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浪费。”夙离打开托盘上的玉瓶开始温柔地给钱浅上药:“我是你的狴犴,自然应该镇守在你身旁。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守着咱们自己的家有什么不对。”
关于自己神兽的身份,夙离虽然什么都不在乎,但钱浅还是不太放心。她伸脚踹了踹一旁低着头的上官云深:“喂!你都听到了?有什么意见要发表?”
“你指什么?”上官云深抬起头奇怪地看了钱浅一眼。
“没听到吗?”钱浅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上官云深:“我夫君是狴犴,我厉害吧?!”
“我师父是狴犴!比你一点不差!”上官云深颇为嫉妒地看了一眼夙离手里的玉瓶:“不过师父真的偏心。我受伤最多得到一丸金创药,你就划破个手臂,居然能用生肌玉露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