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袁绍夫妇,曹铄回到房间。.*m
陈到等人也都带着他赏赐的侍女各自回房。
正打算睡下,卫士在外面传报:“公子,郭图求见。”
郭图擅于逢迎拍马,袁绍和刘夫人来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溜须机会。
曹铄对屋外说道:“请郭公稍等,我穿上衣服就出来迎接。”
卫士应了。
曹铄起身穿衣,来到门外。
郭图已经等在这里。
见曹铄出来,郭图行礼说道:“见过子熔公子。”
“郭公!”曹铄回礼,随后上前牵住郭图的手问道:“怎么有闲暇来我这里?”
“听说公子在城外遭遇伏击,特地前来探视。”陪着曹铄进了房间,郭图关切的问道:“公子没有伤着吧?”
“让郭公记挂了。”曹铄说道:“还麻烦郭公特意来一趟。”
“公子是袁家的女婿,袁公与夫人也是十分疼爱。”郭图说道:“真不知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公子下手。”
他话锋一转,向曹铄问道:“公子有没有怀疑是谁做的?”
“袁公也这么问我。”曹铄面露为难,对郭图说道:“实在不知该怎么会大大。”
“这么说,公子是有怀疑的人了?”郭图追问道。
“没有。”曹铄说道:“也许只是遇见贼人,这都说不准……”
“公子如此仁义,只怕暗中下手的人却不这么想。”郭图说道:“怀疑是谁只管告知袁公。”
“只是怀疑,并无真凭实据,还是不说为妙。”曹铄说道:“郭公能够挂念,已是十分感激。”
“公子早些歇着。”郭图说道:“明天估计会有更多的人来探望。”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值不当各位前来。”曹铄说道:“我送郭公。”
送郭图到门口,目送他走远,曹铄回到屋里。
探视了曹铄,袁绍和刘夫人回到家中。
躺在铺盖里,刘夫人向袁绍问道:“夫君,你说会是什么人打算谋害子熔?”
“除了沮授田丰等人还能有谁?”袁绍说道:“只是苦无证据……”
“这件事要是让曹家知道,可不得了。”刘夫人问道:“夫君难道不打算查一查?”
“子熔都说了,苦无证据,总不能把他们抓起来一个个查问。”袁绍说道:“只能把这件事压下来,暗中调查。”
“袁公打算交给谁?”刘夫人问道。
“我已经吩咐正南,让他全力调查此事。”袁绍说道:“你也不用操心,早些睡吧。”
“芳儿和子熔的事什么时候办?”刘夫人说道:“出了这种事,必定不能让子熔在邺城太久,否则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不得了。”
袁绍叹了一声说道:“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我是想把子熔留在河北多些日子。有他在,曹操做事也会投鼠忌器。”
“可是出了这种事……”刘夫人说道:“恐怕子熔不肯在邺城多留……”
“他巴不得早些回去。”袁绍问道:“芳儿今天见了他?”
“见了。”刘夫人说道:“芳儿还以为是他受了伤,哪想到子熔身上的血渍,都是别人的,还让芳儿好一担心。”
“女大不中留,我要把子熔留在邺城太久,只怕芳儿也不肯。”袁绍说道:“还是让他们尽早回去,把婚事办了,我们袁家也能全心对付公孙瓒。不用再听田丰沮授之流整天在我面前絮叨,说曹家怎样。”
“夫君打算让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刘夫人问道。
“再过几天。”袁绍说道:“子熔才来邺城就让他回去,好似我们袁家在赶他一样。”
“夫君说的是。”刘夫人依偎在袁绍怀里。
袁绍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显甫兄弟都长大成人,要不你再为我生个孩子?”
“夫君!”刘夫人说道:“我年岁已大,还是让其他姐妹给你生……”
“可我就是想让你给我生。”袁绍微微一笑,翻了个身,把刘夫人压在身下。
搂着袁绍,刘夫人说道:“夫君要我生不无不可,只是我年纪大了,怀上孩子并不容易。夫君得每晚宠幸才行。”
“我年纪也大了。”袁绍说道:“每晚宠幸可受不住。”
“不能每晚宠幸,只怕怀不上。”刘夫人说道。
“不管明晚,只说今晚。”袁绍把被子一蒙,很快被窝就动弹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曹铄走出房间。
他向卫士吩咐:“去把叔至他们叫上,陪我去袁家求见袁公和夫人。”
“公子!”卫士行礼说道:“陈校尉他们还没有起……”
“还没有起?”曹铄问道:“昨晚他们几点睡的?”
“陈校尉操练将士们一直到后半夜。”卫士回道:“回房之后好似一直没睡,一个多时辰前才没了动静。”
“邓展和祝奥呢?”曹铄又问道。
“邓校尉和祝校尉倒是睡下的挺早。”卫士说道:“我这就去请他们。”
曹铄摆了摆手。
没一会,邓展和祝奥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慌慌张张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公子找我们?”俩人到了跟前,邓展问道。
“昨晚是不是太劳累了?”曹铄坏笑着问道。
俩人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女人虽好,也得节制。”曹铄说道:“可不能整晚的折腾,你们不是我。本公子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公子说的是!”邓展和祝奥十分尴尬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