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求您救命啊”张令算是入套了。
“哎,不是俄不想救尼,让尼从此不沾女人那是不可能的”酸老西假意为难道。
“能,指定能!”
“能个求咧,大家都是老爷们,谁还不知道谁啊,所以俄要救尼,还不能改变尼的生活习惯,这地就有些难咧!”
张令一听,大师不仅有能力救自己,还能让自己继续逍遥快活,马上来劲了,一个劲地哀求。
“行咧,俄看尼也是有缘人,也不能见死不救,都是fēng_liú才子,咱得互相帮助。这样哇,俄先把尼身上桃花煞解了吧!不过,俄怕尼接受不了。”
“能,我什么都能接受,您怎么说我怎么办。”
“知道俄们为什么要单选恩施玉露来接待尼们这些客人吗?”
“不知道!”
“俄们的恩施玉露不同别处,是真正用普陀灵山玉露浇过头芽的,然后是用道教天罡真火炒制而成,天然有驱邪清心之奇效。来俄们这里登门拜访的人,多是身沦苦海之人,算是俄们一片心吧”酸老西说道。
牛奋斗在隔壁听着,眼睛都直了,老头也忒能忽悠了,明明是论斤批发来的茶,硬是被他说出这么多道道,这要是让他去卖保健品,得坑死多少老头老太太。
张令一听,马上就要从盆中舀茶喝,被酸老西给制止住了:“等等,尼的情况太特殊,喝茶是不管用的,其实俄还有一味化煞散,用此茶冲泡最好不过了,奈何尼染毒已久,一杯怕是不够咧。要不俄说尼是有缘人呢,别人来都是点一壶,尼来是点一斤,俄早已料到尼所求何事,所以让店里的人给尼泡了这一盆。俄得和你说清楚,尼要想彻底解毒,得喝完这一盆才行。”
张令一听,傻眼了,酸老西见他有迟疑又说:“信与不信得,在于尼,俄肯定不能强求。尼要是决定了,俄再去拿化煞散。如果尼能喝完,就说明尼心很诚,老夫可以赐你一件法宝,保佑尼以后桃花不断,运气旺盛。”
色是心中毒,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张令咬着牙说:“我喝,大师,您快去拿灵药去吧!”
“嗯,果然是大丈夫,佩服,佩服。屎蛋,屎蛋,去俄屋里拿化煞散来!”
牛奋斗一听酸老西叫他,懵逼了,哪来什么化煞散啊,老头唱得是哪一出啊,可要想看好戏,还不能不配合,于是赶紧跑进酸老西的包厢毕恭毕敬地问:“大师,您的化煞散在哪里啊?”
“愚蠢,不就在俄床头那个玉净瓶中吗?赶紧去拿,耽误了这位公子的大事,俄拿你是问!”酸老西正色厉言地说。
“是啊,快去拿!”张令也催促。
牛奋斗心说,狗屁的玉净瓶,你当你是观音啊,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应承了一句走出门外,白锋一个劲傻笑。
“笑什么,有本事你去找化煞散!”
“要不说你傻呢,不就化煞散吗,有那么难吗?”
白锋说完,跑到柜台,找出一瓶牛奋斗买来孝敬酸老西的钙片,摸出几粒,然后背着人几下碾成粉,用一块小黄纸包起来得意洋洋地对牛奋斗说:“这不就是化煞散吗?”
“你这是骗人好吗?”
“猪脑子,没看出老头在戏耍他吗,你还真要找什么化煞散来?拿进去吧,我敢保证,那阴损老头,一会指不定还有什么缺德招呢!”
牛奋斗哭笑不得,可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妥,丐爷曾交代过:人间有百戏,心善自逍遥,只要不为恶,何事不可为?
酸老西摆明了是想教训张令,那一大盆茶水确实够受的,可就算喝完,能有什么用呢,能让一个人改过自新吗?
他想不明白,只好乖乖把所谓化煞散送了进去。酸老西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半天,这化煞散有多难炼,功效有多好,说要不是遇到他,真不愿意拿出来。
其实张令心里也有疑惑,可他张口要给钱的时候,老头马上翻脸,说要是给钱,就是质疑他的品性,这绝世神药反而就不给了。既然不图钱,又素未相识,你说张令能不信老头操得是好心吗,顿时感激涕零,跟见了亲爸爸似得。
最后,酸老西把钙片粉,不,绝世神药化煞散倒入茶水中,为了证明不是毒药,自己先喝了一大碗。张令一看,生怕少喝一杯药效不够,赶紧抢过来饭勺,自斟自酌起来,这一喝,可就是一下午,足足跑了十几趟厕所才把那一大盆茶给喝完啊,就算是头驴也得给饮死,别说是人了。
牛奋斗看着实在心疼,白锋那个没良心的还想跑过去撺掇酸老西搞个续杯,亏得让他拦住。
喝完茶,张令整个人都虚了,说话也有气无力:“大师,可以了吗?”
“嗯,尼很有诚意,行,那老夫也就忍痛割爱了,赐尼一件法宝,只要有这件法宝,尼想和谁鸾凤和鸣都是有可能的,关键是,还能让尼那方面更加勇武”酸老西说完一脸“你懂得”的样子。
张令一听赶紧眼睛都直了,赶紧说:“什么法宝?”
酸老西郑重地捧出一个木匣,做工很是精美。牛奋斗一看认识,是原佛善缘主人陈骗子留下来的,据谢飞说还是明清时的漆器,值不少钱。
不过那个木匣一直空着,里面可没什么法宝。刚才借着张令“品茶”的时候,酸老西一个人躲在屋里不知道捣鼓什么,看来是拿这个盒子做了些文章。
大家目光不由自主地全部聚焦在木匣上,张令一看到木匣,马上露出一副神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