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剑尖刺入对方的身体里,目标的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似是在说,怎么会这样。
“蠢货!”潘越发出呵呵得意的狂笑,持剑的手用力,贯穿那考生的身体,将对方整个钉在树上,在他试图捏碎玉牌之前,已抢先一步将玉牌取了下来。
失去玉牌,那考生无法回归,只能绝望的倒下。
鲜血流了一地。
潘越大笑着离去。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看对方绝望的眼神,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内心中的高傲与空虚。
什么狗屁潜龙之争,潘越根本不在乎。以他的家世,要入潜龙、根本不需要考核。
他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获得什么狗屁名额,而只是为了更好的战斗。
打败对手,杀死对手,让他们在绝望中呻吟,在痛苦中挣扎,这才是潘越的追求,潘越的喜好。
这是自己杀死的第几个目标了?
潘越不知道,他也不在乎。
一些没有血脉的下等人罢了,不就是用来给自己取乐的吗?
能够死在自己的黯灭剑下,本就是他们的运气。
当然潘越会很小心的寻找目标。
那有同样拥有血脉的贵族他不杀,那些实力强大的考生,他也不会招惹。
他要对付的,是那些落单的,又没有血脉的普通考生。
这些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妄想进入龙桑最高学府,甚至还要搞什么公平竞争,真正是无耻之极。
就凭他们也配和血脉贵族公平竞争?
如果有真正的公平,那从一开始就不该有什么地区名额的区别!
官府还是太过手软了。
治世之道,当用重典,一味求全,平衡,只会给那些下等人漫天要价的机会。
所以,这些人还是早死早好。用他们的鲜血擦亮自己的宝剑,既磨练了自己,又为这世上少几个蛀虫,岂不是最好?
潘越觉得自己简直是再英明不过了。
不过随着他一路杀戮,或许其他人也有所察觉。现在大部分考生都是结伴行动,很难再找到落单的考生。
他到不是怕对方人多,下等人,来上三五个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关键人多了,往往就能腾出手来逃跑。不能杀死对方,自己战斗的意义就不大了。
这让潘越感觉很不爽,只能一边诅咒着那些该死的考生,一边寻找目标。
远处升起的炊烟吸引了潘越的注意。
竟然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生火做饭?
是自信还是傻大胆?
潘越有些好奇。
他朝着炊烟升起的方向走去,一路小心接近,就象是唯恐惊扰了兔子的饿狼一般。
当乱石堆中那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潘越眼中时,潘越笑了。
一个没有血脉的下等人!
太棒了,这简直是天赐的目标。
不过这个家伙找的位置不错,他在旷野上的石堆生火,四面空旷,任何人一旦过来,都能看到,不用担心被突袭,一旦遇到不可力敌的对手,可以立刻捏碎玉牌逃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敢这么大胆子生火吧。
但只是凭借这点,就会安全了吗?
潘越冷笑。
顺手拔剑,潘越先是对准自己胸口。
不过想了想,还是把剑对准了大腿,然后闭上眼自言自语道:“欲成大事,就得够狠。对敌人狠,对自己也要狠!小子,你的运气不错,我将用一场完美的演出带给你死亡!”
想到这,潘越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那是激动,兴奋与即将到来的杀戮带给他的强烈刺激。
扑!
剑尖刺下。
黯灭剑下,源能爆裂,将他的右腿炸出一个大大血洞。
痛苦让潘越的脸扭曲,却让他的心情越发兴奋。
他倒吸着冷气,发出桀桀的怪笑:“吼!我的小羔羊,我来了!”
下一刻,他尖叫着“救命”跑出丛林。
他一瘸一拐的跑向那“菜鸟”考生。
口中不断呼喊,脸上做出惊恐的表情,他的伤是真实的,痛苦也是真实的,唯有他的心在发笑,在狂笑!
因为那只菜鸟果然来了。
他强忍着心中笑意,在对方来之前躺倒在地,同时掏出那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
菜鸟果然来扶他了。
他说:
“别担心,现在你不会有事了。”
潘越兴奋的回答:“我当然不会有事,会有事的是你!”
说话的同时,他捅出匕首。
那一刻,潘越仿佛已感受到利刃入肉时的轻微阻碍,还有因此而来的无上快感。
然而这快感尚未来到,就象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般,竟然再无法宣泄,喷薄……
潘越愕然发现,自己这一匕,竟然刺空了。
空了!
潘越愕然瞪眼。
他看到,一只手赫然正按在他的手腕上,将他的手腕往旁边推了推。
就是这么轻轻一推,让他这一刺失去了方向,竟然从对方的侧面滑了过去。
怎么会?
潘越惊骇!
然后是一个声音响起:“果然是你!”
什么?
潘越知道不好,他想要退。
可这时他倒在地上,右手前刺,身体前倾,整个人就象一张大弓,正是最不利发力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应变,对方已一记重拳砸了过来,正砸在他脸上。
“不!”潘越怪叫一声,左手拍地跃起,整个人如一条灵活游鱼跳起。
他是灵活型的源士,不擅长贴身硬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