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弥勒是什么人?
一手掌握鱼跃市地下规则的大佬。
一个给自己取名哭弥勒,敢让弥勒佛跪地哭泣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善茬。
即使白玉堂是市长,但在发了疯的哭弥勒面前,他依旧会胆怯心寒。
白玉堂大口的喘着气,他调整这自己的情绪,没笑硬挤笑,问道:“小傅,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咱们好好商量······你要钱我给,要我帮忙也行,怎么样?”
“白玉堂先生的钱,我当然需要。你的帮忙,我也需要,至于这视频,我暂时也不能给你,不过你放心,视频我是不会扩散出去的。”傅余年说完,瞧了一眼旗袍妇女,“你们可真是激情四射啊。”
看旗袍妇女完全是傻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连点反应都没有,看来确实是被吓到了。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再没有别的事了,你们继续吧!”说完,也不等他二人做出反应,便要出门。
白玉堂脸色阴沉的可怕。
傅余年站起身。
白玉堂站起了身,双手紧握,猛地一跺脚,将桌子上的茶壶摔碎,紧咬着牙齿,“傅余年,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如果你昨晚不在我们面前装·逼的话。”马前卒笑呵呵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走出了客厅。
白玉堂脸色铁青,没好气地低声吼道:“你们确定要这样,鱼死网破?”
傅余年一皱眉,似乎白玉堂的态度要比刚才强硬了许多,“那依你的意思呢?”
“对不起,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傀儡的感觉。”白玉堂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穿好了鞋子,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气度,“你们,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绝了。”
这段视频在傅余年的手上,等于是自己的脖子上面悬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什么时候这把利剑就会落下来,把自己送进万丈深渊。
高八斗扬起手机笑了笑,“白玉堂,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敢威胁我们?”
“那又怎么样?!”
高八斗的态度也冰冷了下来,“那我敢保证,一天之内,这份视频就会在网上疯传,而你,就会坐牢。”
“是啊。”白玉堂笑了笑,“要是之前,我还会害怕,但现在嘛,我一点都不怕了。实话告诉你们,在我坐牢之前,你们肯定比我先死。”
马前卒抽出了短刀,“白玉堂,你真的想让我宰了你全家?”
白玉堂笑呵呵的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缓缓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杀我全家之前啊,我想让让你死。”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玉堂的态度与之前完全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看来事情出了变故,傅余年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高八斗一眼就看明白了傅余年的意思,猛地朝房门外走过去。
白玉堂端起茶杯,笑哈哈的,大声说道:“迟了!”
砰!
忽然房间的门被踢开了,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指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马前卒往里面一跳。
傅余年面色不改,往前一步。
“老板,你没事吧?!”
随着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黑衣中年人终于闪亮出场了。
中年人个子挺高,一米八出头的样子,耳朵上挂着一对黑白的一圈一圈的耳环,脖子上挂着黑白色的十字架,冰冷的目光以傲视群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黑色的修身西服,烟灰色的立领衬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若隐若现,似乎是在有意展示自己的肌肉,衬衣领边和正中一条金属质地灰色领带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有派头。
四个马仔随身护卫,都是大领子衬衫翻在窄领小西装外面,修身黑西裤,双手持枪,一脸的桀骜,放佛枪口对准的不过是三两只野猫野狗子。
黑衣中年人拍一下手掌,他笑了,笑的很放肆,抱着肚子笑了一会儿,道:“三个小杂碎,敢打我们老板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黑衣中年人摸摸头,道:“你就是马前卒,在城西也算是小有名气。现在过来跟着我,我保你富贵,你也算是个人才,我可不想让你一会儿变成一摊子烂肉。”
说完,黑衣中年人就张狂的笑了起来:“怎么样?投降吧!”
白玉堂站在客厅中,捧腹狂笑,极其嚣张,摇头晃脑的道:“怎么样,没想到吧。这五人都是我的保镖,他们不但实力出众,而且还有家伙,这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了吧。现在,你们三个要是立刻跪在我脚下,把我的脚趾头舔干净了,我或许会选择原谅你们,放你们一马。”
“就凭这些,还不足以威胁到我。”傅余年咬着牙,暗暗生气,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低估了白玉堂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刚才白玉堂和他们罗里吧嗦的交涉,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他豢养的手下能够赶到这儿来。
听到傅余年的话,黑衣中年人也怒了,“小杂碎,少在老子面前装·逼,待会儿我会让你知道装·逼这两字怎么写。”
黑衣中年人话没说完,傅余年就出手了,刚才马前卒用来吓唬白玉堂的短刀忽然就出现在傅余年手中。
嗖!
短刀一下飞出去,短刀扎在一人手臂上,腕骨几乎被扎断,手枪“咔”的一声落在地上,那人趴在地上翻滚哀嚎。
紧接着傅余年身子往前低身一滑,一记撩阴腿,接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