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啊,你可真有福,能摊上他当老师。”
“不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吗,至于吗?”宁艺语口是心非地说。
“至于吗?你把那个吗去了,很至于。你知道吗,现在龙都有多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不敢对他有半分不敬,二十来岁怎么了,他做过的事,连你老爸我都听着佩服。你不是一直说,特别崇拜去年龙都大学那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吗,我告诉你,就是他!”
“什么,是他?”
“就是他!还有,他的本事可大了去了。你谢飞叔叔弄养老社区的时候不是遇到了很诡异的事吗,你知道谁给处理的吗,也是他。”
宁艺语真是被惊着了,她也是商界的人,父亲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很多东西只要一联系起来,马上就通了:“圈里说的那个道茗茶社,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哼,有关系?岂止是有关系,那个茶社就是他的。”
“不对啊,我听说老板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一个白头发小子啊?”
“那俩是他的手下,他才是真正的老板,你老爸的消息你还信不过?”
“我的天,他什么背景啊?”
“目前看,他只是一个小山村出来的农民子弟,没有任何背景。”
“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如此,孩子,我知道你脾气直,心气高,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他年龄比你小,就不恭敬。”
宁艺语心说,我倒是想欺负人家呢,那也得欺负得了。
她忽然想到一个事,于是问:“爸,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听完我的名字后,说了两句很奇怪的诗?”
“什么诗?”
“好像是什么呓语惊醒梦中人,艺绝把语何人问!”
“我的天!”宁老板愣在当场,满脸木然,由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