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奶奶的葬礼足足忙了一整天。景珍在这一天里,嗓子哭哑了,眼睛哭肿了,身子也因为悲痛几近于虚脱。
回到家后,小梅遣散了众人,和赵子震二人留了下来。
景珍沙哑着喉咙不想多说话,她静静的坐着,抱着一个抱枕,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墙上挂的奶奶和她的合影照。
赵子震没有顾及小梅的存在,一把把景珍搂在怀中,他爱怜的为景珍梳理着乱发,温存的说道:“景珍,人死不能复生,奶奶已经入土为安了,你就不要再如此的自苦了,相信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景珍漠然地听着,停了好一会儿,她沙哑着声音说道:“我好累,我想睡觉,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小梅识趣的站了起来,又向赵子震递了个眼色,说道:“要不,我先走,叫总裁陪着你,你们俩……”
景珍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我想自己呆着……”
赵子震轻轻一叹,他拍拍景珍的肩头,也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小梅轻轻地招呼了声:“那我们就都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景珍微微的挤出一个苦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送走了两人,还没等景珍躺上床,手机就响了起来。听着手机里唱的“甜蜜蜜”,不知为何的,景珍的潜意识里已猜到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她懒散的一动不动,任由着手机没完没了的唱着“甜蜜蜜”。
等了很久,那执著的铃声总算归于宁静。景珍索性看都不看,拿过手机,一摁,关了手机。
可是,就在景珍迷迷糊糊的几乎要见到周公时,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有人在敲门。
景珍迷蒙着眼波,竖起耳朵,静静的,专注的再次认真地听起来。
的确,嘣嘣嘣,嘣嘣嘣,很轻声的,很缓慢的敲门声,有节奏的传来。
景珍很烦恼的躺着没动,好讨厌呀,这是那个不识趣的家伙呀!
敲门声还在继续着,那门外的人,仿佛有着不达目的死不休的执拗。
景珍嘴里嘟噜着“讨厌”,身子却不由得掀被起了身,仅仅穿了一袭睡衣,景珍就挂着一脸的疲惫,打开了门。
那春青赫然就站在门外,他一脸哀伤的表情,一点不逊色于景珍的凄凉。
景珍一惊下,身子跟着一颤,她退后几步,似有犹疑的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怎会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会找上门来?你你你……..”
春青此刻什么话也不说,他只是贯注着那双魅惑妖美的眼睛,直直的,勾人魂魄的望着景珍。眼波里流溢的哀怨,看得人不由得心疼,心怀一片柔和。
景珍无奈的轻叹一下,心底的酥软已蔓延到身上,她打开了门:“进来吧!”
春青猛然的吻向了景珍的唇,并步步的把她引进屋里,用后脚跟轻易的关上了门。
景珍竟然丝毫都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春青,心底里最原始的冲动就会难以遏制的爆发,身体里暗涌着一股股的春潮,令她的神经,乃至整个思想,都瞬间的癫狂,那种生理上的需求,强烈而热切的只想奔放,只想深深地沉沦下陷其中……只想和他合二为一,和他一味的云雨着……
当疲软的两人终于安静后,春青再度搂住了景珍的玉体,他迷醉的浏览着说道:“珍儿,我们结婚吧!那样我们就可以时时的爱爱,永远的拥有彼此。”
景珍没有说话,她累极了,倦极了,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春青看向景珍,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沉沉的睡去……
春青爱怜疼惜的再次吻吻景珍,她裸露的身体上残留着两人欢爱时的印记,那么的招摇,那么的春意昂扬,那么的引人遐想浮念翩翩…….春青忽然觉得自己那男性的物件,又强硬起来……
春青呢喃着轻唤着景珍,甚至顾不得再有什么前奏,直接的,猛地,再一次袭击了景珍,景珍“啊”的一声惊叫,再一次的颠覆着沦陷其中……
夜的笼罩下,景珍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被春青开垦着,在被他无数次的肆虐妄为着,一次次的,带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奔赴巫山仙境……
当景珍醒来时,第一个感觉就是痛,头沉重的晕眩着,身体仿佛疲乏的已瘫痪,特别是,那个敏感的私密地,隐隐的袭击着全身的神经,好痛,一种刺痛的感觉,从她的下身,直接贯穿到脑部……
景珍不自禁的用手摸摸下体,血,啊,原来,是经期已至……可是昨晚上,她和春青两人还那么的忘乎所以,那么的没有节制。
景珍此刻巡视着望向房间,春青哪儿去了,怎么见不到他的身影?难不成她已走了?
喊了几声后,景珍黯然了,真的走了,一夜的缠绵悱恻,难道就是为了欢娱而来?
景珍打开手机,想看看时间,一开机,小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景珍,刚醒吗?我打了好些电话给你,一直关机,都中午了,总裁交待的要给你补补,我去接你,我们去景隆酒楼,那儿的圆鱼乌鸡汤很滋补的,今儿我们就好好的补补。”
景珍心底升起一缕温暖,她电话中拒绝道:“你别来接我,我自己去,我想走走活动一下…..”
小梅稍稍犹豫一下道:“好,那我就在酒店等你。”
挂了电话,景珍拖着疲倦的身子,缓慢的爬起了身,好累,好疲惫,真的不想动……上了趟卫生间,复又睡下来,脑间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