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胖子把车开进到旁边的岔路,找来一些树枝和树叶子。给汽车披上了数码伪装网,在伪装网的外面又撒上了一层树叶,然后将碎树枝铺在外面,紧接着又在树枝外面撒上一层树叶。将外部特征进行伪装之后,整部车子依然失去了原本的特征,和周边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仔细一看,也就是个小土丘窝在这里。
胖子拿着一把树枝,将路上的车轮胎印一点一点的清除掉。其实只要是刮一场大风或者下一场雨,这里的痕迹就会被洗刷掉。
十三抬头看了看天空,抿了一口小酒:“胖子,明天有雨”
胖子:“啊……你说啥”
最迟后天凌晨,这里就会迎来一场大雨,风,却不见得会来。
十三:“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几分钟之后,汽车来过的痕迹已然消失,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出来,十三看的不由点点头。
储子健:“那是,弟弟我那也是心细如发”
十三:“我看你是经不住夸”
剩下的路就要徒步走上去了,这两个登山包,每个至少也有二十公斤,胖子的那个更重,谁叫他体格重呢!吨位在哪儿摆着。
十三:“剩下的路,就要靠双腿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上面有个茶棚,我们可以在哪儿歇歇脚”
储子健:“对,喝喝茶,歇歇脚”
十三:“但是,那户人家很古怪”
玉虚山,终年被一片神秘所笼罩,山外面的人看不清山的全貌,山里的人看不见山外,无论你从那个角度望去,看到的都只是一片云雾。
有户人家,在这里生存,胖子有些嗤之以鼻,这不找死呢么!
十三快要抓狂,秋日炎凉,可以说现在正是秋天十分凉爽的季节,但是此刻,被那一层薄雾笼罩的山里,依旧有股说不出出的闷,就好似一个闷炉一样,外面的太阳就像是炉子外面的火。
燥的人说不出的烦闷。下午的太阳变得有些昏黄,当一天当中第一缕昏黄的阳光照进云层之后,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点你的阳光,十三和储子健看到了不让人烦躁的希望,至少不会让人感到这么烦闷了。再次检查饮水和装备后,两人寻着最左边的小路一脚踏进了林子。
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要是光凭脚下的步数,怎么也已经离山腰不远。望远镜中,五十米开外的位置依旧是一片云山雾罩,指北针的表针旋转个不停,没有指示出明确的方位。
但是通过树干的茂密程度还是能够辨别清楚大致的方向,只是北方树干的茂密程度本来就与南方有所不同,更何况是在这个接近世界边缘的地方。
“三哥,那儿好像有个人”
顺着胖子手指的方向,那边的树枝轻微的有些晃动,似乎是在印证着储子健的描述。十三看了一眼手枪开了保险:“走,上去看看,一有不对,就立即射击”
几片扇叶从树上飘下,偶尔还掉下几滴水滴,分不清是清晨没蒸发的露水,还是动物的尿液。十三一把抹干。那个储子健说的人影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是地上留下了被踩踏过的痕迹。
野猪……猴子……还是狐狸
储子健在十三的身后,用他的话说,指挥官当然要冲在前面,胖子比较仗义,就把这次行动的指挥权全部让给了十三。十三一转身,胖子依然失去了踪影。
“呱……呱”头顶上的乌鸦叫了两声。
一滴汗水从十三的脸颊滑落,掉在树叶上,发出清晰地声响。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十三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乌鸦叫的地方,自古都是代表了不祥之兆,荆轲于易水告别燕国群臣之时,就有乌鸦伴随其左右,鸣叫三声。
太子丹当时已必知荆轲此去凶险,但是无奈荆轲装逼,还是唱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
“储胖子,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听得见就啃一声”
“哎哟……疼死胖爷我了”胖子的声音从地面传来,十三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寻着声音,十三扒开了地面上的杂草和树枝。
这是一个坑,准确来说是地窖,一个很大的地窖。
窖口不大,导致里面的光线不足,从外面看不出什么。
北方多寒,自古就有先民将食物储存在地下,腌制之后再存储在阴凉的地方。等到需要食用的时候再享用。
胭脂肉干、存储蔬菜和肉脯那是食用。
胖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窖里,少说,这个地窖也有十来米高,口子不大,中间部位宽,底部收缩,像极了酒坛、醋坛子之类的东西。
幸好那个背包垫在胖子身下,也正是这样,储子健给摔的背过了气。真是因为有东西在身后垫着,胖子只是摔得背过了气而已。
“我的巧克力”
胖子转动身子,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胖子,你还能动吗?你等着,我放绳子下去”
“三哥,你赶紧下来救我,我怕,这儿瘆得慌”
一个大男人还怕,十三心想,手上却半点也不慢,系上保险扣,找着一颗树干将绳子一段绑在树上,屁股往窖口这么一滑,整个人就顺着绳子溜了下去。
这就是个地窖,一个普通的地窖。三秒钟,十三灵巧的落在地上。
“三哥你看”
十三打开了强光手电,这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三具骨架呈三角状跪下,每人肋骨的位置插着一柄太刀,太刀插入的地方,肋骨的切口十分整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