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王文远,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说啊!”
石建军这会真的快哭出来了,邱谷子那样的在道上称王称霸的人,都被王文远弄死了,而他只不过是个小瘪三而已,惹上这样的狠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王文远松开了採住的石建军头发,然后再次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怎么着,你这是几个意思?是我,你就不敢,是别的同学你就敢了是不是?”
石建军一听这话,死命的摇起了头:“不是,不是,别人我也不敢,真的,王文远,你要相信我,你,你大人大量,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我真的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文远嘿的一下笑了起来:“行,你认错态度这么好,我不饶了你也说不过去,不过,我要跟你说清楚了,要是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欺负同学,我就让人把你和石头绑一起沉到太公湖里去!”
石建军差点吓尿了,脸色苍白的他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见石建军如此,王文远也再懒得和他啰嗦,摆了摆手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滚吧!”
石建军急忙点了点头,然后撒腿就跑了。
王文远双手插兜来到了自己班级门前,对着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个报告,老师虽然心里有气,可也不敢对着他撒出来,只能忍气吞声的说了句进去吧。
依旧双手插兜的王文远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坐了下来。
他一坐下,小美女辛征就给他传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怎么又打人了!”
王文远嘿笑着在纸条上写了一句推了回去:“那孙子活该挨揍!”
辛征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然后迅速的在纸条上写道:“我听人说你打的是初三二班的石建军?”
上课传小纸条虽然很有趣,可王文远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新鲜劲过去后,他就觉得这样来回传纸条很麻烦,于是便再次自欺欺人的把书本竖起来挡老师的视线。
低着头道:“你知道这家伙来咱们二楼干什么吗?咱们这边只有五六七三个班,要是你不知道,就帮我去打听打听!”
小美女辛征也把书本竖起来,低着头小声的道:“不用打听,我知道,昨天放学的时候他把七班的孙强打了,孙强的妹妹是二班的,跟我是好姐妹,她跟我说石建军跟孙强要钱,今天来应该是找孙强拿钱的!”
王文远心道果然如此,这家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跟孙强要了多少?”
“十块!”
外日,够可以的!王文远心道这会儿他爹的工资都才百来块,这石建军一张口就跟一个上初中的孩子要十块钱,这要碰上严打一个无期是跑不了的,就算这孙子年龄不够,也得扔到少管所去。
“看来打的还轻!”
小美女辛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之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闭上了嘴,并且还把头直接埋在书本下面,上面讲课的老师听到了噗嗤的小声,可当他看到是王文远的同桌发出的这声音后,再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讲起了课。
好半晌之后,小美女才把秀红的脸抬了起来,当她看到王文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王文远的胳膊。
嘶!
尼玛老子穿着外套呢,都被掐的这么疼,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见王文远疼的呲牙咧嘴的,小美女意识到了什么,再次羞红着脸把头埋在了课本下面。
王文远嘿嘿一乐,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课桌画三八线的年代,这样的举动,无疑太过亲昵了一些。
本还想出言调戏一下,可发现小美女不抬头了,王文远无奈的只好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
……
下课铃声响起,王文远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身后却突然伸出来一只白嫩的小手把他拽住了。
王文远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这只小手的主人,小美女辛征有些拘谨、害羞的道:“王文远,你,你能不能,和我,和我去见见我大姐?”
王文远多少有些意外:“现在?”
辛征点了点头,王文远想了想道:“中午的时间太短了,一些事情根本说不清楚!”
辛征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中午的时间是短,但那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的,可对你来说,好像没这限制吧?”
小美女那意思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敢逃课,可你王文远有什么不敢的?
王文远也想翻白眼,我特么的在你心中就是这个形象?
“那行吧,先去找你大姐!”
两人出了校园,便一路奔着辛征她大姐经常在的那个二化工人活动中心去了,可当到了那时候的时候,才发现辛征的大姐人不在,这年头也没个电话,想找人很难,面对这样的情况,辛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并给了王文远一个歉意的眼神。
对这情况,王文远倒是一点都无所谓,再另约个时间就是了,现在最让他在意的是吃饭,上了一上午的课,外加俩人徒步从学校走到这里,可以说已经饥肠辘辘了,除了饿之外,还有一个更加让他在意的事儿,那就是他身上只有五毛钱。
自打邱谷子事件结束之后,老妈就不再惯着他了,为了让防止他在狼窜(方言到处乱跑的意思),为了能把他摁在学校里,老妈每天在他出门上学前都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