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被一个会神功的女娃娃救了。这‘三元神功’真是名不虚传。”张一手道。
文太爷走进张一手小声说道:“老弟,这事蹊跷。”
“哦?”
“我觉得我儿的那个县官儿,没得做了。”文太爷又小声道:“据你所说,你遇见的持刀之人必是那‘心刀’传人。也就是说当朝高官杨寓大人可能与此事有瓜葛。”
“大哥说的对,官宦子弟怎能胡乱抢人镖车?定是另有隐情。”张一手道。
“恐怕已经东窗事发。这些年我儿苦心经营了这么多的家业,早就应该洗手不干,回家享享清闲了。”
“哥哥,人在江湖,成武也是无奈。”张一手道。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都累了一夜了咱们先睡下,今晚我们哥俩好好聚聚,我想吃你做的酱焖鱼,白菜大拌儿还有那锅包****太爷道。
“哈哈,还有豆腐箱!”张一手补充道。
“嗯,对,还有凤凰城三十年的老窖!”文太爷补充道。
说罢大家都去休息了,直到下午时分,张一手准备好了拿手小菜,哥俩才坐好对饮。这酒一喝就是一个时辰,好酒饮光了两坛。
“哥哥,你就不担心全武么?”张一手问道。
文太爷,停下手中的筷子,道:“怎么不担心,明天你就随我去一趟镇江堡宣城卫。”
“那是最好。”张一手也甚是关心文老爷。
喝酒正酣,来一家丁,道:“张叔带回来的孩子已经醒了,只不过现在痴痴呆呆水米不进。”
“多半是惊吓过度。给他用点安神的熏香,让他再好好睡上一睡吧。”张一手道。
“他恢复得好快,小孩子的生命到底是顽强。”文太爷到。
文太爷已经年过八十,他的儿子至今尚未婚配,他也想借这个机会劝他退隐,回文家庄娶妻生子,自己也想享享这天伦之乐了。
不知为何,文太爷有点醉了,可能昨日休息的不好吧。恍惚之间,文太爷似乎看见了儿子终于老来得子,自己能抱孙儿了,半梦半醒其乐融融。忽然梦境一转,又不知为何自己的儿子跪上了断头台,身旁的刽子手手起就要刀落。文太爷想要救他,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头颅随刀而落......
“啊!!!”文太爷惨叫一声惊坐而起,原来是一场醉梦。
“怎么了哥哥!”张一手连忙站起来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文太爷问。
“现在刚过申时。”下人答道。
“老弟,我还是不放心。咱们现在就去一趟全武那吧。”文太爷道。
立马起身,和下人简单吩咐几句,两人就连夜赶奔镇江堡宣城卫衙门。待到他二人来到衙门之时正遇到常铁回衙门叫人。文太爷常铁是认识的,就把事情挑了重点如实禀报。想起刚才的惊梦,文太爷更不放心了,就带着张一手和大家赶奔城外荒地的密道洞口。快到洞口时碰到了金家父子,大家兵和一处。接下来二老来得及时这才救下了文全武。
文全武看见如此阵仗,信心大涨,厉声道:“众人听令,此二人乃是‘江洋大盗’及从犯,平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日他还要谋害朝廷命官!速速拿下此二人,不论生死!先斩后奏!”
张一手都打不过,还能让儿子吃大亏的对手,文太爷文功成二十年都没有遇见了。
文太爷道:“你们都退下,我和你张叔,要会会此二人。”
大伙本想一跃而上,一看文太爷发话了便都站好,给两位老人站脚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