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on_r">话一出口,几个徒弟连连阻拦,齐声道:“师父,您还是别去了,就您身上这一股子的臭味,便是俺们也生受不住,天枢好容易挨了几天才醒来的,别到时候闻了您身上的味道,直接地给熏晕了过去,再躺上个六七天那可就麻烦了。”
几个人奔到了天枢的闺房门前,只见先推门进入的雅俗“啊”了一声,没头没脑地转身就往门外跑。师兄弟几个看得目瞪口呆,大为疑惑,上前拉住了他,惊骇道:“雅俗,你这是怎么了,那是你的师姐天枢啊,又不是什么凶残猛兽,何以将你吓成了这般模样?”
见被师兄给拉住,雅俗惊魂甫定,呆愣了半天方才回答道:“那是师姐没错,只是她时而化为一滩的黑泥,时而又从那泥里面伸出头来,模样甚是恐怖,着实可怕也。”
八戒一听摆了摆手,镇定自若道:“雅俗,你这也太大惊小怪了,她自有缩骨圣珠护身,故此可以化成一滩黑泥,只是时而化成黑泥,时而从泥里伸出头来,那架势确实恐怖,却不知她意欲何为啊?”
正说着的时候,突然房门便开了出来,文天枢一身的单衣,从里面款款而出,依旧是光鲜亮丽,容貌动人。
注意到众人惊骇的目光,天枢微微一笑,欠身道福道:“多谢诸位兄弟关心了,我已然大好了,方才我运用缩骨圣珠的威势,将体内的血液气息轮转了一周,把郁结在内中的血块给强行排挤了出来,这下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只是方才我在运功的时候,不巧被雅俗推门撞见,模样上确实有些儿恐怖,可能是惊吓到了他,真是不好意思。”
八戒貌似懵懂地点了点头,汗然道:“天枢,那可是足以使人送命的内伤,你才休养了几天就没事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当真是没什么大碍了么?”
天枢微微颌首,檀口微张解释道:“只因我仗着缩骨圣珠的威势,一身的柔骨,卸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只要是脏腑之间没有受伤,就连骨头断掉了,我也能自行地连接起来,二来却也是黎山老母的圣药功效着实了得,原本要休养三五月的伤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个六七成。”
“对了,师父如今却是怎么样了,当初他因修炼火球术走火入魔,面如金纸,气息奄奄,让我看着都有些不忍。”
猴子点了点头,赞叹道:“唉,亏得你伤重至此,却还能记得他,着实难得,放心吧,听说他体内自有件什么宝物理顺了那些气息,此刻只是暂时无法修炼气息而已,已然是没有大碍了。”
天枢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上前几步道:“嗯,这样的话,我是否也该前去向他请个安。”
八戒听了哈哈大笑,自顾自地调侃道:“不用不用,只因他被百眼魔君所掳劫,敖白为了防止他被妖怪所杀,故此将他藏在怀里的那瓶酸醋拿出来滴了几滴在他身上,现在你莫说是去寻他,就是大老远地便能闻到那股恶臭味,着实地让人难以忍受。”
天枢闻言叹了口气,深表遗憾道:“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暂时地宁耐了,唉,在床上躺了这许多天,我也着实地饿了,能给我去寻些吃的来么?”
悟净听了大笑,连声道:“有有有,方才给师父熬稀饭的时候,还实实地剩了一些,俺这就给你去盛来。”
就这样,由于三藏和天枢都有伤在身,师徒几人又在盘丝岭上休整了几天,一个个全都百无聊赖,忍受不住,于是唐三藏大手一挥,三藏军团便收起了玲珑楼阁,走马上路。
不过让大法师感到尴尬的是,由于他身上带着那股强烈的恶臭味,即便是向西行进,几个徒弟也如同躲瘟神一般,抢在上风口上离得他远远的。
三藏见了甚感郁闷,咬着牙恨恨地道:“丫的,老子果真有那么臭吗,值得你们躲得那么远,好在这里是崇山密林的,聊无人烟,不然将为师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几个人听了哈哈大笑,指向驮着他的敖白道:“师父,您就别矫情了,看敖白都戴了口罩,喷了香水,依然被熏得六神无主,口吐白沫,连口罩都遮拦不住,可想而知这臭味该有多熏人了,俺们为了保险起见,却还是离您远远地方才安全也。”
就这样,师徒几个说说笑笑的,一路风餐露宿,直行了大半个月,唐三藏身上那熏人的恶臭方才渐渐消散。这一日,三藏军团又来到了一处地界,有一座雄壮的城池阻住了众人的去路,几个人抬眼望去,禁不住啧啧称叹,这却也是一座帝王的都城,地势上虎踞龙盘,汤池环绕,城墙也是高耸入云,方圆千亩,但许是经费不足,年久失修,墙面早已被风雨岁月侵蚀得千疮百孔,破败不堪,好几处都已经出现了半人多高的空洞,可供人自由的穿行。再看那城池上空,即便是城门外阳光明媚,和风徐徐,也终究显得有些乌云密布,鬼气森森,甚是不祥。
八戒斜眼看着这副光景,很是不屑地打个哈哈道:“俺说这城中之人也未免太怠懒了,看这城墙破成了啥样子,也不记得好好地整修一番,若有别国的强敌来犯,该当如何是好?”
孙悟空耸了耸肩,嘿然道:“俺看这城池该是废弃许久了,这片城墙如此地广大,城市的主人该是很有权势的一方霸主,却将这一片大好的基业废弃不用,或许是遇上了什么巨大的灾难也未可知。”
八戒闻言眉头一轩,有意地要与他抬杠道:“猴哥,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