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也就是大方泽一届的同学就是这样的人。
每到周六下午,他都会去网吧玩游戏,玩到周天晚上再回去。
后来因为倒塔风靡全国,所以他经常和学校里几个喜欢打刀塔的同学逃课坐车去很远的网吧打刀塔,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回去。
其中就包括方泽。
而方泽之所以和老胡认识还是源于当时教导处主任的一次钓鱼执法。
当时方泽虽然也打刀塔,但是和老胡不是一波,而是和自己的铁哥们池子两人去网吧,然后在平台上和别人对战。
有一天清晨,方泽和池子踏着疲惫的步伐走出了网吧,凑巧遇见了老胡一行人,然后众人正等公交车的时候,一个中型面包车开了过来。
车停下以后,司机从窗子里探出头来,就对着众人喊道,“有没有去黄河四中的,一个人五块钱,直接拉到校门口。”
当时方泽几人一听这个司机的话就乐了,一个人五块,直接拉到校门口,虽然比公交车贵三块,但是公交车有时候没座位,而且还比面包车慢。
死ǚ皆蠛屠虾在内的所有学生就全部上了这个面包车。
因为人太多,还有几个人还是挤着一起坐的。
然后。
然后这个面包车果然信守承诺的将方泽几人拉到了学校。
不仅没有在校门口把他们放下,让他们自己走进去,而且还直接把他们拉到了教学楼前面,那里正有一群教务处的老师等着他们。
这个司机是教务处主任的小舅子,开黑车的。
教务处主任在知道有学生夜里逃出去上网以后,并没有直接去网吧抓人,而是让自己的小舅子开着面包车,以五块钱直接送到校门口的诱惑,把当天夜里所有跑出去的上网的人给一网打尽了,让方泽第一次体验到了成年人的世界是有多么的阴险。
后来毕业以后,老胡没有继续念大学,而是开了一家桌游店,顺便卖卖游戏光碟,方泽回帝都的时候,偶尔会去老胡的店里玩桌游。
出租车到了老胡的桌游店门口以后,方泽和老熬下车,走过去却发现老胡的桌游店关门了。
“怎么回事儿?”方泽看着关闭的大门,有点奇怪。
难道老胡游戏光碟不卖了以后,桌游店也倒闭了?
上前推了一下门,方泽发现老胡的桌游店的大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于是拍了拍门,喊道,“老胡在吗?”
“谁啊。”一个穿着睡衣的人打开了大门,一边揉眼睛一边问,“不是挂了牌子了吗,今天不营业。”
“老胡,是我。”
“方子啊。”老胡眼睛一睁,看见了方泽,欣喜的叫了一声,挥手让方泽几人进来。
“怎么,老胡你这是钱挣够了?店也不开了?”
“没有,昨晚喝酒了,才睡起来。”老胡一边让方泽和老熬坐在桌游店的沙发上,一边说道,“我还挣毛线钱啊,最近赔的准备跳天台了。”
“你炒股了?”方泽问。
“没有?”
“那你跳个毛线的天台,桌游店能赔成什么样,要是缺钱了,我投点进来,和你一起开桌游店怎么样?”
“你要是愿意偷钱,我这桌游店就卖给你了。”老胡说道,“知道今天的英雄联盟s级总决赛在鸟巢举行吧,我捣鼓了一批票,结果现在赔大发了。”
老胡说着打开抽屉,拿出来新华字典一样厚的一摞门票,砸在了桌子上。
“两倍票价从票贩子那里进来的,想要赌一下今年一定有华夏的战队进入总决赛,那到时候加个五六倍都有人买,结果呢,两个棒子队伍会师鸟巢了,现在别说是按两倍价的成本卖了,就算是原价都卖不出去了。”
“你啊,活该。”方泽和老胡很熟了,也会知道老胡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于是就直接嘲讽道,“黄牛的事儿是你这种外行人能做的吗,人家同时做好几单生意,这单赔了从其他生意里就赚回来了,你想靠着这一笔就发财,这不是做梦吗?”
“这不是得了教训吗?”老胡郁闷的点了一根香烟,然后对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今天是过来打桌游的啊,就咱们三个,要玩也可以玩。”
“不是。”方泽指着老熬解释道,“这是我好哥们,老熬,他是做游戏视频的,缺一张老游戏的光碟,我领他过来问问你这儿有没有。”
“哪一款游戏,你说说我看我有没有。”老胡抽着烟说道,“只要不是太冷门的游戏,我都有收藏。”
老熬将游戏名字告诉了老胡,老胡想了想,去桌游店的仓储室里翻了一会儿,就拿着光碟过来了。
“我就这么一张,用完你还得给我还回来。”
“嗯,实在是多谢了。”老熬看到想要的东西,到手了,赶紧感谢。
“兄弟我听你声音有点耳熟啊。”老胡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老熬问道,“你是不是做游戏的那个养鸡场熬场长。”
“他还真就是。”方泽指着老熬笑着说。
“巧了,我最近也在看你的视频,你一直说的好哥们原来是方子啊。”
“他好哥们还真的不是我,是另一个家伙,只不过这个家伙不在帝都,所以我才帮忙找。”
“这样啊。”老胡喷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方泽说道,“你小子刚才说的,投资桌游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投资,我就把我这个桌游店卖给你,这次赔大了,得找个发财的生意去做了。”
“真的啊。”方泽立即说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