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说:关于如家跟天龙帝国之间的恩怨,前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些大概?
邢亦有点不愿提起的模样,倒是舞银很干脆的说:也没有什么不能说,都是过去的历史,事情的起源在千年前,天龙帝国攻陷天凤帝国时,如氏家族出了很多力,但也就是在那场最激烈的战役中,如氏家族被天凤帝国的燕家,杀掉不少家族的中坚分子,如家差点就全毁,所以当焦栩的父亲焦人和提出要和天凤帝国合作联姻时,如家残存的子孙便坚决的反对。
如浅从厨房不只是端了茶水,还现炒了一些花生小鱼干,从这个小动作就可以发现,如浅是一位颇为人着想的贤慧女子,只是爱情不是用贤慧做标准。
舞银对着如浅说:妳也坐下吧!接下来的事,不管妳以前知不知道,就算重新听一次也好。
邢亦看着舞银接着说:如家的反对,引来焦家的不满,但焦家表面假装尊重着如家的意见,便不再提及此事,焦人和却偷偷的把焦栩送到极北之地,和燕家的燕希公主成婚,并且生下两个儿子,焦寒华和焦冷华。
舞银气愤的说:焦人和心机真是够深沉,等到焦寒华和焦冷华长大,学得一身好武功才送回大荒漠,那时焦人和也老了,大家觉得焦栩应该会选择在大荒漠安身立命,没想到焦家却随即宣布,要联合天凤帝国返回大陆地,如家发现事与愿违,要和当时的敌人共同连手杀回大陆地,他们根本做不到,如家便直接宣布他们要永远留在大荒漠,除此与焦家的战事无关。舞银说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只是深深的喘气。
邢亦只好接口说:就因为这个原因,如家从此和焦家划清界线,从那时候开始,两家就互不相往来,也没有君臣之实了,就这样相安无事,直到如浅出生那一年,一个冬日的深夜里,也是下雪天,蒙面黑衣人把如氏家整族几乎全部杀光,我的女儿刑芸突破重围,把在强媬中的如浅交到我手中后就断气了,这是谁干的,用猜的也猜得出来是焦家的手段。
舞银和如浅的眼泪又如水龙头被打开般,没办法停止哭泣。
邢亦看着蓝天痛苦的说:我和舞银都来不及帮我女儿厚葬,就抱着如浅逃出大荒漠,最后躲到潮州城,如浅也许是小时候受到刺激,从此她再也不能开口讲话,我们为了让她避过焦家的追踪,便在她五岁的时候,放在贺家的门口,由贺家收养,然后在她身边照顾她。
舞银说:贺家是一户好人家,他们对待如浅如同亲身女儿,而且他们又有一对和如浅同岁的双胞兄弟,可以和如浅作伴,我们以为这对如浅的人生是最好的安排,但人算总是不如天算,如浅爱上贺元,贺元爱上黎安,黎安又是天凤帝国的人,这种纠葛不清的关系已经超出我们内心的负荷,所以我们想带如浅离开,如浅这样好吗?
如浅点头用手势说:好的,外婆,我们离开这里,我想回家祭拜我的父母亲,并且不再回来。
风铃听到这里,也跟着人家落泪,只差没有嚎啕大哭,蓝天无奈的踢着她的小腿,小奥也抬起小手擦拭着风铃的脸蛋。
蓝天用道歉的口吻说:邢前辈,真的很不好意思勾起你们伤心的回忆,我并不是想要知道你们的隐私,可是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如家留在大荒漠,并不妨碍焦家的回归大陆的大业,他们有必要对如家采取这种必杀的手段吗?而且蒙面黑衣人不一定是焦家所为,这事如家存活的人应该要彻底查清楚才对啊。
邢亦说:焦人和跟焦栩都是心机厚黑学主义者,只要是不听从他们指令的,就是敌人,更何况如家功业彪炳,他们时时担心如家会反手出招,挟以前的功劳,令现今的天子,焦寒华和焦冷华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家不除锋芒在背,这是可以预期的,只是如家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暗杀突击的手法,一点也没有给对手缓冲喘息的机会。
蓝天理解的点头说:以当时的时空背景,用这种思维猜测,也是无可厚非,邢前辈,就当作我没问这个问题吧!
对蓝天而言,这是属于重大事件,还是用证据说话比较好,不过焦家与如家的恩怨,他一个外人不能介入,也没必要插手,反正公道自在人心,总有水清石自现的时候。
邢亦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说:天无典那边你处里的如何?还是你还没有去?如果还没去,我们两老虽然武功不如你,但还是陪你走一趟,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蓝天赶忙说:天无典的事已经处里完成,这个要特别感谢邢前辈的消息,脚底罩门这件事对我们的帮助很大,因为这个关系,我们才能全身而退。
邢亦眼睛闪着亮光,高兴的问说:天无典的罩门真的是在脚底?我猜的没错吗?
蓝天很肯定的回说:是的,是在脚底,邢前辈又是如何猜出的?
邢亦脸上掩不住兴奋的说:只要是焦家血统的人,练功到最后都会出现一处罩门,焦冷华没有杀死天无典,我判断是焦冷华对天无典的罩门无可奈何,因为传闻脚底是最难练成的地方,也是最难攻击的部位,如果没有办法对罩门进行破坏,基本上焦家人的武功只要到达千江月第三槛,几乎就是不死之身。
蓝天茅塞顿开的说:原来如此,怪不得焦冷华把天无典流放到潮州城这偏郊野外的地方,然后又假借他的名义要把他的名声炒烂,只是邢前辈按照你说的焦家都有罩门,那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