳走进屋内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可还好。”
“殿下,你来了,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杨舒婵无力的睁开眼看着是李淳不禁笑容逐开。
“我们的孩子。”李淳笑了,“那便叫念竹吧。”
“念竹,嗯,很雅致。”
他取得,什么都好听。
在汤药的精心调理下,杨舒婵产后恢复得很好。
这几日,李淳便再也没来过了。
许府清心院里,白辛正在作画,她的画并不精致,只有勉勉强强能看出来她画的是鸳鸯佩。
许久没有见过李淳了,他还好吗,与伦蕾公主幸福吗。
突然喜欢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用猜,定是许拓了。
“你来干嘛啊。”白辛转过身继续作画。
“鸳鸯佩?”
“嗯。我需要它们。”白辛十分坚定。
可是许拓也需要它们。
“我会帮你的。”许拓让她停笔,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辛儿,今日杨舒婵已经顺利的为李淳诞下小格格。”
听着他的话,白辛很平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许拓又继续道:“明日就是李淳与伦蕾大婚了。他们将会搬入东宫,我就带你会禾阳老家。”
他们会搬进东宫,那便是皇城之中了。
如果自己真的回禾阳,那么鸳鸯佩就更难找到了。
“不可以,没有鸳鸯佩我觉得不随你回去。”
许拓见她如此说,只能告诉她实情,“前几日白将军来信要我将你安全带回,更名改姓影藏起来,很快大荣就会变成他奇国的天下了,而你爹便能成为禾阳王。”
不可以,那么李淳的性命呢,大荣万千子民的性命呢。
白森雄如此就是大荣的叛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