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荣眼一下子热了,瞪着王祈亮的目光快要喷出火来。
陶勇嘱托王祈亮代为照顾陶安宁和陶康康,这人就极不厚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人照顾成自己女朋友了。
就没有这么干的,太特妈混·蛋了!
易向荣咬着牙缝问道:“是,你现在已经服完刑了,可是你终究背着案底呢,只要有这一项记录在案,你将来无论是找工作,还是日常生活,或多或少肯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就凭你现在这样,你觉得你能照顾好安宁和康康么?”
就这一句话,易向荣没想到,王祈亮突然侧过身子,一手制住他手臂,一手直接掐上他喉咙,手指收拢间,他嗓子眼立马一阵钝痛。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易向荣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牢牢制住了。
王祈亮眼底发红,难得露出一丝暴躁,不屑道:“我不能照顾她们,难道你能么?你比我多什么?无非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身份,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可嘚瑟的?”
王祈亮手下微微用力,心想,我这就是不稀得和你计较,不然分分钟收拾服你!
易向荣反应过来,刚要挣扎,王祈亮突然松开手,他下意识伸手捂住脖子,干咳两声,怒道:“你疯了么!”
王祈亮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念头,告诉你,甭惦记了,安宁是我媳妇,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看到这是什么了么?求婚戒指!我一个,安宁一个,我们两人都戴着呢!”
易向荣:“。。。。。。”
王祈亮眼底光芒一闪,淡定道:“她哥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安宁也愿意嫁给我。”
易向荣一下子怔住,脸色微变,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
“你跟安宁求婚了?”
“王祈亮,你!”
王祈亮举起左手,让易向荣看清楚那枚白金戒指。
戒指端端正正带在王祈亮左手的无名指上,代表着对爱情的忠贞不二。
易向荣差点被那抹银白色的光亮闪瞎眼,他怔怔盯着那枚戒指,眼眶黯然冷下来,心里有个位置酸不溜丢的,针扎似的戳疼了。
陶安宁答应了王祈亮的求婚?
那天易向荣被王祈亮刺激的话还没说完,就狼狈的跑走了。
这人冷着脸,神情愤然落寞,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甩开大步,出了门,用力一摔,砰的一声,门锁差点震坏了。
王祈亮身子往后一仰,靠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着嘲弄,一直目送着易向荣摔门而去。
稳重内敛的性子,轻轻松松就被激发出了幼稚不成熟的一面,到底还是太年轻,修为不够。
就这样的,还想跟他抢媳妇?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王祈亮唇边的笑容慢慢收进嘴角,眼神漆黑深邃。
陶安宁把陶康康送去学校,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王祈亮拽掉羽绒服,一个打横抱起来,一路带到卧室,放到床上。
陶安宁吓得直叫:“哎呦!你这是怎么了?”
王祈亮将陶安宁面朝下按在床上:“我给你按摩。”
“啊?”陶安宁更懵了,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要按摩啊?”
王祈亮甩掉拖鞋,两条大腿分开跨在陶安宁腰侧,两手按在陶安宁肩胛骨上,慢慢用力往下推。
陶安宁这回不反抗了,任由王祈亮在自己后背上隔着衣服细心的按摩。
还真挺舒服,王祈亮手劲足,按的位置特别准。
陶安宁抿着嘴唇,心里头暖烘烘的,甭管多大岁数的女人,其实心里头都是希望能有个人疼惜自己爱护自己。
陶安宁趴着享受,王祈亮捏着捏着,故意把手劲儿往她腰间使,捏得她直想躲。
陶安宁:“哎呦!痒痒!别捏这!松手!”
王祈亮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胡闹:“痒就对了,我就是逗你笑呢!”
陶安宁边笑边挣扎。
王祈亮屁·股下压,双腿半撑着床铺,直接半坐在陶安宁身上,一双大手专往痒痒的地方抓。
陶安宁根本挣脱不开,哈哈笑着求饶:“哎哎!亮哥!”
“别闹!”
“快饶了我吧,哎呦!不闹了!”
陶安宁实在受不了了,拼命往起挺身,被王祈亮弯身抱在怀里,她红扑扑的一张脸上,挤出唇边一左一右两颗梨涡。
王祈亮侧头看着她,原本一颗被年轻小警帽刺激的拈酸抽痛的心,被她脸上温暖的笑容,小暖炉似的全数慰藉抹平。
陶安宁弯着眉眼,哑着声音叫:“不闹了!”
王祈亮冷硬的面部线条骤然变柔软,嘴角噙起一抹坏坏的笑,特招人。
陶安宁靠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抬头看着他,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按摩了?”
王祈亮微笑望着她,笑容里带着促狭:“稀罕你呗。”
陶安宁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去捏他的脸:“嘴可真甜。”
王祈亮深深看着人,话里有话:“真稀罕你,就怕你有一天不稀罕我了。”
陶安宁凑近了,亲住王祈亮的嘴,轻轻咬了一下,松开道:“不会的,我肯定一直稀罕你。”
王祈亮低声问:“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你都会一直稀罕我?”
陶安宁想也不想回答:“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一直稀罕你。”
一句话说完,陶安宁耳朵红了,别过脸,害羞的不敢看人。
王祈亮伸手捏捏陶安宁怅然发红的脸蛋。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对你坦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