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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高飞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他上次在常委会上针对柳国源的发言,并非是出自他本意,维护王文远,虽说有他自己的一部分意思在,但更多的,却是来自他办公室那部红色的电话。
‘那位’在电话中对他说的话,他很不理解,‘那位’一直以来都是中立的态度,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天早晨,他刚一进办公室,他的老下属现在刑警支队的支队长辛四海就来了。
辛四海一进门就开始倒苦水:“我说老大,你出面管管吧,你在不管,咱们齐州市非得闹出大事儿来不可!”
辛四海的话,徐高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这家伙自打成了刑警支队长,隔三差五的就来跟他说要出大事儿了,对此他已经免疫了。
徐高飞给辛四海倒了一杯水,引着他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后,才笑着道:“咋了四海,又出啥事儿了!我先跟你说啊,有事儿要我管可以,但是要经费,那你最好免开尊口!”
虽然现在齐州市富裕了,可齐州市现在有大批的新工程上马,反倒政府比以往更穷了,当然这不是真穷,而是用钱的地方太多,想要发展地方,你不投入是不行的,作为市委常委的徐高飞,对于这些心里清楚的很。
辛四海嘿了一声道:“我说老大,合着我在您心里,就是死要钱的啊?”
徐高飞笑着道:“可不是咋的,你说你,哪次到我办公室来,没要过钱吧!”
辛四海一琢磨,还真是这样,他嘿嘿笑了笑道:“老大,这真不怪我,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队上什么情况,经费那么点,出去蹲点都自带干粮,我都没脸见下面的兄弟!”
徐高飞笑着摆了摆手道:“行了,我就是从刑警支队走出来的,什么情况我能不了解?目前,困难是有的,可我们不能因为有困难,就不工作了吧?咱们都是党员,咱们都是人民的警察,咱们不能因为有一点点的困难,就致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和利益而不顾!”
辛四海哼哼了两声,不耐烦的道:“老大,您甭给我上政治课,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我们也都是人,不是机器,得吃饭,家里老人、老婆孩子得养活!”
辛四海发牢骚,徐高飞也不生气,笑着道:“行了,别跟我扯这些了,赶紧说说你的‘大事’儿吧!”
“嘿!”辛四海一拍巴掌道:“老大我都让您给绕的糊涂了,把正事儿给忘了!”
“老大,我跟您说,您快出面管管那王大少爷吧,这几天您是不知道,医院里都快住不下了!”
徐高飞微微一怔,疑惑的问道:“四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王文远给扯进来了?”
辛四海急忙解释道:“是这么回事儿,前几天,王文远把全齐州市道上的人都给请到了他那个莲台山庄去了,那天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没亲眼见着,咱们的人也没混上去,反正自打那天以后,齐州老大就换了人了,不再是周红军了,然后这几天,王文远身边那个陆保国,带着人到处开战,已经有十几个道上混的被打的进了医院了,比前几年那次还厉害,前几年那次是只打当老大的那些,这次,连那些老大们手下的人都没放过,各县医院都快住满了!”
徐高飞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沉默了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道:“四海,你的意思是说,周红军被王文远撵下去了,现在他自己要当这个老大?”
辛四海急忙摆了摆手道:“老大,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你别冤枉我啊!”
徐高飞楞了楞,然后笑着抬手虚点了点辛四海:“你啊你,别整天的耍这种小聪明!”
辛四海嘿嘿的笑了笑。
徐高飞又思量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觉得不大可能,以王文远那脑子,不会看不到沾上这些的坏处,他也不可能是那种看着当老大的威风,就准备去尝试尝试的人!”
徐高飞又沉吟了片刻后才继续道:“我觉得,这次八成又跟前两年那次一样,王文远这是替周红军清理门户!”
辛四海嘿笑着对徐高飞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怪不得是老大您当了局长和政法高官呢,这事儿啊,还就是您看的通透!”
徐高飞都给‘气’笑了:“你啊你,你这是因为王文远把活儿都替你干了,你没事儿干了,跑我这来,寻我开心来了是吧?”
辛四海挠着头笑道:“老大,我那哪儿能啊,我这是真怕王文远再这么搞下去,会搞出事儿来!”
徐高飞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两支,甩给了辛四海一支后,点上自己的那支,眯着眼睛、缓缓的抽了起来。
一支烟差不多快抽完的时候,徐高飞才开口道:“四海啊,这事儿,其实简单,你直接去找王文远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就行了!”
辛四海嘿嘿的笑了起来,徐高飞一看辛四海嘿笑的样子,哪里会不明白他又被辛四海算计了,顿时就‘怒’了:”滚滚,赶紧给我混蛋!“
……
莲台山庄的别墅内,王文远坐在厅堂的沙发上看报纸,在外面院子里,小狐狸精涂绥绥以及王文远的二姐和三姐坐在葡萄架下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说实话,小狐狸精现在优雅的简直不像话,王文远很难想象,一个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女孩,是怎么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家闺秀的。
他很想去问问安奶奶,可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