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珍在泰国总是情难自禁的想起司马卓行和赵子震,而司马卓行和赵子震二人,不仅是想念她,还派出了大量的人去寻找她的踪迹。
赵子震处理完美国的事回国之后,就在自己办公室里,发现了景珍写给他的信件。而此时已是景珍到泰国的三天后。
赵子震浏览着景珍的来信,一腔难以言传的酸涩和悔意侵袭上心头,他自责的反省着,暗暗的难辞其咎的愧疚着,丝丝缕缕的自我谴责,令他对景珍的离去,充满了哀伤。可是,景珍的信里,既没有说她要去的地点,更没有说她会去多久………赵子震先是给景珍远在英国的姑姑打了电话,确认景珍没有去她那儿后,又派了上次雇佣的私家侦探去了景珍的老家,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景珍是回了老家………可是反馈回来的信息,依然是杳无音信,查无此人。赵子震真的是惘然迷茫了。
而司马卓行呢,他在坚持了一个月后,再也无法强撑他那可怜的尊严,主动地先给景珍打了电话,可是,竟然是关机?再打,还是关机!怎么了?难道她换了手机号码?或者是故意的躲着自己?司马卓行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的沉寂下去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的情怀,驱车来到了景珍的住处。当他打开景珍的房门时,他的心情是激动的也是狂喜的。在他疑虑丛生的想象力,景珍为了躲避他,或者已经换了家里的门锁钥匙………可是,竟然没有,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老天,司马桌行暗暗地窃喜着,说明景珍对他还没有绝情到翻脸的地步。
司马卓行打开房门后,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安和不妙。此时,临近景珍去泰国已有半月有余,景珍走前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并紧闭着各个房间的大门。所以,房间里的郁闷灰暗之气,是扑鼻浓郁的,是一目了然就能够觉察出无人居住的情形的。
司马桌行看着这个明显无人居住的房子,他的心,深深的刺痛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向一个个的房间,在景珍的卧室里,在她宽大的床上,整整齐齐的铺盖床被,还叠的很整洁。一封信,一封带着信封的信件,赫然就摆放在床上,似乎就是在等待着他来预览。
司马卓行颤抖着双手,缓慢的拆开信件,默默地浏览着,静静的逐字逐句的轻声念着………….他的心情仿佛涨潮的海水一样,开始一波一波的拍击着,翻涌着,难以自控的疼痛着。悔恨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充盈于他的眼波里,一滴滴的嘀到信件上,而他却是浑然不觉的只是一味的端着信件拜读着………
司马卓行读完信后,身子踉跄着几乎站不稳,他赶忙轻扶着床搒坐到了床上,然后,颓丧的把身子仰躺到床上,并不自觉的拿过景珍的枕头,捂在脸膛上,用鼻息深深的嗅着上面还遗留的景珍的气味,泪水再一次不自禁的溢流出来……..
司马桌行在心里止不住的在呓语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小气,是我小心眼,是我辜负了你……..可是,景珍,你在哪儿?你去哪儿了呢?
司马桌行几乎和赵子震一样,第一时间的先是想到了景珍的姑姑,而他不同的是,不是打电话问询,而是亲自奔赴英国,找到了景珍的姑姑,一探状况。因为他很清楚景珍已没有别的亲人可以投靠,唯有这一个姑姑,是可以依赖的。可是,在英国待了半个月,确切的证实到景珍确实不在她姑姑这儿后,司马桌行怏怏的回来了。
然后,司马桌行又跑到了景珍的老家山区,他甚至在景珍的老家认识了景珍的伯伯和叔父,可是问遍了所有的人,没有人见过或是知道景珍的存在。司马桌行彻底的惘然发懵了……….他在心里急切地呐喊着:景珍,你在哪儿,你究竟躲在哪儿?
司马卓行心力交瘁的想尽了景珍有可能要去的地方,可是,最终都是无果的失望而返,最后,无奈下,司马桌行开始在网络上撒下天罗地网的寻找,他甚至加盟了国际的搜索团体,请求国际友人帮他寻找景珍。他在网上寻找的题目写着------原谅我,我的未婚妻景珍————我在等待着你,景珍。司马桌行把景珍的相片拷贝在搜寻网站上,坚持不懈的一直寻找着,一直的寻觅着……….
司马桌行在寻找着景珍,赵子震也在寻找着景珍,赵子涵也没有闲着,他自从被保释出来后,也一直在找着景珍,而他找景珍当然和司马桌行和赵子震的意义不同。他找景珍只是为了想通过景珍可以找到春青,因为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春青太爱景珍了,无论春青躲到哪儿,他一定会告诉景珍他的消息的。所以,他以为只要跟踪着景珍,那么就一定能够追寻到春青的踪迹。
赵子涵此次被春青反复的陷害和算计,他在恼羞成怒下,已因爱生恨,因恨生仇。他咬牙切齿的发誓,如果再找到春青,一定叫这个吃里扒外背叛他的家伙吃点苦头。哼,赵子涵决定了,春青不是贪恋男女间的欢娱吗?那就阉了他,叫他再也别想享乐,叫他为背叛他而付出沉痛的代价。
所以说,景珍的离开,已引起了轩然大波,现在已有三个颇有实力的男人各凭能力的在找寻她。虽则他们的心态目的各有差异,寻找的方式方法也不尽相同,可是最终要达成的结果,却是相同的……….
而此时的景珍是安宁的祥和的平静的。有了孩子的景珍,每天哄哄孩子,喝喝茶,再被热烈如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