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站在原地良久,朱天篷挂着血渍的双眼才随之睁开,目光看着那虚掩的门楣,口喃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二女如此的相似?”
“青铜棺!紫晶棺!二棺之间又有何联系!”
“九大庙宇,是否有九个类似的存在?神秘庙宇,你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
这一刻,朱天篷感觉到了茫然,神秘庙宇的秘密实在是有些太过出人意料。
不同的景色,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但二者之间的联系却是宛如复制,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其又到底藏匿着什么?
“枢!”
猛然间,朱天篷的身子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一抹精光迸射,甚至顾不得任何的思索,急速的朝着通道之外掠去,内心惊呼:“我必须得去那枢一观,如果那枢也是一模一样的话,那我想神秘庙宇有迹可循了。”
两座庙宇风格大致相同,甚至其的事物也基本是一致的存在,这让朱天篷猜测这神秘庙宇到底是九个还是只有一个?
如果仅仅是一个庙宇而独立出了九个的话,那这神秘庙宇又到底是什么?其本来的主殿又到底是什么?
很快的,朱天篷回到了那t字路口的央,看着那耸立着的墙壁,他深吸一口气,随即便伸手触摸墙壁,开始以自身的神识来探查。
不过很可惜,在神识的探查之下,这墙壁之并没有人任何的异状,好似根本不存在那通往枢之地的通道一般。
良久,朱天篷睁开眼,皱眉道:“这怎么可能,居然没有!”
紧接着,朱天篷纵身一跃,其身子瞬间便来到了通道的顶端,甚至为此强忍着眼睛的疼痛再度开启帝眸和破妄之眼。
可惜,让他事情的事情再度发生。
通道的顶端也没有任何的端倪存在,那昔日他在第九洪荒见到的通道口在这块根本不存在。
飘身落地,朱天篷脸色无的难看,口喃喃道:“难道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可如果我猜测是错误的话,那这尊之前那房间之内的景色又该作何解释?”
“但如果我猜测是对的,那这里为何会没有进入枢之地的通道出现。”
哒哒——
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彻。
循声望去,只见在右边的通道之,大荒之主面若尘土的走出,最为让人惊讶的是在他的身有着一道道的血痕,看去状况不是很好。
见状,朱天篷瞳孔一缩,顿时将内心的情绪收起,迈步去询问道:“前辈,你受伤了?”
闻言,大荒之主抬头看向朱天篷。
四目相对,朱天篷浑身为之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内心升腾而起,其脚下动作迅速直接与之拉开距离,右手一招天帝法则汇聚,直接凝聚长剑。
待与之拉开近百丈的距离之后,朱天篷才稳定身形,目光死死的盯着大荒之主道:“你是谁?”
大荒之主,不,应该说是来人,虽然他跟大荒之主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貌,甚至连身的气息都是一致的,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淡紫色的。
那双眼睛充斥着暴戾,杀机和毁灭,绝对不会是出自于大荒之主的身,因为后者乃是神魔一脉,哪怕是魔化也会呈现紫金色的瞳孔。
所以,眼前的人毋庸置疑是一个假冒的,如此危险的事情,朱天篷岂敢与之近身,岂敢不认真对待。
“嘎嘎!”
这时,来人口发出一阵狞笑,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小辈,你很聪明,居然在第一时间识破了我,可惜,你难道不知道越是聪明的人越早死吗?”
几乎在他话毕的瞬间,其身淡紫色光辉闪硕,其面容变幻间,直接成为了一名极其陌生的脸庞,身高两丈,骨瘦如柴,面容消瘦间,其额头之处有着一只紫色的独角浮现。
这一幕,顿时让朱天篷感觉到毛骨悚然,在其彻底的显露真身之后,他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死亡的气息在降临,尤其是后者身的修为波动绝对乃是凌驾于道境三阶以的存在。
哪怕是他动用自身全部的力量,只怕也无法抵挡,甚至无法阻止后者做任何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朱天篷将内心的惶恐情绪压制,一紧手利刃道;“你到底是何人!”
“人?卑劣的存在,那算什么东西!”
不屑的撇了撇嘴,男子眼淡紫色光韵闪硕,其身尊贵和暴戾的气息随之升腾,傲然说道:“吾乃是始魔分身,岂是区区人类能够拟的!”
“始魔?”
皱了皱眉,朱天篷对于始魔为何一无所知,但后者如此的强大却还仅仅是一尊分身,这一击足够说过问题。
“逃!”
没有一丝犹豫,朱天篷瞬间抽身,混沌青莲步施展间,急速的朝着来时之路掠去。
现在他唯一的办法是找到大荒之主,也只有大荒之主方才能够跟这个自称始魔分身的家伙抗衡,如若不然的话,只怕会彻地的身死于此。
“嘎嘎,在吾的面前想要逃跑,当真是天真!”
怪笑一声,始魔分身不屑的看了看急速离开的朱天篷背影,其身后一对恶魔羽翼悄然的浮现,扇翅间,其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淡紫色光芒窜出,急速追向朱天篷。
不过这始魔分身似乎有心戏耍,并没有一鼓作气的追朱天篷,而是掉在其身后百丈的地方不急不缓,这让朱天篷的脸色一时间难看到了极限。
至从来到九天十地之后,他还真没有如今日一般被人追杀,甚至生不起任何反抗念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