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都市现代>台城往事>第六章 贫贱夫妻并不哀
手拉住沐蝶衣紧紧搂在胸前。沐蝶衣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江洲的胸怀很宽很暖。虽然她的眼泪湿透了江洲的衣裳,可是那久违的笑容又绽放在沐蝶衣的脸上。就像一只被露珠打湿了羽翼的蝴蝶,享受这春天的浪漫。

沐蝶衣吻上江洲浓密的眉毛,吻着他黝黑的脸,她让江洲抱紧她,只有他的怀抱才让她感到安全而温暖。沐蝶衣的唇分外温润,像粘着露水的花瓣。她的肩头和腰肢在颤抖,像风中摇曳的芷兰。江洲剥落了她的衣裳,就像除去束缚她的蛹蜕,让她破茧成蝶,呈现给他最美。

江洲融化在沐蝶衣的温柔里,属于了沐蝶衣;沐蝶衣重生在江洲的怀抱里,她属于了江洲。

夜如此静谧,月光也如水,透过窗纱水银一样的洒满小屋。

沐蝶衣既满足又幸福地依偎在江洲的怀里,她的肩背像绸缎一样光滑像白玉一样清凉,温润的嘴唇吹着均匀的气息,嘴角微微翘起带着甜甜的笑。江洲满怀怜惜禁不住轻轻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她长长的弯弯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原来你没睡着啊?”江洲悄声问道

沐蝶衣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温柔地说道:“你不是也没睡啊?我都累死了,你都不让人家睡。”说着伸出嫩滑的手臂缠住了江洲的脖子热情如火地吻着他,她的唇像酒一样醉人,江洲沉醉在沐蝶衣的温柔里,缠绵里几欲窒息。沐蝶衣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在他的脸上,几根淘气的发梢戳进了他的鼻孔,江洲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沐蝶衣把他搂进怀里,用被子裹紧。江洲像婴儿一样吸吮着说道:“我都快成了螳螂啦!”沐蝶衣低吟了声问道:“什么螳螂?”江洲就给她讲了雌螳螂要在新婚之夜吃掉雄螳螂的故事。

沐蝶衣淘气地翻身压在江洲的身上说道:“那我现在就吃了你。”

蟋蟀在窗外低吟,忽快忽慢忽强忽弱忽长忽短,是不是和他们做着同样一件事?

江洲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沐蝶衣把脸埋在他的心口静静地听他心跳。他抚摸着她的头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你还像小时候那样调皮,我真怕这是在梦里。我曾经以为我的腿不会好了,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了。”

“傻子,这不是在做梦,你看你不是在抱着我嘛。”沐蝶衣抚摸着他坚实的胸口呢喃着道:“你听我说,江洲,以前绝望的时候我也想到过死。还好,我庆幸自己没走那条路。如果我死了,你找到的可能只是我的墓碑。如果是那样,你会不会为我伤心?”

江洲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弄得沐蝶衣有些痛了,他说道:“我不会伤心,因为我的心会死。”

沐蝶衣知道江洲不会说讨人喜欢的情话,这是他的心声。

她抽回被江洲攥痛的手紧紧你抱住他道:“江洲,我们经历的苦难太多了,以后的日子我们都好好珍惜,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我知道,我也不会离开你。”江洲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他们彼此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

江洲醒来的时候,晨光已经把屋子照得通亮。沐蝶衣偎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被她枕着的胳膊又酸又麻。为了不惊醒她我一动没动,一根一根地数她长长的睫毛。苦难并没有给沐蝶衣俏丽的面庞留下多少痕迹,本来就细腻白皙的脸庞在晨光照射下透着淡淡的粉红。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沐蝶衣才从酣睡中醒来香甜地笑,嘴角翘起来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充满神采的眼睛黑漆漆地看着江洲问道:“你早就醒了呀?咋不叫我一声?”

“我在看你!”江洲笑着说。

沐蝶衣便粘在他怀里问道:“你看我干嘛?”

江洲抽回酸麻的胳膊说道:“我在看你和从前的小蝶衣有什么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啊”沐蝶衣问我。

江洲撩起她额前的乱发慢慢地说道;“没啥不一样,就是比小蝶衣长大了成熟了。我听说生育过的女人都会有妊辰纹,你为啥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你又偷看我?”沐蝶衣黏在江洲的怀里不依不饶地说道:“我告诉你,我是特殊材料做的。”说完笑得更甜。

江洲起床打扫完院子回到厨房,看见沐蝶衣正站在灶台前发呆。“咋啦?”他问沐蝶衣。沐蝶衣面露难色地说道:“就剩下半碗米啦。”江洲急忙说道:“那我出去买吧。”

“没有钱了。”沐蝶衣为难地说,江洲看见她手里只攥着一元二角钱。他如梦初醒,为自己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那就用那些米做点粥吧,我今天去上工,回来就可以买米。”江洲怕沐蝶衣着急宽慰着她。

沐蝶衣把做熟的两碗稀粥放在桌上,把仅剩的一个煮熟的鸡蛋递给江洲说道:“你把这个也吃了,一会还要出去干活呢。”“你吃吧,我出去开工了可以买东西吃。”江洲把鸡蛋推给她。

“不,你吃吧,你是男人饿不得。”沐蝶衣很倔强。

江洲把鸡蛋扒了皮掰开一半放进沐蝶衣的碗里,说道:“咱们是患难夫妻同甘共苦吧!”沐蝶衣笑了,笑得很甜。

江洲觉得粥也很甜,便向她问道:“今天吃的粥咋甜甜的?”沐蝶衣便说把仅剩的一点糖给他放到粥里了,这样也能抗饿些。

江洲坚持让沐蝶衣也尝尝,沐蝶衣喝了一小汤匙也说很甜。

吃完饭江洲背了鞋箱子要出去,沐蝶衣说她也要去找工作,听说家政服务那边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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