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斥候的汇报,大明这边的将领全部大惊。
没想到他们一路谨慎行军,还是被建奴发现了。
秦良玉看到众将神色右边,呵呵笑道:“诸位,以本将和建奴曾经作战的经验来看,他们并不知道我军虚实,否则以建奴的习性,恐怕早就快速突进到我大营附近,而不是缓缓推进。”
“秦副帅,这有何区别吗?”
李元朗有些不解的提出自己的疑惑。
秦良玉笑笑:“兵家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不知我军虚实,岂敢大举进攻,而这正好给我军赢得准备的时间,到时候以逸待劳,我军出其不意的突击,必将出奇效。”
“副帅,建奴骑兵为主,在这空旷之地作战,恐怕对我军不利。”
李大力毕竟和建奴交手经验丰富,提出自己的担忧。
秦良玉点头道:“李千户所言甚是,本将这次行军途中,发现很多起伏的小山,这些小山虽然不高,但是却可以抵消骑兵的优势,所以这次我军采取诱敌深入之计,将建奴的先锋部队,引诱道小山附近,到时候将其一部吃掉。”
朱慈烺一听,在旁边暗中点头。
这个诱敌深入之计策,确实可以最大限度提升他们这支军队的优势。
其他众将听了也是纷纷点头,这种诱敌深入,再加上他们的佛郎机跑,确实可以给敌人的骑兵造成杀伤。
接着秦良玉开始安排各将的任务。
命令李元朗率本部还有调拨的一千骑兵前去诱敌。
其他将领则是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散于小山四周进行埋伏,等敌人进入包围圈,使用佛郎机对敌人骑兵造成恐慌,步兵和骑兵再同时出击,一举歼灭来犯之敌。
命令下达之后,各将分别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可是朱慈烺却发现,秦良玉并没有安排完任务之后的成竹在胸,而是眉头紧锁。
这让他不解:“秦将军,莫非对这次初战没有把握?”
秦良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让朱慈烺更加不解:“秦将军这是何意?”
见朱慈烺再次开口询问,秦良玉才说出自己的担忧:“末将只是担心李元朗他们无法诱敌深入,这样我军将会陷于被动。”
这话一出,再想到秦良玉唉声叹气,朱慈烺一下子明白过来其中的原因。
呵呵笑道:“这个好办,孤亲自带兵去骚扰建奴,他们知道大明储君出击,必然会拼命追赶,此计必然成功。”
“殿下,您乃……”
秦良玉还想说什么,却被朱慈烺打断:“为了我大明的未来,孤宁愿赌这一把,就算是因此血洒疆场也无悔。”
“那就有劳殿下了。”
秦良玉虽然早就是这个心思,可是在朱慈烺真正说出来之后,她还是对这个年轻太子的勇气,感到佩服。
多尔衮和济尔哈朗正在商议,如何才能全部歼灭这支支援的明军,而立下这不世之功。
手下斥候忽然来报,说有一支数目不详的骑兵,正在朝着他们驻营之地袭来。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济尔哈朗更是讥讽道:“都说秦良玉是一代女将,兵法、阵法无一不通,今日看来女流之辈就是女流之辈,看来真是天佑我大清。”
本来同样得意的多尔衮,听了济尔哈朗讥讽的话,忽然冷静了下来。
“这事儿确实蹊跷,你我去阵前看看,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就这样,两人很快披挂上阵,带和秦兵护卫冲向前阵。
而在这个时候,朱慈烺和李元朗的骑军叶到达清军阵前。
双方只有一箭之地的距离,所以看得都清清楚楚。
看到当先一人竟然是个娃娃,济尔哈朗更是语出讥讽:“看来明朝真的没人了,竟然派十来岁的娃娃上阵。”
朱慈烺本想同样出言讥讽两句,激怒对方,谁知李元朗却率先开口:“大胆建奴,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如此无礼,找死。”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拍马而出直取济尔哈朗。
可就在这个时,在济尔哈朗身后纵马而出一人。
此人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眼睛一瞪就好似凶神一般。
手持马刀直接迎击李元朗。
两人手中斩马刀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铛铛之声。
“尔是何人,某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李元朗被对方的攻击震得手臂发麻,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何如此大的力气。
“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去死。”
说完鳌拜斩马刀直取李元朗的脑袋。
“卧槽。”
李元朗虽然愤怒,可是他并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不是对方对手,躲开鳌拜那强有力的一击之后,拨转马头就跑。
就在快要到达朱慈烺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大喊:“殿下快撤。”
朱慈烺点点头,大喊道:“贼军强势,我等要避其锋芒,所有将士撤退。”
随着朱慈烺这一生军令,他们刚刚浩浩荡荡二来的骑军,纷纷调转马头,向后退去。
看着刚刚交战就退走的李元朗他们,鳌拜勒住缰绳将马停下,若有所思。
可是看到如此局面的济尔哈朗怎可错过机会,大喊道:“全军出击,不要让大明朝的太子跑了。”
说完,他还不忘催促鳌拜一句,让他赶快去追。
一看这架势,多尔衮忽然想到了诱敌之计。
赶紧拉住济尔哈朗:“快让你的人都回来,这可能是敌人的计谋。”
济尔哈朗却满不在乎:“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