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管明继续问道。
“网上呗，赶上之前你实物封锁，再带上这上有一堆人声讨你，还扬言要堵你公司门口，不过也有人在网上夸你，说你的科研产品很棒，两伙人互掐，在战斗力上来看，骂你的没夸你的人多。”王教授神情不变，说道。
“煽风点火？那可有点意思了啊……”管明轻而易举地抓住关键点，低声重复一句。
一瞬间，管明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比如说王教授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比如说这‘煽风点火’的人究竟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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