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僧不由应和:“一根客栈店家告知,那鸽子,乃是信鸽。想来那祥金卫早有准备,生怕我等毁尸灭迹,然其于密函之上,又写明此案应是陷害无疑。我二人既不知那信鸽携了何信传于何人,更见密函上还有赤珠卫牙牌印记,关连甚重,不敢妄动,生恐聪明反被聪明误。”
鱼悟师自是解意,心下暗道:若此事真乃姬沙布置,怕是有些棘手。只要扣住水寒,其便可轻易令两国国主迁怒于我,若之后其自行奉上神珠,更可于五鹿国主面前邀功,内外均讨了便宜去。思及此处,胳臂一扬,便驱僧人子弟于外。
鱼悟师静坐一隅,寻思多时,脑内唯不过念道:现如今,外使之死尚非要事,只要寻得水寒,杀人凶徒岂非随我说去。只是,若不先寻得水寒,姬沙定要不依不饶,怕是需令珀卫立时赶往鸡鸣岛,亦命其暗中留意祥金卫动静,免得姬沙暗度陈仓。
“阿弥陀佛。现下那物,究竟何处?”鱼悟师垂了眉眼,两手持珠,反是轻轻念起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