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就没办法了。”管明一听，也是无奈耸肩。
这就跟古代世家对家学传承的看重一样，或许每个世家的基础教育都是相似的，但核心思想绝对不同，而且还是能分出高下的那种。
古代世家之所以能长存，最核心的地方还是在于家学，无论是传承千年的孔氏，还是传承千年的天师张家都是如此，不过后者是修道，而且到近现代后因为各种缘故分家了而已。
“正好去美国还要很长时间，说说人马座那边吧，说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和你聊这方面的东西呢。”私人飞机不存在打扰与否，巨头饶有兴致地问道。
“人马座啊，说起来也是巧合，您也知道我有一个人工智能，而且国家也分配给我很多网络卫星的计算量……”管明开始细细道来。
科学，就是这么一回事，首先提出问题，给出能自恰的逻辑，然后是通过实验寻找等等。
虽然人类连整个地球现在存在的、曾经存在的生物都没有完全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人类对未知文明的猜测与幻想。
一样的大脑袋外星人，《黑衣人》一样的奇葩外星人，又或者是《来自星星的你》欧巴外星人，甚至科学家都有预测几千、几万米的地下都存在高等生命。
但这些都是猜测，是没有实际数据的，是一拍膝盖给出的猜想。
这次能探索到人马座外星人，主要是因为人马座那边没有隐瞒，或者说是故意释放信号，同时双星在海量信息中对比寻找后得出的结论。
所以管明用‘巧合’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要知道，以人类现有的科技水平连暗物质都没办法理解，而管明觉得，人马座那边的文明肯定要高出人类文明太多，同时以人马座这种行为来看，或许在宇宙中有一套公用的交流方式，比如说通过暗物质等等。
只可惜，管明弄不明白暗物质，在他看来，目前最前沿的应该算是中微子了。
“这么说来，就算光学空间望远镜发射了，实际上也是存在观测时间的上限？”巨头听完后，思考一下，问道。
“的确，毕竟光线亮度在递减，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中间有太多干扰源了，否则红外线、紫外线望远镜也是很好的选择。”管明喝了口水，说道。
“难啊，信号光是来一趟就要走两万多光年，也不知道这种信号发出来有什么意义。”巨头虽然不太懂科学，但他也知道中国有记载的历史也不过是几千年而已，万载岁月，估计人类都能灭绝了。
“谁知道呢，可能光线可以跃迁，如同通过穿越不同的维度来缩短距离，又或者其他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手段，不过看样子，除了人马座和地球外应该还存在第三个文明，我是说在银河系内，起码以我的见识来判断，是如此。”管明也是苦恼得很。
夏虫不可语冰，见识和生命长度会局限太多东西。
“我有听说过‘维度’这个词，你认为真的存在维度？比如说现在小年轻总说的二次元什么的。”巨头想听听管明这个专业人士的评价。
“呃……其实我不是理论科学家。”不知道为什么，提到二次元，管明此刻脑海中第一反应不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路飞，而是曾经cos过呆毛王的穆晓晓，那一身蓝白战甲，管明现在还印象深刻。
“不过通过现有资料来看，或许存在其他的宇宙，因为我之前看过宇宙图谱，有四个地方出现有规则的空旷地带，很可能是不同宇宙之间的碰撞，如同连个星系碰撞一样，不过不同点在于宇宙之间可能存在不同的宇宙法则，包括最基本的力的作用、磁场等等都是不相同的，所以在交汇点可能因为法则不同而出现泯灭的现象，不过这只是理论推测，对于我们而言，宇宙实在是太大了。”管明摊手，正儿八经地解释道。
“宇宙啊……”呢喃了一句，随后巨头摇了摇头继续说：“对了，关于人马座这部分的事情，你这边材料多准备几分，有可能未来会用到。”
“哦，好的。”管明点点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未来可能出现的战争，或许那场战争的结束会依靠这东西。
毕竟地球内部的争斗无论再怎么激烈都是存在上限的，而地球外文明的话，鬼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一旦中国在未来战争中出现劣势或者有国家准备世界核平的时候，这份文件可能会平息整个战争，然后世界就和平了。
未来会出现一个地球联邦？然后为了拯救即将被外星人入侵的地球，一群少女站起要当明星……哦不，是一群少男少女驾驶机器人拯救地球？
呵呵呵，一股子日漫的味道。
巨头的时间很宝贵，和管明聊天相当于放松脑子，毕竟这种事情对巨头而言更多的是新奇，而非工作。
不过随后巨头就需要处理公务了，在飞机上接收各种文件，审批各种报告，电话会议等等。
不过巨头并没有避讳管明，甚至特意把管明叫过来，让管明看看他是如何工作的，每一份文件、每一个决定的背后都意味着什么，都一一和管明说明。
管明太年轻了，同样管明这个人也太少见了，巨头需要让管明知道国家面临那些困境，拥有那些优势，这样，给管明下发任务的时候才能减少他的抵触情绪，才能让他自主研发科技的时候会向国家靠拢。
巨头的小秘书有些嫉妒地看着一脸困顿的管明，往常小秘书都是不断揣摩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