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游玩而已。”
易刑剑风轻云淡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向钟无垢时,眼睛顿时明亮了一丝,蹙眉道:
“你的修为?”
明显,易刑剑看出钟无垢已经突破到了玄体七重。
这修炼速度,有些恐怖,但我看他资质薄弱,如何修炼的?
就在易刑剑疑惑之时,钟无垢站起身子,面无表情的斜视易刑剑一眼,就准备离开。
但却被易刑剑再次叫住,道:
“仁兄,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
但钟无垢却没有理会他,转身离开这里。
而就在此时,三道黑影横空而至,惊吓众人,罗景才见此,大吼一声。
“哪来的小贼,敢在这里闹事?”
罗景才见三人,认为是看不惯酒楼生意,来砸场子的。说罢,用眼神暗示后方几名壮汉。
那几名壮汉接到命令,一脸凶恶的揉着拳头,狞笑着接近三人。
其中一人,眉头皱起,喝道:
“滚。”
瞬息之间,汹涌澎湃的威势从体内发出,直接把那几名壮汉压在地面,不得动弹。
众人也被吹得东倒西歪,桌子等杂物,顿时被吹到,噼里啪啦的破损声响起。
见此,罗景才眼孔缩成针,慌忙后退,又瞧见后方人群,都看着自己,轻轻咳嗽一声,壮了壮胆子,说道:
“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在这里闹事,你们不想命了吗?”
说着,抬头望向钟无垢这边,眼神中,充满求助之意。
然而,钟无垢没发话,上边的易刑剑看见这三人,轻笑一声,脚下一跃,轻松从三米高的楼层,落在地面,微风荡起衣袍,好不潇洒。
“你们,还是追来了。”
来人,正是追击易刑剑的沉家。
说到这,易刑剑嘴角上翘,手握剑柄,笑道:
“三个玄体七重,真以为能奈我何?”
铿锵!
长剑出鞘,轻轻往前一刺,看似软弱无力,其中暗藏恐怖力道。
三流武技,穿石剑法,顶层。
“易公子,还请劳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嘴上客气,手上却不客气,说话之人,伸出手指,脚下飞跃,整个人恍如从天而降,力压山河,迎向易刑剑的长剑。
二流武技,飞燕指,一层。
轰!
两者相撞,气流顿生,狂风吹打在周围,直接把酒楼内,弄的一团遭,甚至还有人因此受了伤。
而那人,在撞击长剑后,手臂一疼,脚下连退数步,一声闷哼,擦拭嘴角鲜血,看着易刑剑,道:
“不愧是易公子,以三流之技,竟使出这般威力。”
话中夸奖,但面目却是发冷,毫无夸奖之意。
“见笑,见笑。我想你们三个恐怕还不能带走我吧。”
易刑剑手握长剑,站直身子,傲然而立,话中带笑。
“一试便知。”
三人互看一眼,瞬间分开,以一个三角形,围住易刑剑,伸出手指,以同样的招式,三面出击。
反观易刑剑,依旧若无其事的待在原地,双眼平静的看着三人的攻击来临,脸上微笑不减。
就在攻击快来接近时,易刑剑才慢慢举起长剑,过程中,甚至有还有多余的心思,拿起一杯没有损坏的酒杯,饮下一口。
剑锋一震,如百鸟低鸣,瞬间刺出三招,迎向三人。
三流武技,穿石剑法,顶层。
三流心法,江流功,顶层。
本来只有一把长剑,但三人感觉,这长剑的攻击,连绵不绝,一波接着一波,威力越来越强。
察觉至此,三人不再放水,如果再放水,死的恐怕就是自己。
下一刻,狂风卷起,彻底撕碎周围的装饰,三只鸟儿的幻影,在手指上升起,如兵刃般锋利的尖嘴,朝着易刑剑啄去。
三流心法,十燕功,顶层。
“易公子,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谁叫你,摆着二流心法不修炼,偏偏去修炼那三流心法。”
听到这里,易刑剑摇头笑道:
“眼界短,不怪你。“
话音落下,易刑剑长剑猛地一收,接着轻轻高举,霎时,长剑仿佛有了生命,剑尖指天,轻轻震动,犹如抬头望月,悲叹不止。
二流武技,望月剑法,二层!
见此招式,三人顿时心生寒意,一股悲凉之意油然而生,要不是三人玄体七重,又修炼了心法,恐怕,此时就会因为悲伤,而丧失了战意。
然而,酒楼的其他人,早已泪流成河,怨天尤人,伤心悲叹。
虽说三人知道,易刑剑会这招,但基本没人见过,再加上他们见过二流武技,心里有一个底。
想不到的是,这二流武技,到了易刑剑手里,威力竟然这般强悍。
“大哥!”
眼见三人无法对抗,一名修为稍弱的人,喷出一口鲜血,朝着修为最强的人大吼一声。
“没办法了。”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易刑剑见着,心中一惊,随后看向四周,皱眉道:
“你们想杀害这些无辜人吗?”
小袋子里装的是,一门毒药,十香丧命散,毒性恐怖,虽不是玄丹师炼制,但效果已经隐隐有接近九品丹药了。
而且这种毒药乃是沉家独门秘诀,其他人皆无从下手,这毒药也非常难以炼制,一年仅仅能产出三个,就已经很不错了。
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拿这个来对付自己,虽不至于丧命,但也会失去战斗力。
易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