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虽然有心反驳,却不的不承认秦椋分析的对,此刻确实不是算账的好时机。
他们一群人刚刚离开老街进入山区不久,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接收他们携带u器的人不少。
虽然秦椋临时更改了出发时间,隐蔽了行进路线,可老街前往邦康的路线就这么几条,若真有心自然能打探的到提前埋伏。
是人都惜命,尤其在如此混乱的地方,阿布也不列外,因此心中同样期望着能尽快离开这个峡谷。
可他瞧着众人以秦椋马首是瞻的模样,实在不愿意让这些新来的人误会自己是听命于他的小喽喽。
他先是瞪了坐在地上包扎的杨柳一眼,冷哼一声道:“我话当着众人的面放在这里,这小子绝对有问题。若是接下来的路上再出现问题,到时候,别怪我当着魏老大的面实话实说。”
“悉听尊便。”秦椋伸手一摊,对于他威胁和急于撇清关系的做法全然不放在眼里。
此刻他最担心的便是杨柳的木仓伤和那枚依旧留在她左肩的子弹。
缅国常年平均温度30摄氏度,正午最高可达到40摄氏度,空气湿度又大,非常容易滋生细菌。
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若是不尽早将子弹取出,伤口很容易被感染,到时候若找不到对症的药物就麻烦了。
想到此处,秦椋周身的气质更加阴沉,令阿布不自觉的发怵,不敢再挑战他的耐心。
杨柳知晓自己这回实力的暴露会给自己平添了不少麻烦,可当时的情况太危急,她别无选择。
而且她认为,一个人的真实战斗力是如何都无法做到百分之百隐藏的,隐瞒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猜疑源于不经意的暴露,那才是最致命的。
因此,对于阿布的猜疑和质问,杨柳不准备听之认之,高声喊道:“等一下!”
阿布转身鼻孔朝天哼气,就连正眼都不屑给她。
杨柳见状嗤笑,慢悠悠的起身,意味不明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听你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奸细?认为这件事情是我自导自演的?”
“没错,不然为何这么多人就你这个没上过战场的小子发现有埋伏?”阿布直言道,对于他自称‘救命恩人’嗤之以鼻。
杨柳动作迅速的单手掏出自己的77式微型手木仓,单手上膛。
等阿布反应过来,黑黝黝的木仓口已经顶着他的脑门。
“谁告诉你,我没上过战场?”她反问,冷冷的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冷笑道:“在三角地带,你竟然以一个人的年龄和外表判断他的真实水平,我真是好奇,你怎么能活到现在?”
秦椋被杨柳一言不合便拔木仓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想阻拦见她冲自己隐晦的使眼色,双手环抱作壁上观,同时警告的看向周围蠢蠢欲动准备上前帮忙的人。
该让这小子长长记性,免得三天两头找茬。
阿布被她的速度和黑黝黝顶在脑门的家伙吓坏了,颤声道:“小兄弟,你别激动,是我说错话了。”
“说错话?我x你全家,小爷是吃饱了撑着才出声提醒你有埋伏。”她情绪开始激动,蛮横叫嚣:“xxx,早知道就应该直接跳车任由你们冲进雷区炸个稀巴烂。xxx,竟然怀疑我,脑子里装屎的吗?”
阿布敢怒不敢言,眼睛盯着对方的手指,试图反击。
“xxx,小爷此有生两大信条,死要钱,牺命。你脸是有多大,觉得自己事人人喜爱的金子,还是你以为你是我祖宗?xxx,你瞧我像是白痴还是弱智,为了你们我至于将自己陷入险境吗?”
“我呸,以我的身手,跳车分分钟的事情,至于选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更何况你们连一根毫毛都没伤到,而我废了一条手不说,还差点交代在这荒郊野外。”
阿布几次意图挣脱钳制,却被对方识破,心中恼火,却不敢妄动,心中明白这小子确实有过人的本事,自己这回是踢掉铁板了。
杨柳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中憋笑,继续骂着。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没点逼数的猪。谁知道你们这次出来是真的为了护卫队的事情,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情招惹了那些煞星。”
一段话大半的脏话,冲着阿布不要钱的喷洒而出,不带重样的;更唬人的是,她说话的时身体还不停的前倾手指后拉,吓的阿布冷汗直冒。
“兄弟,您别激动......担心手里走火。”
他求救的眼神撇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秦椋,心中警铃大作。
这小子猜的真准,这次他出来名义上是给秦椋开车连带监视考验,实际上却是在回邦康的路上,半路拐去孟洋山区拉一批魏老大委托人保管的一批jun火。
实际上真正的护卫队魏老大老早就安排好了,他们今老三和其他地方招募的这有些人就是烟雾弹和搬运工。
只是没想到,这才从第一个点出来变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亏得这个不知打天高地厚的小子机警,不然自己挂了可耽误不少事儿。
“闭嘴,听我说完!”杨柳才不管他如同调色盘一样的脸,伸脚冲着他的膝盖骨就是一下,哼声道:“实话告诉你,我加入护卫队就是冲着林家去的。至于是报恩还是寻仇,你不够格知道。”
她是故意将自己的目的摆在明面上的,也是故意揪着这人一通骂的。
疑心病重的人喜欢掌控一切,尤其是自己的下属。
一个有绝对实力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