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窦燕山大家想起来的首先就是三字经里面的那一个,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但是这个是五代十国时期后晋的历史人物,而不是这一个和程处默争风吃醋的家伙。
这个窦燕山是李渊的皇后窦氏的那一家子的人,他的爷爷是李渊的小舅子窦祀。他叫李二称为表叔,是这窦氏一族的第三代里面最出类拔萃的人物,虽然说历史上好像名声几乎没有,可是来到了大唐之后刘伟和这些勋贵家族来往之后,才知道原来什么叫做王八乌龟,有肉在肚子里。
窦燕山是整个大唐勋贵子弟里面最拔尖的那一小撮人之一,能够和他相比的好像还真的没几个,现年十七岁,是一个名满长安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当然和他的学识一样出名的就是这家伙的fēng_liú秉性。
年少读书,被他爷爷窦祀招来的先生称赞有加,甚至大儒孔颖达在见过这家伙之后,称之为大唐少有的年轻俊杰。这也助长了这家伙的傲气,之后年方十三就出没于长安城之中的那些烟花之地。
而且眼光奇高,不是文采fēng_liú俱佳的女子,入不得他的眼,在这几年的时间之内已经是整个长安城里面所有的姑娘的梦中情郎。只要得到这家伙的垂青,那么这个姑娘立时名声大噪。
所以这个婉言姑娘在与窦燕山窦公子约定好之后,就一直在准备这一夜,虽然说没有委身的念头,但是却也有了几分以此博名的想法,但是程处默这一来,让她显然很是尴尬。
“哈哈……婉言姑娘赎罪,方才有点事耽搁了片刻!”就在此时,在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然后一个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衫的家伙就从外面进来了。
此人果然是生了一个好皮囊,面白俊美,一双星目如同寒星闪烁,两道剑眉斜飞,再加上笔挺的鼻梁,脑袋上梳着一个书生发髻,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
轻轻摇着在那里装着逼,整个人一副烧包的样子让人看着不爽。当然这是程处默的看法。而刘伟却是在打量了两眼之后,却将目光落到了这家伙的手上,虽然摇晃着折扇,但是刘伟还是看出了一点点的端倪!
“有趣……”刘伟微微一笑,然后就继续坐在原地,也不站起来,反正就是一个公子哥有什么可怕的。
“行了,就你这样来了就来了,笑个屁啊!”程处默坐在案几后面,此时对着窦燕山就是一张嘴就喷。
“咦……没想到程处默你这家伙也在,程伯伯可是真会取名字,给你去了一个丑牛的名字,果然长得够丑的!”窦燕山也是直接反口就说,反正大家彼此都看不惯很久了,程处默讨厌这家伙像是一个娘娘腔一样。
而窦燕山也是觉得程处默就是一个只会用肌肉思考的笨蛋,两人从小斗到大,比脑子是窦燕山占优,但是每次他取得了上风之后,绝对会被程处默拉着一顿爆揍。
“好了,人都来齐了,婉言姑娘可以唱曲儿了吧!”程处默可是等了好久了,这几个月都没有来这里了,今天可好好好的听一曲。
但是窦燕山和程处默怎么可能相安无事,而且这一次还是窦燕山先约好的,所以直接就否决了程处默:“今天是我和婉言姑娘先约好了的,你这家伙跑过来扫兴,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我可是先来的,要走也是你走,别以为我会怕了你这个娘娘腔。”程处默说道。
“你不走是吧?在婉言姑娘面前都这么蛮横,你这家伙就是一个粗鲁的匹夫。还想打婉言姑娘的主意,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窦燕山嘴皮子比起程处默利索多乐。
“那又怎样?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你看你这小白脸,比娘们儿还嫩,好意思说我!”两个人就这样扯起皮来,都想把对方挤兑走。
而那个叫做婉言的女子,却是静悄悄的,就坐在对面似乎看着这两个男人,好像在看什么好戏一样。
“不对劲……”刘伟此时就更加觉得不对了,要是一般人早就已经出声相劝了,可是这个女子好像就是在等着两人彻底的闹起来一样,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蹊跷。
“吵什么?都给我安静一点!”想到这里,刘伟直接出声阻止了两个还在争执不休到底谁该离开的人。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窦燕山被程处默撩拨的火气大冒,此时刘伟掺和进来直接堵在了他的枪口上,直接对着刘伟就喷。
“我是谁,先别管,现在我就想问一句,你们是来干嘛的?来吵架的,让一个风尘女子看笑话的?难道你们想要明天长安城都在流传两位争粉头的笑话?还是要在这里直接大打出手,到时候,让你们的家族蒙羞?”刘伟说着就直接站起身来,然后一脚就把在画舫中间的那一个袅袅升腾着的檀香炉子直接一下子给踢飞了出去。
“还有你,出来……”伴随着一声撞击声,檀香炉子直接一下子把画舫的船舱墙壁撞出了一个窟窿,然后清冷的河风灌进船舱,直接让两个家伙清醒了过来。而刘伟自己则是对着船舱另一侧的那一道帘子喝道。
过了半响,对面依旧没有声音传来,刘伟顿时面色一变:“不好……”顿时直接一下子就撩起了帘子冲了过去。
可是此时那里还有人,对面就是一个架子,上面挂着衣裙,还在最上面盯着一个发套。
见到这一幅场景,程处默和窦燕山顿时面色一变,这个时候要是还没有发现自己被暗算了,他们