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沃克·金就带着两名男子回来了。
带头的是一名老者,六十岁的模样。
花白的头发,发白的胡须,一脸的皱眉,穿着一身牧师服。
后面则是一名中年男子,鹰钩鼻,眼中满是阴冷,像是一条毒蛇。
“赫伯特主教,你快看看我的孩子,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说胡话,怎么喊都喊不醒。”沃克·金指着床上不断说胡话的普鲁斯·金,焦急地问道。
“我来看看。”
老者一脸平静道。
“那你快瞧瞧。”
沃克·金点头道。
主教,尤其是教廷的主教,在美国,不仅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更是强大的代名词。如果赫伯特不是沃克·金家的世交,那怕以沃克·金的地位,也可不能把人家大半夜的喊过来。
赫伯特走到床边,看着不断乱语的普鲁斯·金,轻轻地伸出了干瘦的右手,缓缓地朝着普鲁斯·金的额头按了下去。哗!一点金色的光点在赫伯特的右手心中出现了,然后急速地开始变大,眨眼便化为了兵乓球大小。
没有一点刺眼,有的只是温暖、柔和。
那怕是旁边站着的几人,也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急躁的心情不由一平。
被金色光团直接照射的普鲁斯·金,变化自然是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