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卦,天在上,地在下,顺理成章,求事儿得成,求财得利,放心吧,你们一定会出去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是顺理成章的。”
我对他的解释似乎有些不太信任,毕竟我们现在还在墓地里,别说出去,就是这个巨大的宫殿也只是个死路,哪有出去的道路。
“这能准么?”
“当然准,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身后的尾巴快要进来了,先想想怎么对付他吧。”熊耳说。
我立刻一惊,知道他在说那只大粽子,可眼下我还真的没有把握能把那个死不了的东西打败。
我问:“祖先你能出手帮忙么?”
“不能?”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是我的恩人,虽然他对你们不怀好意,但你们毕竟拿了人家的东西,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将他的东西还回去,或许还能找到出去的路。”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这熊耳似乎知道我们的一切,甚至知道我们已经拿道了乐经。
这下事情难办了,我的脑袋都快炸了,台阶上边的那扇石门不停的摇晃,落下来稀稀拉拉的石块。
“阿采,伍术,别在那里卖呆了,想想一会儿怎么办吧,大家伙要进来了。”
“不会吧,我们还没有找到出口呢!”阿采说着,一下子冲到熊耳面前,一脸不解的表情盯着熊耳看:“你还是小牤哥的祖先呢,这事儿怎么能不管呢?”
“呃!”熊耳被阿采问的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没有直接拒绝阿采,反倒是拉着阿采到了一旁。
“一会儿我要回避,不过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很重要。”
阿采仔细的听着。
熊耳看了一眼我,似乎要回避我的意思,我没有搭理他,知趣的离他们远了一些。
熊耳继续说:“其实你的小牤哥本不是姓刘的后人。”
“什么?那他是谁?”阿采问。
熊耳又说:“当年的鸿门宴上,有一位善于舞剑的能人,而且他的剑法十分的高超,也就是因为他的舞剑,才保住了沛公的性命,这才有了现在的大汉王朝。”
“项庄?”
熊耳点了点头:“他就是项庄的后人,他应该是大汉朝的功臣,本不应该只在乡野隐居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说他的剑法那么好,原来是有背景的。”
“这都是天命,老天的安排,所以一切都要随缘就好,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出去的。”熊耳说过话之后,转身过来跟我道别。
他双手高高举起,将棺材的盖子恢复了原位,自己回到了宫殿门口的那一排士兵的队列中,很奇怪,那些本落在地上的陶片又贴回了他的身体上。
而追着伍术的那条老狗也冲到了棺材跟前,棺材忽然间出现了一个黑洞的圆环,好像是个通道,那条狗一头钻了进去不见了踪迹。
我此刻看的都傻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石门处一声巨响,两扇石门咣当落地,那具腐尸脚上托着一条断裂的铁链,一瘸一拐的向楼梯下来。
“我去,真的来了,跟他拼了。”
伍术此时还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的痛苦。
阿采紧贴在我的身边:“小牤哥,刚才你的祖先说了,你的剑法很好,我们的生死可都托付给你了。”
“我也没有把握啊,这个大家伙,比咱们之前见过的那些都厉害,看样子是个打不死的。”我已经感觉到恐怖到来之前的那种寂静。
阿采一脸的愁容,他从守卫宫殿的是兵手里拔下来一柄长矛,吃力的举了起来。
“我也跟他们拼了。”
此时的伍术凑了过来,急忙摆着手,随后又指了指宫殿的上方。
我感觉到他要说什么,仰头看去,在我们所在的宫殿上方似乎在不断地掉下一些石子,按照那些石子掉落的节奏,感觉是有人在敲着什么东西似得。
可是眼前的那具腐尸一步步的接近我们,那几百层的台阶他已经走过了一半。
“吗的,不管了。”我从腰间拔出断剑,拉着伍术与阿采就往宫殿里退去。
进了宫殿,我们绕过棺材,直接躲到那宫殿后侧的石壁屏风后边。
此时此刻,我们只感觉有一种死亡将要来临,但我的心里对生的希望却从来没有放弃,即便是我们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我也要放手一搏。
可是我们在屏风后边等了好一阵子,外边居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也不知道那腐尸到底有没有走到宫殿里。
伍术从自己的工具袋里翻出小铲子,不断的在宫殿后侧的墙角拼命的挖着。他一头大汗,但也确实挖出了一些泥土来。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在宫殿的外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面。
我一惊,露出半个脑袋向外边看去,此时整个宫殿的外侧一片通明,似乎是来自于外侧的阳光,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这里的潮气湿气在不断的挥发。
“这是怎么了?”
“出去看看!”我的心里有些兴奋。
当我站在宫殿门口的时候,发现整个宫殿内的天棚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在正中一块从天棚掉下来的石板将那腐尸死死的压在了下边。
眼看着那具腐尸的半截身子已经动弹不了,我的心情算是安稳了很多。
阿采叹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大个窟窿,哪来的?”
“刚才我祖先不是说了么,天在上,地在下,现在不正是天上出现了窟窿?”
“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