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司徒公子去上好的客房为这位姑娘疗伤,切记,尔等万不能打扰!”
“是,主人!”这逍遥居内装潢简单,清雅幽静,的确很适合清修,难怪杀怒无数的神来判官会选上这么个地方。
“司徒公子,这个给你……”司空明朗递给司徒风一味药材。
“司空公子,这可是一株百年何首乌啊,何首乌本身就难得,更比说这百年何首乌了!”司徒风有些不敢相信。
“再难得他也只是区区一株药材而已,若是发挥不了用途,又有何用?更何况这株何首乌在我躺了好些年,再不用估计这药效也就要过了,既然司徒公子今日来到了这逍遥居,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司空明朗将何首乌递给我司徒风,初次见面便得主人如此厚礼,司徒风当然是不会接,但是司徒风心里清楚,这何首乌对水月狐的伤势有很大的帮助,一番思虑之后,司徒风还是收下了。
“那就多谢司空公子!”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扰司徒公子替这位姑娘疗伤了!”司空明朗退了出去,合上了门,岂料哥舒羽和苗三娘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说吧,为什么帮我们?”苗三娘手上的蛊毒已经蓄势待发。
“你可千万别跟我们说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鬼话糊弄不了我哥舒羽!”看着不怀好意的哥舒羽和苗三娘,司空明朗苦笑了几声,“还是真瞒不住各位……没错,在下帮助几位的确是有所图……”
“我就说吧,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想打水火龙珠的主意,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两位千万别误会,在下这么做并不是为了那些江湖上传言……”
“那你是为了什么?”
司空明朗走到了苗三娘面前,“在下知道,苗姑娘您是苗疆族人,而家母身染重病,急需苗疆蛊族血琥珀方可痊愈,所以还望苗姑娘看在在下这赠药救友的份上,将血琥珀借我一用,在下保证,在家母痊愈之后,定将血琥珀完璧归赵!”司空明朗真心恳求。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这血琥珀乃我族镇族之宝,别说是我,就连族长也没有权利擅自动用这血琥珀,更比说借给外人了……”苗三娘直接拒绝了司空明朗的恳求。
“在下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到底,但是家母实在是病种,没有血琥珀,恐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还请苗姑娘看在在这一片孝心的份上,施以恩泽!”
“我说过了,这血琥珀我是真做不了主,你要是想要的话,自个找我们族长去!”
“那还请麻烦苗姑娘作为引荐!”
“你……”苗三娘这才明白什么是祸从口出,“你……这么说吧,这件事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你求我也没用!”
“苗姑娘……”司空明朗还在苦苦哀求。
“司空公子,不知道令堂所患何病,如今身在何处,我这两位朋友一个擅长用毒,一个擅长医术,说不定可以帮到令堂!”
“没用的,为了保住家母的性命,我给家母服用了雪丝蚕,如今家母已经冰封,唯有血琥珀才能解救家母!”
“雪丝蚕能够修复患者受损的身体,但是要付出的代价便是被雪丝蚕的寒气冰封,的确是只有血琥珀才能解除冰封!”
“如果此事真的那么让苗姑娘为难的话,那就当在下什么也没说,姑娘也什么都不知道,在下另想办法便是!”说完,司空明朗便离开了。
“哥舒羽,这家伙你怎么看?”看着司空明朗远去的背影,苗三娘仔细揣思着。
“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居然说你不知道,你不是会摄魂夺魄术吗,探一探他不就知道了!”
“我早就试探过了,这司空明朗的心中犹如一团迷雾,让人完全摸不着方向!”
“这么说来,这个人也确实不简单,不得不防!”
“你说的没错,现在咱们人在屋檐下,凡事小心些……”
……
“你说什么,那苗婆不肯借你血琥珀,真是岂有此理,娘亲这就将那苗婆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不肯交出血琥珀!”听闻司空明朗所说之后,玉灵儿气坏了。
“娘亲,您先别急,这些都在孩儿的意料之中,要是他们这么快就带我去寻找血琥珀的话反而就不好玩了!”司空明朗却满不在乎。
“明朗啊,如今你身中百蛊之毒,你叫为娘怎能不着急啊……”
“娘亲,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孩儿自有妙计!”
“那你有何办法?”
“娘亲,您有所不知,司徒风他们几个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哪怕我说破了天,他们估计也不会相信丝毫,更何况他们一早就看出了我有所图,既然如此咱们何必给他来个顺水推舟呢!”
“此话怎解?”
“司徒风这个人吃软不吃硬,那就让他们继续以为我有所图好了,只要在他面前扮演好一个老好人就不愁他不会想办法救我,就算是最后得不到血琥珀,我相信司徒风他也会有其他办法!”
“你真有把握?”
“不知娘亲可曾看见孩儿输过,只是可能有些时候还需要娘亲稍加配合!”玉灵儿当然相信司空明朗的能力,不管是鬼月教主,还是冥王,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的心机当今江湖无人能及,凡是他说行的事便一定能行,只是这世上当娘的哪有不担心自己孩儿的呢!
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