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此人的剑被司徒风的双指紧紧钳住。
“我是谪飞云之子谪少阳,司徒风,你杀了我爹,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谪少阳想要拔出剑反击,只是还未拔出就已被司徒风折断,司徒风只是用断了剑刃击伤了谪少阳的左肩,并没有去取他性命,击退谪少阳之后,司徒风给众人使了眼色,很快大家奋力一击,击退了眼前的敌人,随后苗三娘变扔出了烟雾弹,大家趁着烟雾的掩护离开了。
“爹……孩儿不孝,未能替您手刃凶手,还望您老在天有灵,保佑孩儿早日替您报仇雪恨!”整个飞云门,人人披麻戴孝,谪少阳更是跪在灵位前,烧着黄纸蜡烛,哭成泪人。
“谪师侄不要过度悲伤,司徒风那贼人如今已人人得而诛之,相信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狂刀老人上前安慰道。
“狂刀前辈,您能仔细跟晚辈说说那晚的情形吗?”谪少阳擦了擦眼泪。
“那晚我和你爹力战司徒风与哥舒羽,司徒风被老夫逼得节节败退,哥舒羽也中了你爹一掌,只是没想到司徒风居然出手偷袭了你爹,你爹一时不察,中了那厮的玄天神针,这才因此丢了性命!”
“玄天神针?前辈,不知这玄天神针是何暗器?”
“玄天神针是玄天真气的修炼者使用玄天真气将空气中水分凝结而成,若将此针植入人的奇经八脉,那么中针之人便不能再使用内力催动真气,否则经脉尽断,真气逆流而亡!”谪少阳闻到这话,伏棺而哭,只是用力过猛,棺材盖也被掀了下来,只是谪门主还安静的躺着。
“少门主……”旁边的家丁赶紧上前搀扶……
“前辈,晚辈阅历尚浅,能力尚且不足,家父被杀一事还忘前辈主持公道!”
“师侄放心,你爹跟我私交甚好,这个仇老夫一定会帮你报。我已让天刀门霍门主广发英雄帖,七天后,各路英雄共聚飞云门,一起商量如何对付司徒风那帮贼人。”
“少阳在此夺过前辈了!”只是此少阳非彼少阳,后来飞云门弟子晚上在柴房里发现中了mí_yào的谪少阳,才知道今天灵堂上的那位是假冒的!
从客栈离开后,大家在离镇上不远的一个山洞里暂做休息……
“谁?”听到洞外有动静,死鬼立刻提高了警觉,只是进洞的居然是谪少阳和一位家仆。
“公子,你回来了!”死鬼正要动手,倒是先认了出来。
“你是哥舒羽?”死鬼还是不相信。
“废话,不是跟你说了我们两去打探消息吗?”哥舒羽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死鬼这才回过神来。
“久闻你哥舒羽的易容之术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绝了!”死鬼竖起了大拇指。
“只是没想到哥舒公子天下无双的易容术居然被一眼就能识破!”司徒风也撕下了人皮面具。
“废话少说,你们究竟查到了什么?”苗三娘已经等不急了。
“这个你得问他!”哥舒羽站到了一旁,大家的视线定焦在了司徒风身上。
“狂刀老人说的没错,谪飞云的确是死在玄天真气之下,经脉尽断,真气逆流而死,但是杀他的人却不是我……玄天真气无法与其他任何的真气相容,所以中了玄天真气的人只要不运功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一旦运功,玄天真气会立刻冲击奇经八脉,导致经脉尽断……”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谪门主是在与你们打斗之后回房间疗伤时触动了玄天真气,才会经脉尽断而亡的喽!”
“不……以谪飞云的功力,我留在他体内的玄天真气最多也就只能让他变成一个废人,毕竟我还要从他口中得知我的灭门仇人!”
“那他为什么会死呢?”
“除非有外力助力!”
“什么意思?”
“我猜那天打斗之后,应该是有人替谪飞云疗伤,而且这个人已经发现了谪飞云体内的玄天真气,但是他却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加大了功力去触发玄天真气,这才让谪飞云死于非命。而当时在飞云门有此功力的有且只有一人!”
“你的意思是……狂刀老人?”
“狂刀老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还等什么,既然知道凶手是谁,那就赶紧去揭发那狂刀老头啊?”
“你傻啊,谪门主毕竟还是死在玄天真气之下,更何况谪飞云和狂刀老人私交甚好,说狂刀老人是凶手,你认为其他那些门派的人回想我们的一面之词吗?”
“其实有一点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突然开口了……
“什么奇怪的?”
“狂刀老人是天刀门的前任掌门,也是现任门主的师兄,为什么他不回到天刀门,而是一直待在飞云门呢?”
“他俩交情深呗,过去拜访一下,顺便再住个七天八天的,有何不可啊……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苗三娘无语打趣道。
司徒风却好像略有所思的样子。“哥舒羽,你还记得吗,我们和狂刀老人交手的那晚,他们两在客厅里的聊天内容……”
哥舒羽也回忆了一下,“你这么说我好像记起了点什么……狂刀老人好像是深夜拜访,而且两人的表情都很焦急,好像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
“就算他两在商量什么事情,可这又跟谪飞云被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