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发给我父亲那些音频不是贺国栋发的,是你发的?”张谦从来没想到他身边这个獐眉鼠目的人竟然收集了自己的罪证。
“哦,你有证据可以置张谦于死地?”柳擎天也没想到,霍飞竟然是如此之人。
“是……是的,你上我网上的邮箱,用手机就可以看到,一定可以替你大哥报仇!”
“你个混球王八蛋……”一旁的张谦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起霍飞来了。
“如果你不想报警,直接杀了张谦这家伙也可以,他真的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啊!”两个人竟然开始对骂了起来。
“行了,别吵了,谁再吵我直接杀了谁。”
两人一听这话,立刻噤若寒蝉,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把邮箱的账号密码都给我,我去看看。”
霍飞当下把账号密码给了柳擎天,只见里边果然有一段音频,一段视频。他用手机打开略微看了一下,正是自己大哥被害,自己被逼迫跳楼的情景。
当下问道:“哟,不成想你这人还挺有正义感,还收集了罪证,你咋不报警呢?”
“这这……,你也知道,这张谦他父亲张儒清地位非凡,万一报警被查出来,我岂不是自找苦吃?”
霍飞回答完后,当下讪笑了一下。
“哼,你要不说实话,我把你这绳子一松,你说你从大概六七米的地方摔下来,头如果先着地,会不会死呢?”柳擎天知道这家伙最不老实,不一定说的都是实话,当下要吓他一吓,让他乖乖的吐露实情。
“别别别,我说,我说,不过我说完了你要答应放了我,然后杀了张谦才行,不然我横竖是个死,还是不说了。”霍飞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这句话说的如此决绝,倒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柳擎天点了点头:“好,放心,我保证你不会被张谦杀的。”
霍飞道:“其实张氏集团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张儒清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可张谦这混小子就知道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根本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
“你……你……你。”只把张谦气的想骂他,不过看了看柳擎天,又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张儒清倒是不在乎,总想着让他接自己的班,继承张氏集团。就连我父亲领导的义字盟,都要一起听这个没脑子的废物,那不是自取灭亡?所以我和我父亲就计划好了一条架空张氏集团的路,嘿嘿。”
霍飞是越说越高兴,竟然笑了起来。
“这张氏集团那,所有的财产以后都是张谦的,我只要在他身边扇风引火,要么有一天他会干些犯罪的勾当,要么有一天他得被人教训,他肯定会报复,还是会干犯罪的勾当。”
“只要他锒铛一入了狱,他父亲一死,这公司上上下下肯定要重新洗牌,张谦能把公司事务交给谁处理,肯定是我啊。我父亲义字盟正好可以助我从中浑水摸鱼,最后九成九这张氏集团得改名成霍氏集团了。”
“那你现在有了证据,好像也没有报警呢?”柳擎天有些疑惑
“唉,你不知道现在,我已经把证据给了他父亲,张儒清要么对他儿子失望,下放权力,公司里已经有好几个我们霍氏的人了,下放权力我们也能捞到利益。要么继续执迷不悟,那只好把这证据交于警方了。
最主要第二种实在有些鱼死网破,就凭张儒清的势力,真把他儿子抓了,他肯定会彻查这些证据的来源,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我就先采取第一种相对安全的,反正大家都相安无事,而且正好贺国栋那家伙得背上这口黑锅。
再说有了这证据,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主动权。”
“哦,所以没有找到那个柳擎天,你也会从中挑拨,找别的人让张谦入瓮?”
霍飞笑了笑:“正是,所以我们的目的都是害张谦,还是放了我吧。”
“有道理,有道理,我这就放了你。”
柳擎天一脸篾笑,直接把霍飞下边固定他的绳子一松,那霍飞直直的从六七米的高处坠落,由于绳子捆的结实,人又头重脚轻,他直接摔了个满头鲜血,眼镜都飞到了一旁。
“你……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杀我的?”霍飞的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他只感觉头疼脑裂,快要昏死过去。
“我反悔了。”柳擎天微微一笑,用食指中指凝聚一股真气,再加上他如今的力量,直接一指指向他的心脏处。
这下,那能言善辩的霍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张谦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这霍飞个混球终于死了,怕的是自己马上就是下一个了。真是开口求饶也不是,不开口求饶也不是。
“大……”张谦才说了一个字。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你要再敢说一个字,你就和他俩在黄泉路上搭个伴好了,反正你们仨不是形影不离不是吗?”
柳擎天看了一下手机,嗯,正好二十分钟了,现在应该给张儒清打电话,告诉他儿子的所在位置了。
张儒清一个人坐在他的座驾里,越想这件事越有蹊跷,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不像刚开始听到他儿子被绑架的时候那么惊慌失措了。
他发现这件事有两大疑点:“第一,有什么势力可以在没有一个人通知他的情况下绑架自己的儿子,要同一时间打倒所有保安,让自己别墅的自动报警的安保系统失效。一般的绑匪有这个能力?
第二,为什么对方只要一千万这么一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