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兵马围五人,曹操也是下血本了。曹操爱才、惜才,却常常慨叹: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何枝可依?
初得《三国演义》曹操便确定了几个人,一定要得到。首当其冲,便是关羽。而后便是赵云,一万大军围此两人,曹操便是要将其生擒。
夏侯兄弟、徐晃、于禁死后,曹操便更对此二将势在必得。五子良将折损其三,夏侯兄弟、曹真皆已阵亡,曹操怎能不心紧?
若洛看得明白,有得谈也是没得谈。曹操此举,便是要生擒众人,倒不如擒贼擒王,还有一线生机。更何况,若无曹操遣将,吕布又岂会生死未卜。
若洛冷箭出,许褚立即策马持大刀将若洛冷箭斩掉。严婧见业已开打,脚下如踩风,迅速来到曹操面前,许褚大刀向下横扫,严婧看准时机,脚踏此刀,一跃而起,俯冲奔向曹操。
曹操戎马多年,也有武艺在身,抽剑抵挡。此剑名唤倚天,倚天剑古既有之,也是青铜剑,虽不比赤霄剑,也不丞多让。
倚天剑出,严婧也知是宝剑,在空中与曹操对了几个回合,脚踏曹操胯下绝影马头,再次跃起,自上而下,一剑直插曹操头颅。
曹操见状,立即出剑抵挡,却不甚被严婧在头颅之上划出一道伤痕,发髻尽失,头发四散披下。
严女侠高来高走,一直都在曹操头顶,许褚也只有看的份。赵云、关羽等人业已与曹军开战,张郃则摸到了曹真军中马厩。
无马,几个人插翅难为。久闻吕布善用火马,张郃早说,此计不难,但要有钱买足够的战马。
如今深陷敌营,战马不是自己的,张郃入马厩,立即将战马交由刘备驱赶,他与张飞二人,策马在前开路。
曹真营中,战马两千,跑动起来,声势浩大。张郃燃马尾,二燃其一,曹军之中,立即千马奔腾,严婧见状,收剑返回其余人所在之地,而后大喝一声:“上马!”
六人上马,与张郃、张飞、刘备合,而后逞这乱马之际,曹军无力追赶,顿出曹营之中。
此时,天空之中,泛起一丝鱼肚白。几人策马而出十余里,还能听到其后马匹嘶鸣、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几人与典韦汇合之后,返回临沂城中。而后赵云等人相互介绍,分宾主落座,不免客套一番。
严婧与若洛则携张机,来到吕布病房。
此时,吕布仍昏迷不醒。张机为吕布悉心诊治一番,也是连连摇头。
“怎么?”严婧见张机面色凝重,紧张的问道。若洛其实也想问,但是严婧才是吕布妻子,自己没有立场喧宾夺主。
越是了解严婧,若洛便越是泄气。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若洛都不放在眼里,唯有严婧,若洛真是自叹不如。
严女侠识得大体,提剑能战,而又饱读诗书,侠名在外。反观自己,实在是不及严女侠万一。
“吕将军伤得太重了。”此时张仲景已经将吕布全身包扎除掉,指着肩头与大腿处的贯穿伤,对他说道:“此两处伤,至吕将军血气不足,此时唯有进补元气,至于能否苏醒,便看将军命数了。”
“这……”严婧闻言一阵眩晕,神医之言,竟与普通医者无二,严婧此时真想华佗在身边。
事实上他早就派人去请华佗了,不过此一行山高路远,不知道华佗何日才能到。
张机见严婧脸色瞬间惨白,安慰她道:“生死有命,女侠莫要太过伤心。”
这货是不是嫌我等虏他前来,出工不出力啊?想着,若洛拿出吕布赠给她的鱼肠匕首把玩着,对张机说道:“吕布若死,拿你陪葬。”
“妹妹!”张机还没来得及反应,严婧立即厉声喝止。
若洛则狠狠的瞪了张机一眼,而后离去。张机则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对严婧解释道:“既是医者,仲景又岂会见死不救。只是这吕将军伤得太重,此时气若游丝,除了进补元气,仲景也别无他法。”
说着,张机见吕布伤口,业已泛红,帮他好生清理之后,以烙铁将伤口烫伤,以防感染。
严婧一直在侧,冷眸以对。直至张机走出吕布的房间,若洛进来之后,严婧抱着若洛,嚎啕大哭。
此一行,若洛与严婧互为精神支柱,严婧此时已经崩溃了。她懂艺术,知道张机所言都是对的,那到底如何是好?
若洛则比严婧好上许多,眼泪一直在眼中打转,轻抚严婧后背,而后恶狠狠的对吕布说道:“当初为何不与我同去啜仇水,非要留在汉地,将自己搞到这幅田地?”
“若不是为了我,将军也许便与你去了。”哭过之后,严婧轻拭泪水,对若洛说道。
“他哪是安生的人啊?若是和我同赴啜仇水,我塞外茫茫草原,不知能不能装下他吕奉先。”说着,若洛又白了吕布一眼。
“要……要……要是……说我坏……话,麻烦……走……远点!”
一句细不可闻的话,二女一齐望向吕布。吕布勉强在笨重的眼皮上,睁开一个缝,而后对二女说道:“叫……医者……来。”
若洛闻言,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吕布则望向严婧红肿的眼睛,对她说道:“我没事。”
“对,你没事!”说着,严婧的泪水又不争气的留下来了。吕布此时醒来,让她想到了一个不好的此语——回光返照。
“那你还哭!”说着,吕布对严婧说道:“有神医在,我没事。”
吕布还在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宽慰严婧,张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