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明知是死,还要跟随自己的将领,朱慈烺满满的感动。
大明还有着么一群可爱的人,他就亡不了。
那些临阵退缩的总兵们,这一刻也被李元朗他们的气势所震慑,纷纷露出愧疚之色。
不过朱慈烺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着李元朗他们:“孤也与尔等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
随着朱慈烺话音落下,李元朗他们这些有血性的将领纷纷高喊。
军事会议结束,将领们各自安排各自的任务,集结人马。
中军大帐中,只剩下秦良玉和朱慈烺。
秦良玉叹息叮嘱道:“殿下,这次奔袭建奴皇庭一定不要硬碰硬,我们的目的只是让他们撤军,以解除锦州和松山之围,得手之后,马上回军,千万不可恋战。”
朱慈烺点点头:“多谢秦将军提醒。”
话虽如此说,其实朱慈烺心中还有另一个大胆的计划。
那就是在建奴控制区域进行抢掠,从而小号建奴的综合实力。
让他们也尝尝被劫掠的滋味。
见朱慈烺答应,秦良玉才松口气,毕竟朱慈烺是太子,真要是在战场上丧命,她们这些将领恐怕都得入罪。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良玉从朱慈烺的身上看到了大明的希望。
接着两人又详细的商讨行军路线,最后秦良玉还将所部白杆兵中仅有的一千骑兵调拨给朱慈烺。
这让朱慈烺很感动,因为这支白杆兵骑兵,是当年专门应对建奴和鞑靼所建立的,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比起关宁铁骑一点也不差,甚至还有优势。
为了避免被敌军发现,朱慈烺他们这支骑兵采取昼伏夜行的策略。
集结完毕之后,晚上出发。
这一次并没有什么送别仪式,甚至走的时候,连一些步军都不知道,可以说非常保密。
而且为了避免被围困松山和锦州的建奴军队发现,朱慈烺他们更是选择了凌阳、阜新一线,然后越过辽河直插沈阳,这条路虽然比穿越辽西走廊多一天的路程,但是却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暴露。
越往东北走,天气愈发的寒冷,山海关附近也就是零下十几度,可是就在他们快要到达阜新的时候,气温忽然骤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
甚至有些士兵,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寒冷,在骑马奔驰的时候,皮肤都被冻裂了。
“殿下,这特么辽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李元朗看着自己被冻裂的手背,抱怨道。
朱慈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世馨一个女孩子都没叫苦,你叫个屁,堂堂骑军副总兵,竟然这么娇气,以后还怎么给你其他重任。”
李元朗听到其他重任几个自己,本能的将前面的话过滤,两眼有些放光的看着朱慈烺:“殿下,老李我就是胡咧咧,其实这点冷算啥,咱能怕吗?”
看着李元朗这个没皮没脸的样子,朱慈烺都被逗乐了。
行军过程是枯燥的,尤其是夜晚行军,还需要保持警惕。
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着,所以有些时候,互相之间开开玩笑,也是朱慈烺乐意见到的。
经过四个夜晚的谨慎行军,朱慈烺他们终于越过已经结冰的辽河,进入沈阳境内。
而这一次,他们不再隐藏行踪,朱慈烺更是派出斥候,侦查沈阳境内建奴守军和粮草情况。
没多久就得到情报,因为建奴想要全歼明军,这次确实是倾巢而出,沈阳城内只有三千守军。
三千守军,让朱慈烺皱起眉头,三千守军不要看不多,但是想要拿下至少需要一万人,才能攻破。
那还是步军攻城,要善于平原作战,不善于攻城的骑兵,那至少需要一万五千人。
而他们只有几千人,要是真攻城,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殿下,怎么了?”
见朱慈烺皱着眉头不说话,徐子秋忍不住开口询问。
朱慈烺这才回过神来,对众将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本来这一次,孤想拿下沈阳城,俘虏建奴皇族,到时候逼迫他们退军,只是对方有三千守军,我们这些人根本拿不下,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咱们可是足足八千精锐,只要大家齐心,拿下沈阳不在话下。”
李元朗一听朱慈烺这个想法,满心激动,这要是打进去,俘虏建奴皇族,没准他还能建个便宜,抓个皇帝妃子玩玩,到时候……
“损失太大,到时候建奴回援的部队到了,我们将很难抵挡,这次我们虽然都抱着必死之心来的,但是孤还是希望大家都能活着回去,还要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解锦州松山之围,而不是攻城略地。”
朱慈烺如此一说,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孙世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向朱慈烺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不正是自己心目中要找的那种男人。
“殿下,既然不能攻城,我们该当如何做?”
徐子秋再次询问,说实话,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其实也是想攻城的,因为若是拿下沈阳,俘虏建奴皇室,那绝对是天大的功劳。
到时候他们这些人,最少官升一级。
可是从现实形势来看,徐子秋也知道,骑兵攻城那是大忌,所以开始询问朱慈烺的意思。
他也想知道,太子到底要如何做。
朱慈烺笑道:“大张旗鼓的行军,让城内的人知道,我们来攻城了,当然这也是让皇太极知道,他们不是喜欢围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