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伙就没想过未来招安的事情吗,招来蒙古人的时机若是不对,想要让朝廷招安咱们可就难了。”张孟诚再次好奇的问道。
“哈,我现在倒是不想被招安,总得让我把这银子赚回来不是。而且我们营里的兄弟们,很多都还想多捞一笔再谈招安的事。不过若是大当家的吩咐,我这银子不赚也罢。而且跟着官军追杀其他的大当家,不也能捞些银子吗”刘金对于招安的态度倒是相当轻松,又和张孟诚聊了几句,就把从蒙古人那要来的酒拿出来与张孟诚分着喝。
虽然刘金是个酒鬼,但是他还是很乐意与自己的好朋友分享东西。张孟诚给他的酒,他就分了其中大半给他营里的其他弟兄。这次出来也用随身带着的番薯酒换了一些马奶酒,蒙古人也图新鲜就给他换了不少。
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张孟诚,对于马奶酒味道还是比较接受的。所以张孟诚就和刘金一起喝了起来。,但也没喝多少。毕竟在外喝的太多的话,如果有人前来袭击,而自己却是醉醺醺的,那可就完蛋了。
之后返程的他们也没遇到什么事情,就把来自塞外的马匹赶回了宁塞。交了班的张孟诚选择直接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日,张孟诚就参加了对重新整编的一百余名骑兵的训练工作。在之前,留在宁塞的张孟金一方还有五十余名骑兵。后来整编了塞外的那一伙马匪,又加上从保安和金鼎山派来晋升为骑兵的人之后,现在宁塞的金鼎山一伙重新组建了三支骑兵队,车继宝、张孟诚和从金鼎山赶来的马项仲分别成为队长。
管志庆的意思是让这些骑兵在宁塞边练边训,先作些作战任务锻炼一下。因为宁塞不止要对付官军,一些零散的流寇马匪会时不时的出现,甚至是北方的蒙古人也不时有一些小队人马南下。
这些挑战虽然对于宁塞的防务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但同时也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南方的保安,目前只能四处打劫地方上的村寨,要对付那些乡勇,保安城里的步卒就足够了。并不适合用来给骑兵练手。
只是这个训练计划只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宁塞可没有足够的粮食养这些人员和马匹。等时间到了就会抽选两队骑兵,南下保安加入张孟金的大队人马。
ps:注一:这里读者别觉得很少,在实际的历史上连大名鼎鼎的闯王高迎祥都没多少收入。在《孙传庭疏牍》里面的“报降丁掘获窖银疏”文中,高迎祥的心腹“番山鹞”拓山高带着孙传庭的部下去挖了扶风、醴泉两处藏银。
这种现实版的“闯王宝藏”挖掘出来后,一处是八百九十三两银子,一处是两千九百一十三两九钱银子。这还是在陕西比较富裕的地带,而张氏一伙则是在贫穷的陕北。张孟金一伙四处打劫,留下部分资金充公,剩下的再分给山寨上上下下几百号人。能有十几两已经算多了,所以笔者特别反感那些动不动就在明末搞出几万两银子来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