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之分,古来有之,胡人不通教化,狼子野心,惦念中原。而我们要守护的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妻儿老小,我们的国家社稷!所以刘校尉,你这个时候不能够同情那些胡子。他们都该杀,这些老胡人,他们当初都去过中原之地,劫掠过我们的父母先辈。这些女胡人,她们生育了小胡子,这些小胡人将来就会成为我大唐边关最大的外患!”黄飞对着刘仪伟这样说道。
“是啊,只有杀光了胡人,我们汉家儿郎才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沙场喋血,只有杀掉这些胡人,我们汉家百姓才会安居乐业,不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刘仪伟自我催眠渐渐的起了作用,他在脑子里不断地闪现着一路上见到的惨剧。
一个孩子在废墟里面找吃的,吃了一肚子的泥土,一个个家破人亡的汉家百姓在废墟之间徘徊,如同行尸走肉,一个个像是彻底的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的女子不知廉耻的躺在地上,那一双双没有了丝毫神采的眼睛像是死鱼的眼眸一样毫无生气。
杀掉他们,这些胡人全都该杀,凶手我们现在无法彻底的将他们找出来杀掉,但是这些人就是那些凶手的家小,他们让我汉家百姓家破人亡,那么我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他们血债血偿!
心中凶意已起,顿时刘仪伟不再犹豫,直接一把操起了一根烧了一半的柴火,当作火把照明,朝着远处的帐篷直接扑了过去,手中握着一柄直刀直接在走进帐篷之后一刀斩下了一颗突厥人的脑袋。
“这一生,我既为大唐军人,那么职责就是保护大唐,所有窥视大唐的,让大唐百姓无法安居乐业的,都是我的敌人,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原因,难道要让后世那种六十年了都还存在有冤难伸的情况出现吗?这绝对不是自己愿意见到发生的惨剧。”刘仪伟打定了主意。
手中握着的直刀直接一刀斩下,雪亮的刀锋就像是一道匹练直接闪亮而下,瞬息之间将一颗斗大头颅斩下,鲜血溅射出来,将他身上的皮甲染红。
嘴里喃喃自语着,本想吟诵一首诗文,什么胡无人汉道昌的全诗之类的,一则是给自己打气,让自己杀掉这些突厥人显得名正言顺,二则是想提升一下逼格,让自己有一个允文允武的名声。但是掏空心思就只记得这么两句,实在是愧对先贤,所以也就不想了,闷头就杀好了,反正只要记得杀掉胡人好处多多就行。
杀掉胡人,那么汉家百姓才能够安居乐业,杀掉胡人,才能够让汉家儿郎不再在沙场喋血,杀掉胡人,才会让中原皇朝能够长治久安。
胡人在这一刻被刘仪伟赋予了一种别的理解,是所有的虎视中原的少数民族都是胡人,吐蕃,吐谷浑,室韦,靺鞨这些都在刘仪伟现在胡人的概念之中。
当然还有高句丽,倭国,新罗,百济。甚至在现在还只是树上野人出没的东南亚地区,只要这一生他还能动,那么这些地方都是他的目标。
作为一个穿越来客,他的心智早已健全,而且眼界开阔。所有的潜在的敌人他都希望能够在这一生之中为大唐铲平,但是能做多少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多做一点,哪怕后世子孙全都是败家子也能多败几年。
这种想法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身躯之中,说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比起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开阔的眼界让他知道在这个历史轨迹走下去的岁月长河之中,中华民族经历了多少的创伤。
五胡乱华,汉家子民被屠杀,最后在宋朝建立的时候,汉家子只剩下四百万户,这是多少人?大约一千多万人,这样的一个民族在鼎盛时期有多少?
蒙古崛起,又是一次屠杀,满清入关,再一次杀戮之下人头滚滚,异族的铁蹄踏碎了中原大地。汉室子孙苟延残喘,饱受欺凌。但是这些勤劳的汉家子民在废墟上一次次的建立起来属于汉家的灿烂文化。
这样的人值得刘仪伟为之万死以报,心中所想化成了手中的动作,原本还有些许颤抖的手,这个时候举起屠刀毫无一点犹豫了,他只希望自己将来为这些善良的百姓留下一片辉煌的汉家领土,让所有的汉家儿郎可以抬头挺胸,笑傲全球。
当然这样宏伟的目标,只是最为美好的愿望,但是却是立下了一个大志,将来只需要一步步的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就足慰平生。不管走到哪一步,但求问心无愧。
哪怕双手沾满血腥,哪怕身后血海滔天,只要这个民族能够一直站在世界之巅,让所有人畏惧,这全然足矣。
刘仪伟杀着突厥人,虽然做着最为让人畏惧的杀戮,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圣洁的微笑,如同冰雪皑皑的天山之巅绽放的雪莲。是那么的纯粹,没有丝毫的杂质。
在这一刻,刘仪伟没有考虑个人得失,没有丝毫的私心杂念,他就只是希望中华民族在将来的岁月之中不要在经历那些最为黑暗的时代。不要再像是待宰的牛羊一样只能豕奔而泣,而是像是一头巨龙一样,俯视天下,所向披靡。
鲜血的气息在营地之中弥漫,整个营地的空气都充斥着一阵阵的铁锈味道的血腥味,而刘仪伟却是用手中直刀斩下了最后一颗头颅,然后走出了帐篷。
“兄弟们,今日起,我们出手,不留活口,记住了,这是我们对大唐的承诺,我们将这些胡人留下,将来他们就会成长为啃噬我们子孙后代的饿狼,只有将这些人全都杀光,那么就算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