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ok两人走出巷子,追上前边的人。
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脚步顿了顿,拿着手上的本子挥过面部,便继续往前走。
“哎,小一,怎么越走越快。”ok几步跨过去,手刚搭上前边人的肩膀,那人转过了头。
“嗯?”ok楞了楞,那人转回头加快脚步,片刻便没了影儿。
“怎么了,那是杨姑娘吗?”后边才跟上来的孟凡缓了口气,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有些疑惑:“杨姑娘的身手这么敏捷?不是……”
“不是,看错了。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了人的呀!”不应该呀,他也没跟丢啊,怎么一晃就变了个人,真认错了?
“兴许是吧,杨姑娘不是不舒服在镖局歇着嘛。咱继续吧,去北街,再溜溜几圈。”
思索无果,ok与孟凡便继续溜达去了。
“哎,奇怪,怎么才出个门就不见人了,莫不是……嘿!这两人真滑头!”出了尚珍坊,追了几条街的齐五娘,怎么都见不着人影儿,这才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往回赶。
“哎呦!”
齐五娘被一股大力给撞倒,捂着擦破皮的手,站起身破口大骂:“怎么走路的!什么眼神,没看见人呀!我手都流血了,赶紧陪我去医馆包扎去!”
说着,出手要抓住面前这人的胳膊,那人却避开来。
“你手流血,与我何干。”那人语气冷漠,往旁边一挪,打算向前走。这下子,齐五娘被气的可不轻,直接上真格儿的了。
“你这撞倒了人,还想跑!”出手迅速的抓住这人的胳膊,想拉着这人去医馆。那人却是面色微变,胳膊使劲一甩,挣脱了。
齐五娘未想手下一空,神色凝重:“你是谁,竟能让我手下留空。”刚才她气上头来,可是用上了八分功力,这人……
齐五娘又一招过去,那人看着这招式,眼睛微眯,连忙往旁边人群中跃去,疾跑起来。
“哎呦!”
“你大爷的!”
“走路那么急,投胎呀!”
数名行人猝不及防被撞倒,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未想又被后头紧追上来的齐五娘给撞了,又跌落在地,带着些哭腔骂道:“今儿是什么日子,这么倒霉!!!”
“真是晦气!”追上前的齐五娘又跟丢了人,只好回到茶铺里。喝了口茶,又道:“莫离,今日运气不佳,连连跟丢了人,真是气煞我也!”
“怎么,没跟上你那三五小哥。”方才给她报信的女子仍坐茶铺里,语气非常肯定。听着这话音,齐五娘疑惑:“你知道?”
“这两人,跟个猴儿似的,我稍有动静,就警惕上了。”方才她跟着很是辛苦,何况齐五娘这招摇的样儿。
“看样子,这两人是出来……不过,我还碰到一个人,竟是从我手下挣脱了!”想起这事,齐五娘又一脸愤愤及不可思议。
“早让你莫轻视,这下子遇到硬茬了吧。”
齐五娘摇摇头,若有所思:“那人还溜得飞快,看起来行色匆匆,都顾不上露出底儿来了。”。莫离听见这话,却道:
“看来,这油灯之下,有不少眼睛盯着。”
……
北街一深巷里,一人轻扣门环。院子里,走出一人:“哪家的小子,这烈日炎炎的,来扰人清净呀!”
“南街飞燕。”门外人轻回。
门从里边开了条缝儿,里边的人往外瞧了几眼,又辨了辨门外这人,才让人进门。
“走,屋里请。”两人走进屋内,开门的人又提起靠墙的大花瓶,墙上露出一道门。
“请,风主就在里边。”那自称南街飞燕的人,独自入内。待他走了进去,门外的人便把大花瓶转动方向,墙又恢复了原样。
墙内人,在黑暗中往下走了一刻钟,方见一丝光亮。
“来了,如何?”下方桌子边,坐着一人,身形隐在黑袍之中。
“我已查探到了。”那南街飞燕,走下阶梯站到黑袍人对面,伸出手:“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别急,待我拿到了东西,自然,会给你。”黑袍人轻声说着,也伸出手来。
一片黑暗中,两人无话,静默片刻。
南街飞燕伸着的手迅速向前:“你别忘了,你已经说过几次这话,再不给我,你也别妄想!”
黑袍人想要避开这手,却还是慢了。被抓住脖子的黑袍人,轻笑,语气无谓地道:“是嘛,看看谁先撑不住~”
南街飞燕听见这话,手缩紧,微抖,而后又松开:“哼!你最好印在脑子里!”扔出一物抛过去,便踏上台阶没入黑暗中。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听见这放肆的笑声,踏出墙的南街飞燕,双手紧握,直至走上街头,才觉疼痛,松开。
“哎,又看见早上那人了。”ok拉着孟凡站街边买冰糖葫芦,正巧看见一人走进医馆。
“哦。我们可以回去了吧。”逛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什么人,都是些小混混。
“这不是离天黑还有两个,哦不,一个时辰嘛?”好像这里天黑就少有人出没了,那怎么也得逛到天黑吧?
看了看日头,孟凡道:“还有城西一偏街呢,往那去正好可以拐回镖局。”
“哦。老爷爷,这糖葫芦都给我吧。”说着,ok推推孟凡。
“给,不用找了。”孟凡拿出钱袋,找出银子递给老人。便拉着ok赶紧往回走。
“猛子,我是不是还得还上你刚才多给的钱呀。”要糟,小一得念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