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苏长安也是不断有人倒下,那些人已经被苏长安逼迫到了楼下游泳池的位置,再退就到了墙脚了。
苏长安作为白袍堂的堂主,平日里作风比较低调,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手,社团内的兄弟也没有机会见识他的手段。
此时此刻,在漆黑的夜色中,这才是属于苏长安的战场。
苏长安双手持刀,面对那么多人的攻击,丝毫不退,反而步步紧逼,身体犹如泥鳅一般,直接钻进对方的人群里。
在他进入人群的一瞬间,手中的双刀也开始了表演,两道寒光闪烁,不时的有大汉倒下去。
在他左右的两名大汉大概是队伍里面的小头头,一见战场上的形势,就知道他们今晚的处境很不妙了。
上面三楼的人占据优势,反而被王胖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要是他们还打不开缺口,那么今晚就只有等死了。
两个大汉互看一眼,交换一下眼神,双双怒吼一声,将手里的钢刀举起,作势要向苏长安的头顶砍去。
只是他们的刀还没有砍下来,苏长安已出手如电,双刀像风扇叶子一样,在他二人的喉咙上飞快地各划过一刀
后面的人根本就没有看清苏长安的这两刀,还以为前面的带头小队长愣愣的,站在那儿害怕了,顿时道:“大哥,是不是要撤退了?”
苏长安冷声一笑,“撤退,你们走的掉吗?”
话音未落,苏长安踢出前面中刀的两个大汉,那两人的身体向后扑了过去,趁着这个空挡,苏长安再度近身。
又有两人倒下去。
短短不到半分钟,四个人已经倒下去,这让后面的人无不心惊胆寒,吓得五内俱碎。
这一场阮大将预先安排好的伏击战并没有持续的太久,前后的时间加到一起也没超过五六分钟,三十多个大汉,至少有一大半的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永远和这些世界说了再见。
他们没有想通的是,为何阮大将一直没有出现。
剩下还不到十个人,见此情景,所有人无心再战,纷纷逃走,可悲的是,三楼的大汉被王胖子和傅余年堵在了阳台最角落,退无可退。
一楼的人,则被后面包过来的马前卒的人抄了一个底朝天,一个不剩。
大汉们冲不下去,只能一退再退,最后剩下五六个人,全部退到别墅顶楼的天台上。
这时候,马前卒快刀斩乱麻,乱刀解决了楼下的人,带人冲了上来,等他见到傅余年时,瞠目结舌地问道:“大哥······你们没事吧?”
傅余年笑了笑,“收拾了他们,然后让兄弟们把尸体清理一下,再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把墙面也都涂刷一遍,别留下太扎眼的痕迹,还有,动作尽量轻一点,别引起周围住户的注意。”
“是!年哥!”
那些被困在顶楼的大汉们一个都没跑掉,被马前卒带人包了饺子,悉数送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
与此同时,天行堂的人员也在井然有序的打扫楼道,搬运尸体,擦洗血迹,粉刷墙壁,做起事来十分专业。
傅余年走进了房间。
鳌子铭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陈兄弟,坐下吧,今晚的事情做得很好,很干净。”
“这是我应该做的。”傅余年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心中一惊,鳌子铭能叫出他的名字,那就证明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鳌子铭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靠在沙发上,显得有气无力,长出了一口气,道:“陈兄弟,你是少年英才,四合堂的所有事务,我准备让你接手。另外,阮大将就交给你处置了,这样的人我看见就恶心。”
傅余年递给鳌子铭一杯水,点了点头。
对于四合堂这种本来就从无到有,一路血腥打拼起来的社团而言,冲突这种事情太过于正常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昨晚的事情会闹的这么厉害。
第二天一早,狂三拳和魏大洲两个分堂主就到了。
鳌子铭用冷漠的声音讲述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两个分堂主痛骂阮大将不是个好东西,然后再安慰安慰鳌子铭,要节哀顺变之类的客套话。
鳌子铭又对他们宣布,从今天开始,傅余年接手四合堂所有的事务,成为社团当之无愧的老大。
傅余年进入四合堂,只有三天。
第一天,成为分堂主助手。
第二天,浪。
第三天成为分堂主。
第四天,成为四合堂老大。
这样华丽丽的逆袭,恐怕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相比那些从社团底层做起,脏活累活全干,熬死熬活几十年才提拔上来,混出点地位的人,看到傅余年这样精彩的逆袭履历,会不会偷偷躲到姥姥家的厕所哭泣呢?
另外,鳌子铭还带着傅余年巡视了几个社团旗下的地盘。
只是最后,鳌子铭搂着傅余年,道:“阮大将手下的小弟没有参与昨晚的事情,那么战死的三十多人身份就很可疑了。甚至,阮大将有可能勾结了其他的社团,这些人就是其他社团的人手。”
他说完,拍了拍傅余年的胸膛。
鳌子铭虽然精神不振,但作为社团大哥,那一股敏锐的嗅觉却没有迟钝,反而更加的敏锐。
有关于这一点,傅余年早就考虑到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直接击杀阮大将的原因。
“陈兄弟,我相信你,四合堂在你手里,会比以前更辉煌的,我需要休养,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