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巨大的鬼爪从蛊雕身后的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伸了出来,死死地卡住了它纤细的喉咙。
随后只见其就那么随手一丢,直接将那只狞恶的鬼畜扔出了洞外。随着外头一声嗷嗷的哀鸣,那玩意拔腿就跑。
容若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呆坐在地上。当发现洞外屹立着一副魁梧的身影,那颗充满幻想的心按捺不住,又激动了几分。
可就在她刚想站起来之时,那人从洞外缓缓地迈了进来,随之真容隐现,登时她的兴奋劲少了大半。
“你是什么人?”容若面无表情,撇着嘴问道。
那人见自己好心搭救,却遭受白眼,反问道:“那你又是谁?”
“是我先问的你!你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莫非又是什么草蛮野寇?”容若乌溜溜的眼珠子微微一转,戏谑道。
“哈哈,还真给姑娘猜中了,深更半夜,你觉得你能遇到什么翩翩公子?”那人哈哈大笑,走近了一步,俯视斜靠着洞壁的容若,反唇相讥道,“不过荒山野岭的,突然出现一个出落得如此水灵的姑娘,不是什么孤魂野鬼,想必也是什么洞窟的小妖精吧!”
“什么!你居然干嘛本姑娘是妖精!”容若蛾眉倒蹙,杏眼圆睁,声音显得无比刺耳。
但那人倒一点都不在意,跨过容若斜放在地面上的秀腿,飘飘然,往洞内走去。
容若见状,心里不由嘀咕,这么大半夜的,居然有人跑到这洞窟之中,而且看样子并非是进来避雨,倒像是在这洞中常住之人,真是奇怪。
“你给本小姐站住!”
那人步子一停,回头瞥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哦?那你也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哼,”容若拍拍衣饰,站了起来,脸涨得像水蜜桃一样,撅起小嘴,肚子里憋着一股闷气,想道:我此行绝非被这些一路上莫名其妙的人气死不可,个个都像是绝世怪人。不行,决不能让别人再看扁本大小姐。
看着容若昂首朝自己走来,那人惊异道:“怎么,你也想跟着进来不成?”
“怎么,不可以吗,这洞窟貌似也没注明其他人不准入内。”容若回道。
“这可是块禁地,你就不怕丢了性命?”
容若莞尔一笑,道“禁地又怎么样,本小姐照样进来,不还是毫发无损吗?”
空气之中蓦然响起一串肆意的笑声,只见那人不由地拍拍手,乐道:“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眼下我也不打算跟多费什么口舌。如果你不想少胳膊断腿的话,我好心相劝,趁这里面的东西没醒过来,赶紧离开这里。”
“哦?什么东西?”看起来容若并没有被此人这番话所吓到,反而双眸之中亮起好奇之色,仿佛方才的憋闷顿时被一扫而空。
只听那人轻咳一声,露出一副神秘的眼神,招手示意容若凑近,低声耳语道:“什么东西?来,我悄声告诉你,那呀,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希望它醒来,非常可怕的东西!”
容若目视着那人的一言一行,不禁念道,此人话中浮虚无比,并不可信,再配上那言行之间的神色,我料定此人不过言语恐吓罢了。如果本小姐如此被轻易吓到,岂不是要被此人嘲笑不已。
那人也似乎也从容若微变的俏容中,猜出几分其内心所想,闭目道:“小姑娘,我奉劝你一句,凡事太过精明,对你不会有太多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你长命百岁。”
容若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大小姐可告诉你了,我现在就要进去看看你所谓的可怕的玩意。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有什么怪物有着通天本事,让所有人都忌惮三分。”
只见那人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一反手,一道金光从其喉部发出,如同一条长蛇顺着手臂流动,最后在其指尖亮起一道白芒。
“你可看好了,别吓破了胆!”他一脸坏笑,将轻袖抚风,往地上一照,地上的骷髅影子一览无余。
那白森森的骷髅果不其然,让容若不由骇了一大跳,差点没把魂给丢了。
此人见状,得意道“你可瞧仔细了,这地上的这些人便是你好奇的下场。你确定要继续自寻死路?”
“我……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容若显然是心中留有恐惧,可她却仍是无比嘴硬。
见劝言无效,那人笑着摇摇头,叹道:“也罢,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愿你是只有九条命的猫,哈哈哈!”
……
而此时嘲冈一路寻迹,照着地上纷乱的足迹,居然也找到了这洞窟之外。
“脚印到这里就消失了,莫非容若姑娘躲进这洞中?”待他仔细看时,却发现此地居然出现了三种不同的脚印,这让嘲冈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只听嘲冈试探性地朝着洞中大叫了三声,那洞中随即回音阵阵,却是没有其他回应。
“我最好还是进去看看。至少目前看来,容若姑娘十之八九是藏进了这里。”心想着,于是,他随之拨开灌木从,轻手轻脚地踏了进去,随即映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一条过道。
虽然记忆随祭器而去,可是这条洞道还是让他觉得似曾相识,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抚摸着洞壁,那手心顿时像触电了一样,那一阵酸麻之感令其手随即回缩。
“好奇怪的感觉!”
他心头疑云重重,迟疑了稍许,又往洞中大喝了三声,然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