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在阆中与益州军决战。
曹铄也由庞统和赵云、陈到陪同着来到汉中。
陆逊带着一众官员早早就等在城门口。
见到曹铄,众人迎上前。
“主公远来辛苦。”陆逊说道:“听说主公要来,我已令人收拾好了官府。”
“没必要这么隆重。”曹铄说道:“我来这里,无非是想更近距离的得到法孝直在益州的消息。”
他随后问道:“他现在怎样了?”
“从汉中送回消息,他已经过了米仓山,如今把阆中给围住了。”陆逊回道:“刘玄德就在阆中,这一战如无意外,应该可以把他生擒。”
“让人告诉法正,刘玄德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也不想看他哭哭啼啼。”曹铄说道:“我只要一颗人头就好,死的刘玄德比活着的更能让人安心。”
“我这就安排人过去。”陆逊回了。
“你特意提起米仓山,是不是那座大山很难度过?”曹铄问了陆逊一句。
“米仓山连绵数百里,山中多狼虫虎豹,而且山林难走,确实很难度过。”陆逊回道。
“既然难以度过,双方信使怎么往来?”曹铄又问。
“信使走的可不是米仓山。”陆逊回道:“从汉中到益州其实还有小路,只不过大军无法通过,三五个人从其间往来倒是还可以。”
“你们派出信使,一般都是几人一组?”在陆逊的陪同下进城,曹铄最关心的还是益州和汉中消息的往来。
“山中时常会有猛兽出没,一个人单独行路肯定不行。”陆逊说道:“我一般都是让三五个人一道出发,他们彼此有个照应,还要稳妥一些。”
进了汉中城,曹铄看见街道两侧站了不少百姓。
百姓见他进城,一个个欢呼着:“魏王威武!“
抬起手臂,曹铄也给百姓们打着招呼。
“来汉中之前,我还以为这里会有多萧条。”一边向百姓打招呼,曹铄一边对陆逊说道:“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百姓,可见伯言在这里没少做事。”
“主公把汉中交给我,我当然不能胡来。”陆逊回道:“汉中虽然历经一劫,却没有伤筋动骨,恢复秩序并不是难事。”
“以你的能耐,只在汉中做个郡守大小的官实在是可惜。”曹铄说道:“等我返回洛阳的时候,你陪着一道回去好了。”
“主公有没有令人重修长安?”陆逊先应了,随后向曹铄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重修长安?”曹铄反问:“只因我要迁都长安,就得重新修它?”
“长安也曾遭到兵祸,城里城外虽然没有洛阳那么萧条,至少也该重修一下,才有皇城气派。”陆逊说道:“汉家已经亡了,益州和交州再被拿下,整个天下都将由主公一统。皇城长安,当然得有个皇城的样子。”
“我也和众人商议过,都觉着定都长安最稳妥。”曹铄说道:“等我攻破益州和交州,以长安为皇都寿春为陪都。我们还得加紧生养准备新的征程。”
“主公是不是说北方异族?”陆逊问道。
“南方难道就可以任由他们胡来?”曹铄笑着说道:“北方有胡人,南方有蛮人。无论哪一方强大了,都会觊觎中原,想要从我们的手中夺走我们的家园。不肯被人奴役,我们只有一个办法。”
说到这里,曹铄冲着他微微一笑。
“像当年的汉武一样,把他们打服打怕?”陆逊试探着问道。
“没有哪个异族是可以被打服打怕的。”曹铄说道:“即便一时半会他们怕了,将来只要我们再疲弱一些,休养生息多年的他们,就会趁势崛起,趁着我们正在生病要了我们的命!”
“主公的意思,我大概都明白了。”陆逊点头:“看来天下一统,我们还是不能停下来……”
“我是马背上的皇帝,你们都是马背上的臣子。”曹铄说道:“打下了天下,如果突然闲了下来,难道你们不会认为日子过的太无聊?人在安稳的时候,总会有些躁动的心思。别说是你们,就算是我,平静的太久,也会想着找个机会出去打一仗!常年和我们捣乱的异族,当然会是练手的最佳标靶。”
“主公文成武德一统天下,敢于和主公为敌的异族,以后日子怕是不会好过。”陆逊摇头说道:“我倒是不担心将来能不能胜过异族,反倒有些替异族担心。”
曹铄哈哈大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伯言说这些还有点太早,要知道异族之中,也不全是草包。他们也是有些猛将能人。将来我军讨伐异族,将要遇见的麻烦也不会太少。可千万不要因为他们都是蛮夷,而轻视了!”
“主公教诲我记下了。”陆逊应了。
来到汉中官府,曹铄进了大门,问跟在一旁的陆逊:“关云长和张翼德被你关在什么地方?”
“回禀主公,俩人都被关在汉中监牢。”陆逊回道:“起初一些日子,他们每天还会在监牢里给守卫找些麻烦。如今倒是消停了不少,每天送去吃喝也都受了。”
“俩人都是忠义猛将,只不过却被刘玄德给忽悠了。”曹铄说道:“他们年轻的时候曾在桃园结义。正因为有此一举,关云长和张翼德才死心塌地的跟着刘玄德。刘玄德不死,他俩也绝对不会投效别人。”
“所以主公才下令只要死的刘玄德,而不要活的?”陆逊问了一句。
“只要死的而不要活的,并不仅仅因为他俩。”曹铄说道:“刘玄德为人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