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要陪那个良家子么?”
“当然要陪,这可是你我的工作。”
“呸,什么狗屁工作,陪了这厮几天,老子的脚都磨得软了,今天你们去就你们去,老子是再不伺候了!”
方统领对苏晨说,然后自顾自的扔下苏晨和另外两位独自去了。
苏晨摇摇头,如果可能,他也不愿这样整天陪着那个李都督,不过没办法,谁让当初是他将那人给救了呢,这份差使别人跑的掉,他却是万万逃不脱的。只要那些人还在这里,他就必须要伺候好那个李都督,否则大家伙儿不仅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有麻烦呢。
帝国南洋舰队统领,苏晨也是世袭贵爵家族出身,其远祖能溯及几百年前的北宋三苏,三苏中的苏轼苏东坡生长子苏迈,苏迈生子苏符,苏符曾历任礼部尚书、中书舍人、遂宁知府等职。之后苏符这一脉于南宋时期南下,遂在粤省开枝散叶,传下了这一支。
之后,崖山海战失败,南宋灭亡,苏氏家族的这一支又随着南下投奔武宗,成为海宋奠基时期开国的几大重臣家族之一。
时至今日,随着海宋再次北上,光复中原,海宋苏氏才成功回到中原,成为金陵城中最重要的几大家族之一。
苏晨虽不是当年的海宋苏氏嫡系,但也是分家之一,否则苏晨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在海军中高居要职。
苏晨实际上是有些看不起天竺来的这个什么狗屁李都督的,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位李都督的消息。这位李哲相传祖上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小的世袭男爵,比起他背后的苏家差的可谓是不可以道里计,偏偏就是这个出身落魄男爵家族的小小军官阴差阳错成了天竺堂堂一国的大都督。
而且现在竟然还是只有区区二十几岁。
古往今来,这样年纪的都督,还有找得到几个?
这可是一国武官之首的大都督啊!
如果不是搭上了那个野心的摄政长公主的车,如果不是在天竺孟州城里的那次内乱中阴差阳错成了最后的胜利者,那怎么可能?
也不知道那个长公主究竟看上了这个李哲的哪一点儿呢?
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他苏晨呢。
如果能通过一次婚姻就能够升到如此高位,哪怕那个女人就是长得再丑他苏晨也愿意啊,更不用说那位长公主的美貌那也是千娇百媚,据说还曾经是孟州城有名的美女呢。
这李哲的狗屎运,简直能让人嫉妒至死,这让苏晨这一帮子帝国年轻的海军军官面对这位的时候怎么可能服气。
先前一直陪着李哲,不过是礼貌式的客气罢了,这么过了这几天,别说别人,就是苏晨自己也觉得实在是有些乏味,这位李都督既不会游玩,也不懂情趣,平日里言行粗鄙,连贵族们之间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这种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如此高位的。
苏晨也不想整天这样去陪着那个李哲。
但是没办法,他们必须拖住这个李都督,万万不能让这个李哲起点儿什么其它别样的心思,最起码在钦差大臣来之前,他们必须要这样做。
苏晨摇摇头,带着部下,穿过走廊,走近基地里为李哲安排的住所,住所前,几个天竺军士像往常一样立在门前。
苏晨上前,天竺军士立刻上前挡住。
苏晨眉头一皱,道:
“我就是本基地南洋舰队统领苏晨,前来拜见都督,还请诸位为我通传。”
那军士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苏晨正想再说,里面出来一个军官,苏晨一看,认得是李哲身边的一个得宠的将领,名叫王得功。
王得功出来一见苏晨,叫道:
“苏统领,不要太大声,我家都督还没起床!昨夜都督觉得身体有些不适,早早的就睡下了,而且已经说过,今天不想出门,什么人都不见。”
“什么,什么人都不见,还莫要喧哗?”
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些,苏晨登时心里不爽,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的给我看看,这塌嘛的可是老子们的地盘。
还有这王得功,粗鲁无礼,一看就是出身平民的粗汉。
这李哲怪不得不惹人喜欢,手下竟是这样的人,怪不得会被宁王殿下给盯住呢。
苏晨被王得功这么一喊,又懒得跟这种粗汉计较,转身扭头就走,不见就不见,你们还真当老子愿意跟你们那个英明神武的都督玩耍么?
苏晨带着手下气冲冲转身就走,不过走出几步之后,突然,不对!转身又朝着门前走过来。
王得功看他回来,登时满脸恶意。
苏晨上前,
“都督贵恙,多半还是冤我等招待不周,不如让我们基地的薛神医,来给都督看看,”说罢,根本不等王得功拒绝,厉眼瞧着自己的跟班道:
“蠢材!还不快去,快把薛神医请来来给都督看病!”
那跟班一听,本来是一愣,紧接着看自家统领对着自己猛打眼神,登时领会,应声转身即去。
王得功一看急了,慌忙道:
“哎,哎!你这是干什么,不跟你说了,我家都督不见外人,不用请大夫了。”
“哎!要得要得。”苏晨笑道,“都督万金之体,生病了怎么能不瞧大夫,王统领别慌,我们这里的这位薛神医,那可是妙手回春,手下还有些功夫的。”
谁知王得功听了更加着急,
“不见,不见,多好的大夫都不见,我家都督说了,不见人,你这是干什么?”
两人推搡之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